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眉眼还是那温柔,语气却是阴森的,平白让人听出了内里暗含的威胁意味。
时宜只好改口,“阿朝”
“嗯!”一下子笑出来,俯在时宜脖颈处仔细嗅闻,鼻尖划过表层青色的血管,“怎么了宝宝,”他明知故问,“你在害怕?”
“害怕什么?”
时宜本来想当鸵鸟,假装不知道就可以被放过,但是徐朝偏偏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害怕被老公知道,你在和别的野男人联系?”
她震惊抬眸看着他,徐朝却丝毫不觉得心虚,继续说,“害怕老公知道,你找了个‘十年后的我’来作消遣?”
一下子笑出来,“宝宝也真够贪心的,十八岁的老公都不够满足你,还想要个二十八岁的?”
“你你”时宜不知道怎么反驳,被他猛然含咬住了嘴唇。
有些干裂的唇一下子得到了滋润,徐朝咬着她的下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粗粝的大舌侵入,狠狠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直到把人亲哭了才勉强停下来,喟叹出声,“早就想这么做了。”
“宝宝一直不知道吧,老公每次看到你,硬的都很难受。”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撕碎了亲自为她挑选的礼服。在徐朝眼里,这就是“拆礼物”,亲自拆开自己包装好的“礼物”,全世界最美好的时宜就是他十八岁的奖励。
“老公教你怎么打领带。”
于是,这条领带找到了“正确用途”。时宜也没有想到,她买的领带最后竟然成了束缚她双手的存在。
白皙的手因为兴奋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唇齿已经流连到了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和极具占有欲的牙印。
大掌握住一侧胸乳就像揉面团一样搓起来。徐朝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道揉面团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直觉时宜白嫩绵软的胸乳定是比面团要脆弱百倍的。
所以他不能太大力,得观察着时宜的表情揉。看到她蹙着眉,咬着唇止住小猫似的呻吟,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瞪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力道对了。
另外一侧也不能薄待,他张嘴就含住了俏生生的乳尖,大口大口吞吃着,舌头重重刮过乳尖,又用力去钻着奶尖上本来是为了流出奶水而留的小洞。
“宝宝怎么不流奶?”
当然是钻不开的,也不能让里面流出奶水,但是不妨碍徐朝看到时宜哭着喘的时候更加费力得吸。
另一只手也直接到了她的身下,时宜的力气太小了,手没怎么用力就将她双腿分开了。大腿轻轻一压,就完全动弹不得地张开双腿,任他探索在梦里吃了无数遍的小逼。
剥开厚厚的阴唇,在小缝里上下滑动着,很快粘腻的水液就粘的一手都是。他抬手想给时宜闻一下却被躲开,徐朝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把手指上的水液一点一点舔干净。
“宝宝的嘴是香香的,奶也是香香的,就连小逼流的水也是香香的。”
说完就又吻了下去,逼着把人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尝他嘴里她的淫水味儿。
早就释放出来得鼓胀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在小缝来回蹭着,棒身早就被淫水打湿。硕大的龟头胡乱的戳着,时不时戳开缝隙,顶到凸起来的小阴蒂上又或是直接戳到了那个翕张着吐着水的小口上。
身下的人早就哭着高潮一波又一波了,感觉到鸡巴又被淋了一身,徐朝难得陷入了一丝纠结。
很想舔宝宝的小逼。
最好把小逼吃得水都流不出来的那种。
但是,人总要学会取舍。
身下的鸡巴已经响起再不插进去下一秒就要爆炸的预警,他只能遗憾决定下次再吃宝宝的小逼。
一下子被顶入的时候,时宜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悲鸣。双腿被强势压开,完全不能合拢,穴肉疯狂收缩着,想将巨大的入侵物挤出去,却只是方便了它更加为非作歹。
等时宜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徐朝就已经掐着她的腰疯狂耸动起来。
龟头在穴里横冲直撞,胡乱戳着,耻骨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交合处也被捣出白沫。
撞得狠了,看到纤细的手腕被领带磨红,他自己又心疼了起来。把领带解开,随便扔到了床下。
时宜哭着抓着徐朝的背让他轻一下,但只能被徐朝死死按在怀里哄,腰上被他垫着软枕,小逼被他胡乱而又大力地顶。
摸着时宜痉挛的小腹时,他眼里充满疼惜,但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减,射了一波又一波浓浊的精液。
到后来进出带着的都不是清亮的淫水了,而是他白浊的精液,徐朝也只是亲着她的脸颊嘴唇安抚。
“宝宝,很快了,再等一下”
“好舒服,宝宝,再多吃进去一点”
“宝宝,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哈啊,好爱宝宝”
时宜再也忍不住崩溃叫出声,指甲在他的背和肩膀抓出血痕,“啊——!!!徐朝,你你混蛋。”
“你畜生!”
徐朝却笑着亲她的嘴角,“怎么这么会选词骂人呢,宝宝。”
“把老公又骂硬了。”
亲了亲时宜潮红的脸颊,蒙着她失神的眼睛,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又是挺腰顶入,仿佛都能听到鸡巴搅动里面精液的声音。
“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次是十年后的老公的精液。”
说完,他自己先发出闷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