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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视角5(1 / 2)

只是在做前戏的时候,下半身就已经湿润的厉害,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抚弄,她的手、她的唇经过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撩起阵阵颤栗。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进出,问我喜不喜欢她。

我的思绪一半在身体的感官上,一半在思索她的问题。

很难回答。

我知道她想要的答案,但是我给不了。

我提醒她越界了。

眼睁睁看着本来还带着几分调笑的脸瞬间僵住了。

知道她说话向来不好听,但是怎么会有人做到一半问“最喜欢谁操你”这种问题。

高涨的情欲被骤然泼了一盆凉水,我一时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该生气。

身体上被撩起的一半的火烧的我心里很焦躁。

一些本来不愿去想的东西在这一刻都涌现出来。

我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小孩的幼稚和不成熟,而我作为一个大了她十岁的成年人,竟然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样一段随时会粉身碎骨的关系里。

如果说嫁给顾庆来这件事还可以说是迫不得已的交换。那么和顾炽源发生关系这件事,在床上的那些现实的反应,无疑将我最后的那一点用来遮羞的清高撕裂的粉碎。

我的人生好像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被气哭了。

我不知道是在气小孩的随意撩拨,还是在气自己的不争气。

有些崩溃。

我说到此为止,她说谁要和你当姐妹。

这个人从来这样,蛮不讲理,讲也讲不通,骂也骂不过。

她捧着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我想推开她,手被紧紧按在她的胸前,她说:“别这样对我,求你。”

我将手抽回来,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炽源,我真的好累。”

她揽着我的腰,抱进怀中,温热的身子贴着我的身体,她说:“常稚禾,你说我幼稚,但是我本来就比你小了十岁,我只能快一点长大,让你不要这么为难。”

我在她怀中哭了很久,情绪才慢慢稳定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将房门反锁了。

她在门外敲门。我不想理她,当没听见。

于是房门隔十分钟就响一次,叫人不得安宁。

等到第十次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很烦燥地打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发火,她就吻了上来。

她折腾了我一夜,反反复复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

我又困又累,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