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多久,你不知道?”
霍琼霎沿着轮廓上上下下的摸了一把,没有把手伸进去。想了想,“还是晚上吧,你等下不是要去给儿子办出生证明吗?”
“……忘了。”
“怎么这也能忘。”霍琼霎靠在他肩上,“名字想好了吗?”
“好像也没有。”
霍琼霎无言以对,“我们前两个月不是想了几个吗?”
“想的都是女孩的名字,这也不合适吧。”
“那让我老公帮忙取一个?”
“他应该不会理我们。”解雨臣道。
霍琼霎锤他,“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没文化,十岁以前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解雨臣直接低头亲她。
霍琼霎抵在他肩上,忽然又问,“户口上哪?”
“肯定北京啊,下个礼拜我会回去一趟。”
“好。”霍琼霎点头。
因他们的孩子是非婚生子女,随父亲申报出生登记时,还需要提供鉴定机构出具的亲子鉴定证明。
下午,解雨臣先去办了出生证明。他为孩子取名为解尽言。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在家中吃晚饭。晚饭很清淡,霍琼霎喝了一碗红枣莲子粥,边吃水果。她无法领悟解雨臣取名的用意。吴邪看着出生证明,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也不和她多解释。
晚饭结束,霍琼霎为了让产后恢复的更快,效果更好,做了大半个小时的产褥操。身体翻过来折过去,但没一会就累了。她被解雨臣抱着回房间。儿子起初躺在他们中间,接着,又被解雨臣拎回了婴儿床,因为嫌儿子碍事。
解雨臣抱着霍琼霎,他们躺在床上接吻,迫不及待纠缠、吮吸,难舍难分。两人的腿也交缠。勃起的阴茎顶在她大腿间,霍琼霎往下摸,硬的像石头一样——她摸了一下龟头,居然已经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就在她手心里跳动。
“……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她禁不住问。
解雨臣沉默,“最起码忍了一个月。”
“那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知道。”他说,“那天摸你胸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上午被你摸了两下,感觉隔着裤子都能射出来。”
“……”霍琼霎吃惊,“我就用手,都这么大效果?”
他“嗯”了声。
“下个月,我到时候不会被你操晕过去吧。”
“不知道,你自求多福。”
霍琼霎握住他阴茎,上上下下撸动。撸了几下,全是手心的汗水和体液,湿得不得了。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又硬又烫,笔直地顶在她掌心,解雨臣声音变得沙哑:“你用力点。”
“这样呢?”
“……嗯。”
她用手指揉弄龟头。
触感很硬,又异样的软,她反复揉。解雨臣喘息很大,似乎都要叫出来了。她口干舌燥,喉咙干燥,小腹也干燥。这几个月,她月份大了之后,无法再承受高强度性爱,经常帮他、帮她老公用手或者用嘴,用手更频繁。频繁练习实践,她手活技术突飞猛进。
一边帮他撸,一边揉底下两颗囊袋。囊袋绷的很紧。霍琼霎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
“说话。”
“……”
“爽的说不出话?”她舔了舔他下唇。
精液忽然喷了出来,一下子往她手里喷。解雨臣顶开她牙齿,和她舌吻。他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没有闲心去撩拨她。
一手粘腻。
霍琼霎想推开他,她的脑子彻底晕了,滚烫且晕。解雨臣紧抱住她,无法呼吸似的。她想推开他,却忽然胸口一震,想起什么。她想起从前的他,从前的她,从前的他们。走马观灯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呼啸。
这些记忆没有泛黄,没有折旧,如此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而一切变化又如此之快,难以想象,他胜似亲人,他又是她爱人,他在身侧,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他们的儿子。霍琼霎的心越跳越快,忽然席卷而来的强烈的情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同样紧紧抱住他,眼眶发烫。解雨臣贴着她耳朵,“等会你还回去么?”
“不回去。”她说。
“嗯?怎么了。”他好像在笑。
霍琼霎安静了会:“你说——说你爱我。”
“……”
“说不出口啊?”
“……对不起。”他有些局促,“这件事没经验。”
霍琼霎笑起来。
抽了大堆纸巾,把手处理干净。纸巾往地上扔。她重新躺进他怀里。他们沉默着。霍琼霎摸他胸口的伤疤,有好几年了。有些伤口就算愈合,也会留下痕迹。
“解雨臣。”她叫他。
他低头看她。
“困吗?”他问。
“你有没有爱过谁?”霍琼霎忽然问。
两个问题毫不相干。解雨臣愣了下,接着,立刻就道:“有。”
“……”霍琼霎一下子坐起来,“谁啊?”
“你。”
霍琼霎也愣住,过了几秒,才回神,“我问的是爱过谁——你懂「爱过」的意思么。不是问你现在爱谁。”
“你啊。”他脸色平静,“你怎么问,我都只有这个回答。”
霍琼霎边锤他肩,边笑,拿他没办法。也不想理会他所说是真是假。解雨臣把灯关了,再次抱住她,他们埋进被子。霍琼霎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他说:“等会你老公忽然进来,要把你抢走怎么办。”
“那我们躲起来?”
他就笑:“躲哪啊?”
“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们都躲哪?”
“等会再说吧。”他说,“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