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盗墓笔记]眼前无路怎回头 > if:他的心事

if:他的心事(1 / 2)

她不回答。他紧贴着她,“今天他碰你了么?”他的手指摩挲。

“……”

“他亲你了吗?”

“……”

霍琼霎的呼吸越来越重,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粗鲁。

“说话。”他吸她的脖子,吻痕烙下来。“和我说说吧,老婆。”

霍琼霎捉住他头发,一边发抖,但不躲,也不想躲。她想拒绝,但身体无法克制地接近,被他一碰就发热、发烫。她冷笑着:“亲了,中午和他舌吻了。”

吴邪笑了下:“还有么。”

“被他摸了。”

“摸哪了。”

“哪里都摸了。”霍琼霎喘了声,“他一直在摸我胸。”

“……”他沉默几秒,掀开她衣服,轻车熟路解开内衣扣子,将胸罩拽开。

白花花的皮肤,有点湿润,但明显没有其他痕迹,至少是除他留下之外的痕迹。霍琼霎胸口起伏,乳房随之起伏,他指腹抵着乳头捏一下,她就忍不住要叫。

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依然在笑,“你知不知道,你骗我的时候有一个很明显的习惯?”

“……什么?”

“不想告诉你。”

霍琼霎哼了一声:“你又想惹我生气?”

他手指没入阴道,往深处摸索,顶弄。有些粗糙。他没摘戒指,指腹刮擦穴肉,有点刺痛但又舒服。他非常清楚摸她哪里会让她舒服,让她叫。

她也没摘戒指,指甲掐进掌心。

他将脸埋在她胸口,一点点吻,吻了会将她抱起来,往床上走。

霍琼霎又被他脱到一丝不挂,按在床上。他从她的脸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口,一路往下,反复吻她的肚子,埋进双腿间,将她翻来覆去吻,这一场前戏漫长到溺水似的,被他弄到毫无力气,他甚至没进来,已经高潮了两次,床单湿了一大片。等他真正进来,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要昏厥了一样。

她跪在床上,他从身后操她。她一边骂他,一边反而激烈地迎合。两人像失去时间观念,做到天完全黑下来为止。也没力气出门吃饭,就点了个快餐,让商家送过来。

吃饭的过程中,他甚至还要抱着她,把她抱在腿上,说想喂她吃饭。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碰她一下,摸她一下,他就起反应了。这个状况和他们刚在一起时一模一样。霍琼霎依然记得那一年,他们在隐蔽的大宅中胡作非为地搞,昼夜颠倒地做,年轻时丝毫不加节制,现在依然毫不节制。

而接下来两天,霍琼霎中午去医院,没和解雨臣待多久,下午就想回酒店。她不想跟吴邪回家,他似乎也不想回家,就待在房间里等她回来。她没有再和解雨臣发生任何亲密行为,却一整晚都睡在她前夫怀里,和他接吻,和他做爱。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好像只有和他在一起,她的心才会落向实处,她才有一种安全感。

解雨臣出院的时间被拖到了周六。

霍琼霎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梳头发。吴邪在身后,搂着她的腰,想亲她。霍琼霎想躲,他抢过梳子,先摸她的脸。她的状态比起前几天,明显好了很多,雪肤花貌,嘴唇红润——也许是被他亲多了。

霍琼霎真是漂亮的不像话,睁大眼睛瞪着他的时候像个生气的洋娃娃似的。他一直看着她,舍不得挪开视线,躁动难安,在她嘴上用力亲了一口。

“小琼。”他低声说,“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霍琼霎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两个很浅的梨涡。他从她的嘴唇亲到她的脸。她说,“我不回来了。”

“你别骗我。”

“没骗你啊,他要出院了。”

“你要和他回去?”

“对。”霍琼霎点头,另一只手往他裤子里伸,“我要和他回去。”

他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嗯,知道了。你几点走?”

“你想干嘛。”

“跟在你身后一起走啊。”

霍琼霎把他掏出来,握在手里,“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几点走。”

她没摸两下,阴茎就在她手里勃起,发烫,顶在她掌心里。他含住她耳垂,湿漉漉地吮吸。接着,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霍琼霎把腿打开,“你又要干嘛?”

