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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H)(2 / 2)

这可真是十足的意外之喜了,她这些时日总是躲着他的亲昵,要知她欢喜时就抱着人亲个不停,不喜时便用尽解数躲避不及。

王之牧醉心于唇舌上的温腻触感,吻得情致缠绵,片刻也不舍得松开,仿佛这些时日的不欢而散已被抛之脑后,两人之间又回到了日日交颈时的亲昵。

她贴身抱着他的手时,胸侧不过轻轻碰触了他,就感到他跨间有些异常。她本毫无邪念,无心使媚,却因他的反应弄得微微耳赤。

他的确是忍不得了,夜夜想她,却夜夜须得克制。

他想让她用那藕臂柔柔挂在他颈上,任由他品尝亵玩那敏感的乳儿,大肆出入那会咬人的水穴,在她似痛似乐的呻吟中,将浓稠的精水浇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然后让她跪在他身前虔诚地舔净阳具上的残精。

他想用尽一切下流的手段叫她用身体取悦他。

她如今倒像是一头雪润乖巧的小羊主动钻进野兽爪牙之下,这可令他张狂起来,不管不顾地将她按到了榻上,然后一把撩开她的衣裳便埋头而下。

细嫩敏感的乳尖在他齿间扯来捻去,欢愉、疼痛交缠不休、纷至沓来,惹得她忍不住昂颈衔指,苦闷娇啼。

姜婵身怀太多秘密,她如今最大的指望便是等待姜涛的到来,每每依靠他千里之外传来的书信里的美好畅想,她方能枕梦入眠。梦里是她那尚未见过的养蚕缫丝厂、重振余家绣庄的希望、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日子……

可她不知,王之牧如今也有了自己不能说的秘密,那日有孕虽是乌龙,可却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个影子。

他明知此种幻想是有悖常理的,他的远大抱负和宏伟志向里不应有她,可他每晚的梦里、批阅牒文的间隙却开始不住幻想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个女儿,是不是和她一般玉雪可爱。

这个梦是如此荒诞,可他发现自己如今看到稚儿总是会多留心一些,事实上,皇后之所以赐婚乃是因为一件啼笑皆非的轶事。

那日帝后叙话间,皇后转述起内侍同她所说的有关英国公的的趣事。道是王元卿前几日看到一位年纪相近的同僚喜获麟儿,他竟破天荒地和颜悦色道喜,吓得这位同僚差点晕过去。能被恶名昭着的英国公突然亲近,怕不是自己早已被他盯上了。

能让王元卿做出这样闻所未闻的举动,怕是私下里他想当爹想疯了,同侪都是儿女绕膝,他孤家寡人,圣上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于忽视重臣的终身大事,这才有了皇后赐婚。

想到她和孩子在一起的画面,想到这漫长岁月她永远陪在身侧,越发温柔热情,现在还未产奶,若是当即将她肏至受孕……

王之牧遂不甚文雅地用力吸了一口乳尖,力道大得她痛呼一声,那些不愉悦的疼痛回忆短暂回脑,姜婵立刻挣扎起来。

胡乱推拒中,将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从冠中扯下几绺,平添了几分与他气质迥异的邪魅。

他丝毫不以为意,爱抚不停。

不查间,她差点踢上他要紧部位,王之牧从唇间放出已被撕扯得红艳的乳尖,旋即更加兴奋,她这番生气勃勃不愿屈服的倔样,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性,毕竟哪只猛兽愿意玩弄一只死气沉沉的猎物呢?

津津有趣,他便顺势一手捉了她捣乱的脚踝,破天荒地吻了踝骨一下。这等绝非目无余子的他能做出的事,可他就是做了,还做得如此天经地义。

可低头对上她如困入万丈寒渊之底的惊恐样,他还是心软。

“别怕,我不会伤你……信我,把自己交给我。”话还未尽,他火热的唇就再度落了下来,贴着她的颈侧,先是柔得不似他的浅吻,再沿着锁骨向下,滑至肩侧。

一个复一个,他的嘴压过她身上所有的敏感之处。

她身上的所有抵抗之处被他唇舌一个个抚过。

还是那个人,可却是如此不同的感觉。

顽固的抵抗一个个消失,他吻过之处泛起丝丝痒意,记忆中的痛楚淡了又淡,身体里的火被暗暗勾了出来。

她眼前凝雾,眼角渐湿。

因她一日一日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他的狠他的心机他的手段,她全都受得了,却独独受不得他的这般温柔。

