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的拇指突然加重力道,在她颊边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红痕。
小叔...
希儿的声音轻颤,她下意识咬住下唇,贝齿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秦孝压抑的渴望。他眸色骤暗,猛地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封住了那两片诱人的柔软。
唔...秦希儿的轻哼被尽数吞没。
秦孝含住她的唇瓣重重一吮,趁她吃痛轻启朱唇时,舌尖长驱直入,肆意扫荡她每一处敏感。那声含混的小叔从她喉间溢出,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心底的囚笼。
记忆中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画面骤然浮现——
小叔...慢点...
小叔...不要了...
那些带着哭腔的娇吟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秦孝的下腹瞬间绷紧。他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大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单薄的衣料重重揉捏。
“那晚的胆子去哪了?他抵着她的唇低喘,声音沙哑得紧,不是敢吻我?嗯?
希儿的呼吸彻底乱了。她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吻,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将平整的布料攥出深深的褶皱。
车内的温度节节攀升,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秦孝才离开她的唇。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希儿嘴唇微肿,泛着水润的光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睫毛湿漉漉地颤抖,整个人软在他臂弯里,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的。
这个认知让秦孝喉结滚动,心底涌起一阵近乎暴戾的快意。
秦希儿靠在他胸前,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发麻。她恨极了自己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明明说好那只是一时冲动,明明不断提醒自己那是小叔,可为什么每次他一靠近,她的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轻易被他掌控?
心跳这么快,秦孝忽然低笑,掌心贴上她左胸,怕我?
他指尖的温度隔着单薄衣料传来,烫得她浑身一颤。
不是...她下意识否认,声音却软得发嗲。
秦孝眸色一暗,忽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这个动作让希儿惊呼出声,双手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
那是什么?他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声音沙哑,说啊。
希儿咬住下唇不说话。她不敢承认,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里,恐惧和期待早已纠缠不清。
秦孝温热的鼻息喷在秦希儿耳边,烫得她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抵受不住这样的亲密,声音轻得如同呢喃:小叔...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还是我的小叔。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进秦孝的心脏。
他低笑一声,嗯?拇指揉捻着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睡了我,还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沙哑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一寸寸刮过她的耳膜。
秦希儿的脸颊烧得更红。她想起那晚——他覆在她身上时,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滑落,滴在她颤抖的肌肤上,烫得她几乎哭出声来。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孝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低头,又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晚了。他抵着她的唇,语气里带着危险,从你那晚没推开我的那刻起,就再也回不去。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窗外,老陈站在树荫下抽烟,目光始终避开那扇漆黑的车窗。他知道这辆车从不让外人坐——秦家小姐是唯一的例外,从三年前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