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整根没入最深处。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宣誓:记住,你的病态归我管。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感觉到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深处。季砚川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用湿巾一点点擦净她腿间的狼藉。
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季砚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取出枚镶嵌灰钻的锁骨链扣在她颈间——和他衬衫袖扣是同款材质。
现在全世界都能看见,他吻她颤抖的睫毛,你属于哪个疯子。
阮眠摸着锁骨链闭上眼睛。咖啡厅里没说完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当林瑜最后问她:你难道不害怕这种关系吗?
此刻她贴着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毁灭是终点,她甘愿与他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