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放在现在,不行。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谭扶修的套房却并未关舱门,将‘清清白白’做到底。
少女打量他的面容,“你这个伤这么多天还没好啊。”
谭扶修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后在奇缘对面落座。
“不是某人上药的时候不专心?”
说到这个奇缘无语。
那天童池吻过她后,见他答应了事情,奇缘拒绝了对方的留宿邀请并给了对方一个好人卡,转身便去找谭扶修。
现实的童池又爱又怨。
或许是她心情不错,给谭扶修涂药的时候嘴角一直上扬着,但童池吻的很重,后面又是咬又是吸,导致嘴唇还有些红肿。
这样的好心情就惹的某人醋意涌动。
跟童池打啵心情这么好?
本身只是涂抹药膏的动作,他突然抓住她,俯下身子便叼住了奇缘的嘴巴,而后手掌扣住少女后颈,奇缘只得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手从裙摆下穿过,抓住她的腿,男人的手掌很烫,在腿根处抚摸时总让人不自觉躲避。
舌头在奇缘唇上描绘,夹杂着吞咽声,他压的更深。
谭扶修睁开眼,少女紧闭眼,睫毛微微颤抖,稍微分开点便看见一缕透明的银丝牵在两人唇间,他轻轻吐息,再次吻了上去。
舌头勾住奇缘的舌,拉着她放进自己口中重重吮吸。
舌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疼,奇缘想收回舌头却被咬住,谭扶修好似要将其吞吃入腹,时不时碾着她的舌轻轻啃咬,就连呼吸频率也被打乱。
他在情事上多放纵。
考虑到奇缘不久还有工作,谭扶修忍着欲望,只按着人吻个不停,直到再看不见其他人的印记。
奇缘很生气。
她说:“你不能这样这跟我接吻,我要不能呼吸了。”
“而且我舌头疼。”
“你不能这样了。”
谭扶修认真倾听她的控诉。
下次还敢。
她干脆单方面和他绝交,不跟他一起吃饭,也不跟他住。
只是每次醒来都会莫名其妙在谭扶修的床上睁眼。
本来今天她不会将电话打到他手上的。
嗯...还是在小姑娘睡过去后拿她的手机将自己放到置顶的结果。
不然她摇来的就是最新通话过的棠棠了。
“我觉得你快好了,擦不擦药都一样,而且你这个是内伤,外涂的已经不管用了,你需要活血化瘀的药膏。”她表情认真,明明刚回忆起那段情事,脸上却不见半点羞涩,偏偏白转粉再转红的耳朵暴露了她。
谭扶修失笑,神情转而严肃:“押注部分的规则又改了,这次是谭健主张,大致情况是双方下注由对方承担,最高加注不得高于四倍,还有,你不能all了,他对这场对局很有信心。”
奇缘挑起眉:“那我玩不过对面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的眼认真道:“我信你。”
她戏谑道:“这么信我,玩残废了也没关系?”
“没关系。”
“行,我努力努力...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