他笑了一下,“干你,还能干嘛。”

他一下子插进去,身体又被填满,她急促的呻吟着,搂住他脖子,他粗暴地在她阴道中抽插,搅弄。

这几天,他天天射在里面,他毫不顾忌,她也随他去,理智抛之脑后。早上想起床的时候就会被他拖回去,去见解雨臣的时候,甚至肚子里还夹着精液,坐在病床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持续不断往下流,内裤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但霍琼霎也不想阻止他。

她也不想阻止自己。

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痛苦呢?

和他分开,远比和他在一起纠缠要痛苦。既然分不开,何必强迫自己。

“……老公。”她说,“你要把我干怀孕吗?”

“嗯。”他竟然直接承认,“我现在很后悔一件事,为什么那几年要顾虑重重,一天到晚考虑这些那些,现在想想这都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

“……”

“你几点走?”他又问。

“我,我不知道……啊!”

他往里撞进去。

霍琼霎死死夹他,想让他快点结束。这样下去又不知道搞到几点。但他显然不想太快结束,来感觉的时候,就抽了出来。换个角度继续往里面插。

结束的时候,接近十一点了。霍琼霎一身的汗,只能再次洗了个澡。吴邪把她抱在怀里,帮她梳头发,她真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霍琼霎的头发很长,浓密且长。他不断摸她的脸,从额头摸到嘴唇,接着,再摸头发。霍琼霎被他摸得很舒服,昏昏欲睡。从镜子里看她,他们对视着。

他手指在她发间穿插,想绑个麻花辫。

“好土啊。”霍琼霎想转头,“什么年代了,还绑麻花辫。”

“很可爱啊。”

“你把梳子给我!”

“不给。”他箍着她,“你别动。”

吴邪把她头发对半梳开,扎了两个双马尾,像很多年前他读书的时候,学校里的女孩子会绑的发型。像一张老照片。她坐在他腿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亲了亲她。霍琼霎小声说道:“还是很土。”

她没有把辫子拆掉,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会。

门关上,霍琼霎走了。

吴邪坐回沙发,出神了一会,把烟点上。

他现在的心情挺好,但也说不上多好。更像维持在一种激动与迷茫之间。他抽着烟,想着心事。

他很清楚地知道,霍琼霎依然爱他,非常爱他,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分开,这从肢体反应就能得到答案。而她和他离婚,主要原因在于解雨臣,在于冲动。跟那个女孩子的关系甚至不大。

霍琼霎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他是否睡了那个女孩,如果他只是简单的身体出轨,她会生气,但不会持续太久。更不会冲动到和他分开——这和她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她的生长环境与经历,注定了她身边围绕着怎样的人,交怎样的朋友,认识怎样的男人。男女之间的混乱关系,无论是出于发泄还是应酬,她早就习以为常。

霍琼霎不在乎他的过去,也不在乎解雨臣的过去,她只在乎他是否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前两天,她反复地问他,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女孩。而他反复地向她重申,向她保证,他真的不喜欢。

他很清楚,霍琼霎信了。如果没有解雨臣介入他们,这件事情很轻松就能摆平,关键问题在于,那两天解雨臣和孟雨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不知道如何刺激了她。这件事情他依然不知情。他也不可能去主动提这件事,不能再次刺激她。如果那时她没回北京,她完全不可能激动到要和他分手。

不过,也许现在的情况不算非常坏:至少他们的状况比分手前要好一些,现在已经完全坦诚相待了,一切血淋淋的、不见光的东西都被撕开了,他的压抑与心事反而松懈下去。他能够占有她,她的身体依然在向他贴近,如果想把她追回来,这只是一本证件的问题。

但这件事情短时间不能着急。

现在还有一个男人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把烟灰缸拽过来,把烟熄灭,继续点了根。

电视打开,在放新闻联播。主持人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连续换了几个台,又换回来,继续看新闻联播。

他倒了杯水,喝了一半。

快十二点了,霍琼霎在医院里。他刻意不去想霍琼霎和解雨臣在做什么,只要一想,他就抓心挠肺似的难受。简直难受得发狂了。但他又不能阻止她,现在根本不能阻止她,即使他清楚霍琼霎爱他,但如果拦着她不让她去见解雨臣,情况绝对比现在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