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将它注射进母体体内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但他总是注意这些没有意义的细节,却从不应允她真正的需求,哪怕是和外界联系也不行。
那么这点微弱的疼痛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呢?
栾江却并未起身,就着这个姿势伸手继续向上抚摸。
他安抚道:“没事的..别害怕宝宝,我实验过很多次,没问题的。”
他倾身压下,舌尖在女人身上游走,栾溪放任自己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浮沉,偶尔有破碎光影和声音穿透进来,模糊,遥远,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湖水。
巨大的压迫逐渐侵略,使她无法抑制地喘息,唯一清晰的,是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断冲击她的敏感。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成为混沌和剧痛中,唯一能感知到的温暖。
多可笑,她的意识仿佛被分割为二,一半理智又痛苦,一半却在欢愉中感受快乐。
意识真正黏合,男人舌头探进她口中交缠,身体被迫起伏着,就连泪水都被对方占据。
栾溪声音干涩,破碎的哽咽着:“够了..够了..”
栾江只低低含着她的泪,动作不停。
怎么也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心底的空虚无法填满,只能抵在最深处释放,带着所有的罪与罚,爱与痛,轰然落地,砸在他们之间,碎成再也拼凑不回的残骸。
但没关系。
他想。
当他们共同孕育的那个孩子出生后。
她会留下。
栾溪失焦的眼逐渐回神,在栾江不断地逐吻中哑声。
“栾江...”
“我们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