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欲望没入肉欲的泥沼之中,湿滑的内壁层层裹上来,葵肉蠕动着吮吸,交合处湿得不像话,每次抬腰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我可不像那个废物”肖霆猛地扣住她的腰,想夺回主动权,可偏偏被她按住胸膛,女王般掌控着节奏——
许清霖仰起脖颈,湿透的鬓发凌乱地散在颈侧,臀瓣在他身上拍出一片红痕。
骑乘的姿势让她能精准地慰藉自己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前端蹭过花心,快感堆积得太过剧烈,她脚趾蜷缩,几乎在失控边缘。
她忽然按住肖霆揉奶的手,带着往更湿处探——
指尖陷入泥泞的耻缝时,他触到一颗肿硬的珍珠。
要到了……她眼尾泛红,腰肢越颠越快,奶子的摇晃在急促呼吸里显出几分狼狈,再、再揉……
他低咒着掐住那颗小核,同时挺胯往上一顶——更凶、更重地戳中她最软处,撞得她全身酥麻,绞着他颤栗着高潮。
乳浪在空中划出白腻的弧线,交合处满溢出蜜液。她尖叫着在他手里、在他身上绽开,颤抖的奶子蹭过他唇畔,被他狠狠咬住吮吸。
背德的甘美在齿间漫开,比任何春药都致命。
许清霖尖叫一声,在他身上痉挛着泄了身,湿热的泥泞顺着交合处淌下,彻底淋湿他的小腹。
女人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腰肢酥软得像滩水,却被肖霆猛地扣住胯骨翻压在身下——胸膛紧贴她的双乳,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发狠地低喘:“刚才骑我骑得爽吗?”话音未落,已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
她十指攥紧床单,仰着脖颈痛吟出声。男人的侵入比她自己掌控时更凶更狠,每一下都像要凿穿她的魂,又重又深地剐过她被撑满的敏感点,花心酸胀得发麻。
手掌掐紧臀肉,胯骨撞击出淫乱的脆响,“你这处媚肉,没肏到你高潮时还真顶不到。”他俯身咬她耳垂,哑着嗓子冷笑,“那个废物怕是没体验过你这酥髓牡丹的妙处吧?”
她呜咽着想躲,却被他的手臂硬勒回来,腰肢紧贴着他绷紧的腹肌,只能被迫承受他凶悍的贯穿。
“他可不像你,只会蛮顶硬撞,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软蕊深处藏着的那粒朱砂似的媚肉,形如牡丹花心,平时藏得极深,唯有情热时才会颤巍巍翻出,碰一碰便能叫她浑身发酥,欲仙欲死。和丈夫行房时倒真是十次也难有一次能被采到。
“这个事不方便过我的手”他忽然撤出大半,故意让她空虚地绞紧,指尖从她湿漉漉的腿心沾了满手晶莹,抵到她唇边:“你得负责把它舔干净。”她羞耻得眼眶发烫,舌尖却下意识卷上他修长的手指,吮舔着蜜露。
“看着我。”肖霆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不容拒绝。
她仰起脸,眼角湿红,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簇一簇。他俯身吻她,舌头缠着她的丁香,手指却探进她被扯烂的丝袜破洞——指尖刮蹭内里湿滑的肌肤,勾得她弓起身子呜咽。
她双腿刚下意识合拢,就被肖霆强硬掰开,如狼的眼神肆意注视着腿间那片凌乱——被拨到一边的蕾丝内裤早就湿透,原本包裹双腿的透肤丝袜,此刻只剩下几缕残丝缠在腿根,裂口处露出大片莹润的白皙肌肤。
下一秒,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蕾丝边缘,狠狠往旁边一拽
“嘶啦——”
单薄的面料被从中扯裂,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花户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瞬间瑟缩着溢出更多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