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洛蒂彻底惊醒了,从她自己开始抚慰莫名的情慾时,她朦朦胧胧以后经歷的情事都不是做春梦,而是回来的蓝泽被她勾引,然后......
天啊!她怎么能犯这种差错,甚至还在精疲力尽后招惹这个未饜足的男人!
「阿泽,打个商量,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误会,你千万不要糊涂,明早要啟程,没...没有马车。」
「我若起不来,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将会毁于一旦,我不想......」
蓝泽抓紧她的腿,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相连那么粗长的性器又一次深深插入,裘洛蒂欲哭无泪,长时间被性慾折磨而后积累的快感,她的身体真的撑不住了。
哭喊着,外加骂这个坏男人:「你不要,这样,我痛!」
蓝泽无动于衷,就着这个姿势,绕开像是被水淹的沙发,抱着她走到楼梯口,然后走上一阶一阶的楼梯。
「哈啊啊!不要这样......不要这种姿势,求求...你啊...不要走了!」
裘洛蒂真的要疯了,在这样的性爱之中被他操疯了!
再次復甦的孽根又硬又粗,径直捅开了餵满白浊的小子宫,他的圆顶端镶入小口不停随着脚步的挪动戳着宫壁,搅得内腔的满满精液不回盪波及敏感的内壁,偏偏排不出去又被大肉棒堵塞在子宫内。
当她的动作意图挣扎,他的魔力化作的光链就来阻止她的一举一动,把她痉挛的身躯死死压在男人的肉棒上,动不了分毫更别提完全抽离了。
「阿泽,啊啊~」
稳住呻吟的欲望,裘洛蒂吐息灼热的表示:「对不起,不要做了,我真的不行,呜呜......」
女人的眼泪和哀求的软音,正对着蓝泽使用,而男人浅浅的勾唇,轻声地说:「再一次而已,像刚才那样放轻松小逼,让我插进最深处,把你灌饱才不会发骚。让医生看见,才不会暗戳戳的指责你老公无能,没餵饱你的小骚逼。」
裘洛蒂怔住,好像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这种话,她完全没意识到这一切开头的起因是什么。
蓝泽停住上楼的脚步,转向墙壁将柔软的女人用鸡巴抵住,她退无可退,仰头望着他的双眼,下半身劲腰掌控着速度,与越操越重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