“主人……对不起……”她虚弱地道歉，飘忽不定的目光看向索伦。
“好了？”他把她满是冷汗的手攥在掌心，眼睛仍然不放心地观察着丽娜，“穿衣服，去医院。”一把拉起浑身无力的她，将自己的衬衣裹在丽娜赤裸的身上，换好衣服就抱着她快步走向门口，发动机的响声中，司机欠身等候在车外。
这次不用她再跪在脚边，索伦一路都紧抱着丽娜。身上的疼痛褪去了大半，丽娜无心看好久没见的夜景，脸紧贴在索伦怀中，嘴唇时不时就要亲吻一下他的脖子或者锁骨。
“刚才具体是什么感觉？”他纵容着丽娜在怀里的动作，挠了下被她弄痒的地方，低声询问。
“就像……就像有东西割开了里面的肉……”丽娜打了一个冷战，刚刚的感觉太吓人了，她不想再回忆。好在索伦没有追问，他点点头就拨通了院长的电话，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深夜的医院没有了白天拥挤的病人，专门负责丽娜的医生，被硬生生从家里叫来。他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丽娜的双乳，又询问了她刚才发作时的症状。
“乳腺导管痉挛。”医生快速做出判断，“不算严重，但发作时，可能会中断排乳。”
“不是炎症，或者其他什么？”索伦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同时捏紧丽娜冰凉的手指。
“不是，她的乳房状态还算健康，只是有一些结节……”
“那些我自己会处理。”索伦打断医生，弯腰把丽娜从诊疗床上抱起来，“所以，就是单纯的疼，没有其他问题？”
“呃……”医生犹豫一下，快速撇了一眼丽娜，点点头，“就是单纯会让她疼，不会对您有什么影响，也不……不妨碍使用她。”
“很好。”索伦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小套子，听清楚了？”安静的走廊，他的话带着回声，丽娜木然点点头，“小套子不会再打扰主人了……请主人惩罚小套子刚刚的冒失行为。”
回去的路上，丽娜主动跪在索伦脚边，他看着用心按摩的人，轻笑着拿出打火机。青白色的烟雾从指尖飘出，丽娜仰头张嘴，但在索伦把海绵放在她舌尖时，丽娜别过脸。
“小套子不配……请主人惩罚……”带着颤抖的声音中，有委屈也有愧疚，索伦轻笑一声，拍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丽娜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以为会被惩罚，现在却可以坐在他的腿上，她喉咙一紧，摇摇头想要趴在他的脚上，但被索伦及时扯住头发，“快点，别让我重复第二次。”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但嘴角还是没忍住，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又回到他的怀里，索伦先扔给她几张湿巾，丽娜仔细擦干净手指，才尝试着把手搭在他的腰间。海绵塞进嘴里，这次她乖乖含住，也接住了索伦每一次弹到口中的雪茄灰。就连暗红的烟头按在海绵上的灼热，都没让丽娜觉得像之前那么难以忍受，她抱紧索伦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把苦涩的烟灰和粗糙的小海绵统统咽下。
“真乖。”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抱着神情恍惚的丽娜回到房间。
这一晚，她终于不用再像雕像一样，被放置在床角。他破天荒地允许她服侍睡觉，被索伦圈在身下，丽娜一度觉得像是在梦里。她不敢相信地偷偷掐自己，疼痛中脸颊贴紧他的胸膛，用力吸着苦艾酒的气息。
索伦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下滑，丽娜自觉打开双腿，指尖拨开肿大的阴唇，充血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抖动。他围绕着比平时大了一圈的阴蒂根部画圈，咬住丽娜的锁骨问，“怎么这么大？”
“嗯……刚刚疼的时候，就突然变大了……”下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还有刚刚身体不正常的反应，都让她害羞。
“骚狗……”索伦冷笑着用力拧了一下阴蒂，尖锐的疼痛中带着让人羞愧的快感，丽娜闷哼一声绷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