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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治疗(2 / 2)

然后我操了她,直到她昏过去。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林瑜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对吧?

我知道。季砚川的指节抵在玻璃上,微微发白,但这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林瑜似乎在查阅什么资料:季砚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行为只是在重复她的创伤模式?

季砚川的眼神暗了下来:什么意思?

她害怕被抛弃,所以你用极端的方式证明你不会离开;她恐惧失控,所以你替她掌控一切。林瑜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但这就像给伤口涂上止痛药,却不取出里面的子弹。

季砚川的呼吸微微停滞。

窗外,一只蝴蝶落在玫瑰上,翅膀轻轻颤动。

我该怎么做?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

林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停顿了几秒才回答:首先,给她空间。

不可能。

不是让你离开她,林瑜无奈地解释,而是让她慢慢学会,即使不靠性爱和依赖,她也能感受到安全。

季砚川的目光落在阮眠身上。她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抱住他的枕头,脸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他的温度。

比如?

比如带她去见朋友,但不插手她的社交;比如让她自己决定一些小事,哪怕只是选择晚餐吃什么。林瑜顿了顿,最重要的是,当她害怕的时候,不要总是用性来安抚她。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用什么?

用语言,用陪伴,用耐心。林瑜轻声说,让她知道,即使不把自己交给你,你也不会消失。

电话挂断后,季砚川回到床边。阮眠似乎感应到他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他伸出手:老公……

他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今天想吃什么?他轻声问,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给你做。

阮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季砚川在清晨没有用亲吻或抚摸唤醒她,而是问了一个如此平常的问题。

……吐司?她试探性地回答,眼神里带着不确定。

季砚川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当他转身走向厨房时,阮眠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温暖而明亮,像是某种温柔的预兆。

也许,枷锁也可以很轻。

也许,爱不止一种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