这般温柔的他。

她不想这般,因他的温柔会击破她所有的攻防和抵抗,她宁愿他是粗暴的、冷酷的,唯独不能是温柔。

他运筹帷幄地一步一步逐渐撼动她的心,越来越探进她心底。

二人并非良配,她不能沉沦。

可他指尖微捻,一瞬间,她脑中所思所想破碎成片,她嘶喘着,急着推他,“别……别……”

别什么?别那样粗暴,还是别那样懂她。

他褪下她的亵裤,埋头。

唇舌抵缩之间,每每能轻巧吸走她的魂魄,然后任他摆布。

脑中再怎么抗拒他,他如此熟悉她的软肋,她的敏感、软弱之处他如数家珍,轻巧便能让她的身子化为一滩水,睁着一双水润深陷的眼,哪怕心中横亘了一座越不过去的高槛,可身体却逃不开、忘不掉这指尖、舌尖之乐,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将一条雪腻的腿儿搭上他劲悍的肩,薄唇吮咬着腿侧柔软的粉肉,一直咬到小腿膝弯,她腿内肌肉发颤,扯着他的发,让他回去舔神仙洞。

“婵娘,想要了吗?想要就叫我……”

姜婵只觉王之牧越发难伺候,以往她只需咬牙忍受他少言寡语的粗暴,待他发泄过兽欲,便能换回她一整日的清静和不菲的赏赐。可如今他总是逼迫她给出回应,就像他想要不断确认,这场床上的激战并非只是他一个人的游戏。

以往这般故意的折磨会叫她格外不肯示弱起来,可今日她只觉得自己被扯了腿直往深渊拉,而她在默许。

“元卿……不要停……”

这些日子欢爱间的她干涩得厉害,每每要借助药油,如日被他舔得渐入佳境,浑身渗出香汗,他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王之牧从不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遂放出已半狰狞的阳具,咬牙挺动臀股,安静悄然地上下摩擦,绝不冒进,不引她反感,直到性器厮磨之处的液感越发滋滋作响,仿佛她被他磨出了丰润的浆。

已胀得赤红的杵尖剥开黏闭的穴唇,慢腾腾挤入那团他日思夜想的温腻之中。

姜婵再无法假装,奋起余力想并拢腿根,见徒劳无功,扯着他的臂喘息:“奴婢去……去拿膏药……”

“不必……蝉娘,信我……”

姜婵双手下意识地想揪住什么,却被他察觉,当即十指紧扣。她苦闷地乱摇螓首,随着他的侵入溢出窒息般的呜呜呻吟,她本能抬腰挪臀欲要躲避,一掐一扭地排拒着异物的昂然直入,令他每一寸深入都都更加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根本顾不上更换什么体位,或者变换什么花样,他只是身不由己地箍紧她,感受她在无力挣扎之下身体却极为诚实得回应他的每一寸深入,仿佛棋逢对手,

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她说停他便停,极尽温柔,直至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都不知。

再醒来时是早间,按照腿间那扩张到麻木的触感,他应是一整晚都未出去过。

看这情形他已醒来一段时间了,见她醒了,下身却越套越急,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她混沌未醒的脑留给她全无喘息的余裕,可嗜乐的本能叫两只裸足白玉钩儿似的弯扣着他股后,屈起的膝亦似两条玉钳,压迫着他用阳具迳自跋扈地强行改变尻壁的形状。

清晨略带些寒意,裸裎相对的两人肢体交缠,相互取暖,在照亮宽榻的第一缕曙光中恣意翻滚,彼此需索。

院外守了一夜的观棋打着哈欠,他本就觉得奇怪,以往两人没同吃同住时,那荒唐事每日不停,如今二人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反倒没了那些个动静。

他虽喜滋滋猜测国公爷是否已厌弃了那村妇,可照着他每日越发的黑气盈面来看,更像是欲求不满。

现下可终于再度回归正轨。得了,大人的事眼见他管不着,反正如今正室夫人即将进门,那村妇的好日子怕也没几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