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蔓延出一股钝痛,酸胀的感觉填满了入口。
灼热的硬物一寸寸挤进来,好似重新撕裂愈合的伤口。
颜凌进得越深,她越恐惧,到底还有多少才到头,她的肚子会不会被捅破?
她尽量放松身体,不想让自己受伤,颜凌接收到这个信号,用力向前一撞。
“啊——”腹部绞痛,孟惠织眼前发花,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到底了吗?她含泪回头迅速撇了一眼,心里拔凉,起码还有一拳在外面。
她想起来在鬼屋、在学生会办公室,颜凌是怎么肏她的了,每次都会肏开宫口,插进子宫,把她当成飞机杯肏,搞得她肚子疼上几天,下面还一直流血。
“颜凌……我疼……已经到底了,不要再进了。”她喉咙上下滚动,发出哀求。
颜凌的瞳色暗沉几分,手指摸到两人的交合处,穴口橡皮筋似的框住他的阴茎,插不进一丝缝隙。
一年多没碰她,变得如此不耐肏,刚进去就开始求饶。
以前过个把小时,孟惠织才会哼哼唧唧的哭一会。
“叽哩”,他拔出一小节,穴肉依依不舍的允吸肉棒。
“你变得娇气了。”
他摁住孟惠织的后脑,再次撞进去,又深又使劲,跟刚开荤的饿狼一样,孟惠织的脸埋进枕头,双手死攥床单,从腿到脊背不停打哆嗦。
“啊呜——呜……呜呃……”
一进到底,精壮的小腹如同打桩机,不知疲倦的进出。
颜凌属于精瘦型,常年锻炼的腹肌好看有力,整个人能把她完全遮住。阴痉贴她的小腹能碰到肚脐眼,粗度快赶上她的手腕,如此大的体型差,简直和拳交没什么两样。
“慢、慢点……我…受不了……”孟惠织眼神涣散,肚皮一抽一抽地。
“忍一忍,乖。”颜凌轻柔地抚摸她脸颊的软肉,带有几丝怜爱的感觉,但下半身却干着可怕的事。
撞子宫口,撞穴肉壁,孟惠织感觉无数个小拳头在捶自己的肚子,身体要劈成两半了。她不知道现在体会到的是快感还是痛,阴蒂充血高高肿起,穴里吐水把阴痉含得水光黏糊。
“不要,不,求你……呜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啊——”她哭着蹬腿,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惩罚。
颜凌按住她的肚子,嗅探她的耳垂,“你能感受到吗,这里含着我的东西。”
他轻轻一按,孟惠织身体崩到僵直,百十来下后,臀瓣嫣红,孟惠织上半身瘫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不……呃。”
颜凌听闻,拔出阴茎,把孟惠织翻了个面。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孟惠织触电般避开,随后身体一哆嗦,颜凌又进去了。
“看着我。”颜凌的单臂撑在孟惠织耳侧。
孟惠织像个木头人,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黑沉又略带笑意的眼睛,看到他拔出脖子上带的项链。
项链主体是一条精致细密的银链,其中一段有些老旧,是廉价的银色丝线绞线编成,尾部还坠着一块帕托石。
“这是你送给我的,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离身,谢谢你,我很喜欢,不过它因为带的久被磨损了,我重新用银链串了起来,它贴在我身上,我就感觉你在我身边。”
孟惠织心里又冒出那种迷惑和愤怒交杂的情绪,她搞不懂颜凌的想法。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恨她?如果是喜欢她,为什么对她做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