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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说不了也不绝(17)(1 / 2)

约定好一起游泳,当然要穿泳装,一群男人没什么,但是加上她……

我望着这群显而易见蠢蠢欲动的人,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期待什么。

当她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神情振奋。不止是我们,连周围见到她的人也是。

没有外衣的遮挡,她竟然选择的是遮挡最少的比基尼款式……倒也不是说她不能选,只是我从没见过她穿露肤度高的衣服。

这一看就是真货。我移开视线,很想深吸一口气,但这样太明显了。再看我的身下也明显了。

除了陌生人痴痴盯着她,认识她的人都左摸摸下巴右摸摸头,眼神左转右转,始终不敢多看。

别人穿比基尼是泳装,她穿着怎么就这么色情呢……

她抱住阿帕基的手臂,阿帕基的手臂陷进她的乳沟……哈……我真的……

不知道说什么。我又开始怀疑她是故意这么穿,她故意这么穿是为了什么?勾引别人?穿给阿帕基看?自从听了她的那套理论,我甚至觉得她是不是非常无私地想饱他人眼福。

“怎么没穿外套?”阿帕基看着就知道他在不爽。

她用手指抚摸在他的腹上,在上面摸索,另一手抱得更紧,“我穿了你怎么看啊?”

阿帕基贴近她说起悄悄话,她缩起肩膀笑了笑。

她笑的时候,胸都在颤。

我背过身,深吸一口气。

这个年纪受不了这点刺激。不对,她是把我当朋友,我不应该这样想她。可是我不想把她当朋友啊!

她的泳衣堪堪遮住她的……那个大小一看就是……啊……一想到梦里的情形就身下痛。我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组织这场聚会,就不应该邀请阿帕基。

这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离她远点。

“嗨~你身边有人吗?”

我坐在躺椅上,凝望人满为患的大海。两个结伴的女孩向我搭话,一看就是未成年,我对她们微笑,说有人了。

“诶,真可惜。”两个女孩说着,却显然没有想走,“可是你现在是一个人,你的同伴呢?要不要一起玩?”

“我的同伴在那边呢。”我微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米斯达和布加拉提,“去和他们玩吧。”

两个女孩笑着过去,米斯达和布加拉提回头看了看我,米斯达笑着带她们去别的地方。

“你怎么还拿下属当挡箭牌。”福葛出现在我的身后,“真过分。”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我看他们很乐意当我的挡箭牌。”

“还不是因为你是老板。”

“呵呵。”

我没忍住笑出来,我当然明白,他们愿意帮我,是因为拿我当朋友。

“福葛,你有感受过毫无条件的爱吗?”我回头,问他。

福葛愣了,思索一番,摇摇头。

“我也没有,甚至‘爱’这种东西,我怀疑它的存在。”我站起身,望向远处与阿帕基嬉戏的她,“但是我明白了,明白它有多么让人心生向往。”

停顿片刻,他回复当然。

当然,因为我和他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一起去玩。我还独在这里坐着,不想被别人打扰。

她没有一起去,远远地与我对上视线,走过来,我没有移开。

她走路的时候胸一直在抖——

……

我为我脑子里冒出来的所有冒犯的言语感到羞愧和抱歉。

怎么就控制不了呢。

我明明不是一个关注别人外貌的人,别人怎么样跟我也没有关系,可偏偏就没办法忽视她,显得她的一切都很吸引人。

她坐到我身边的躺椅,问我怎么不去玩,我随意敷衍地回复,也问她为什么不玩。

“我穿成这样怎么玩?”她俏皮地对我眨眼,“岂不是蹦一下就走光了?”

我没料到她也会这样对我,又被她的话带动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不免面颊升温。

她呵呵笑出声,我意识到她的揶揄。试图调戏或激怒我的人有很多,早就习惯应对,可她一这么做,我发现我根本忽视不了我自己的心跳。

我很想问她为什么穿成这样,和她平时的穿衣风格完全不符,但是,又开不了口,怕她感到冒犯。

“为什么不和刚刚的女孩子们玩?我以为你问我那些话,是想谈恋爱了呢,有喜欢的人了吗?”她随意地说起这个,让我心里不悦。

她要是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她会怎么样呢?难道会和阿帕基分手吗?

“没有。”我摇头。

她盯着我瞧。

“我之前观察过。”她开口,“你们那不勒斯人比我那边早熟得多,聊过吧,你们没那么多束缚,可以随便谈恋爱,想谈就谈,没人管。”

“确实如此。”我回想起以前上学,自己的同桌就坐在另一个男生的腿上接吻。虽然不算常态,但对我而言也是司空见惯。

“照常说,生活在一个文化氛围里,很容易受其感染,但是我听雷欧说,你从来没谈过恋爱呢。”

“他连这种事都给你说。”我瞥了她一眼,“回去我就扣他工资。”

“别啊!”她立马急眼了。

我打量她瞠目发怒的样子,好像一只被夺食物的小仓鼠,敢怒不敢言。

于是我忍不住笑了笑,她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开玩笑的。”我摆出温和的表情,她显然松了口气。她的生活依附于恋人的经济收入,那么选我不就好了么,我怎样都不会亏待她。

“嗯……”她恢复她对我的打量,“你应该不排斥恋爱吧?”

“不排斥。”

只是单纯不想在没用的地方上浪费时间。

我哪能遇上什么普通的女孩子,要么处心积虑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要么想在我的身边贪图享受。每天应付那些人和事就已经很烦了,我不想在本应放松的时间再和别人勾心斗角。

美艳的女人,清纯的女人,甚至未成年不知事的少女,都被当做礼物送到我的床上。当我以为对方深藏武器掀开被子发现是个赤身裸体的贫瘠少女,那显然被苛刻虐待的营养不良的身体,她才十三岁,因为负债所以祈求我的原谅,我难以控制地在内心大骂那些人禽兽不如。

她连伪装都不会,只一个劲地求我让她留下假装间谍,这样债主才不会剁她爸爸的手,我问她家里为什么负债,原因是她爸爸赌博。

我当然没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