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在陆玄川的预料之内,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女孩竟然流了那么多的水,底下的床单湿透就不说了,她的两条大腿甚至都是湿漉漉的。
“真真是水做的人儿……”他低笑着感叹了一句,径直把手探过去覆在了水汪汪的阴户上。
突如其来的冒犯把李乐安吓得打起了哭嗝,她弱弱地抓住陆玄川的手腕不让他动,没什么底气地质问道:
“二叔……你……你干嘛?”
那个字在他嘴边滚了滚终是咽了回去,罢了,对方还是个小姑娘,他别一上来就把人吓跑了。
“帮你解决药性……不然光靠你自己,磨秃噜皮了都未必有结果。”
她欲言又止,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讲出这种越界的话来。
陆玄川就是吃定了她脸皮薄,在清醒的状态下无法拒绝自己。虽然他更喜欢她刚刚被药物控制时的热情大胆,可现在的乖巧温顺也别有一番风味。
女孩不撒手,他也不动。僵持半天后,她总算憋出了两个字:
“可是……”
“可是什么?”他截过她的话头,“难道你更希望阿阳来帮你?”
她当即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极大地取悦到了他。
男人轻柔地把她的手移开,“别怕,我只是用手,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不要啊,老娘牺牲这么大、闹了这么半天可不是光想让你给我手淫的……
李乐安佯装羞涩难当地撇过头,掩饰住自己深深的失落和不忿。
妈的,要么柳下惠到底,要么脱裤子直接上,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算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