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更频繁的交流发生在床上。
她把这种强迫变成了漫长的凌虐，不把他逼到动情，不听到他忍无可忍地、口齿不清地求她快点进去，她是绝不会罢休的。
她太擅长做这种事了，好像他整个人在她面前即使穿戴得再整齐，却依旧是赤裸的。
她知道他所有敏感的部位，知道怎样能更彻底地折磨他，知道怎样能轻易地瓦解他的防备和抵抗。
卡兰痛苦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敏感。
有时，仅仅是她无意间划过他后颈的指尖，或是落在他耳廓上的一声轻笑，都能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战栗的，夹杂着羞耻与渴望的奇异快感。
这种身心的背离，让他陷入更深的恐惧和自我厌弃。
他明白自己正在堕落，无可救药地坠入深渊。
有一段时间，他会用小刀割伤自己的手臂，试图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惩罚自己，来赎清自己的罪孽，感受着疼痛带来的短暂解脱。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长期的精神高压让他逐渐开始接受这种肉体上的关系，并尝试着从中寻找一种扭曲的平衡，不然他真的会疯掉。
他告诉自己，也许这件事的发生是必然的，也许他注定要承受这些。
恶魔折磨他，玩弄他，所以她就不会去折磨其他人。
作为上帝的仆人，代替世人承担苦难，本就是他神圣的责任。
这是他能找到的，唯一能够让他内心稍稍平静一些的，自欺欺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