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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上(舔穴,吃杨梅H)(1 / 2)

棂窗高悬,傍晚灰赤色的散霞从殿中高处斜斜漏进这个的隐蔽杂间。

光线之下是一尊一人高的男像木雕,男像箕坐在一方牛形石案上,肩臂微沉,双手扩开做拥抱状,怀中蜷靠着一个面洇桃粉,软唇微张的柔媚绝色少女。

少女的上身齐整,下半身的绿裙紫衣竟全被推上膝盖,轻薄的罗绸乱糟糟的堆卷在腿根处,露出两只腻脂粉白的腿,一边一个挂上男像坚硬的手臂,又如倾倒出的羊乳一般颤颤巍巍的从乌棕色粗木间流出,而在白生生的脚尖处,一只鞋子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另一只脚悠悠半挂着一只缀着米珠的软履。

造成这一切的皆是因为俯跪在她身前的那皂衣少年。

他跪在少女身前,是神女座下最虔诚忠贞的信众,暴露着从头顶到脊背的致命弱点,脸却深埋进她裙萼下,唇舌大张,啧啧地舔着少女腿心。

他每吃一下,少女的腿儿便受激般颤抖一下,松松挂在脚尖上的软履也随着她的动作荡一荡,摇摇欲坠。

弱水无声轻喘着,神思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或许是他附在她耳边呵着温热气息说的一句“阿弱我好渴,你给我吃一吃你穴吧。”

也或许是那双近在咫尺的清透眼眸,像刚下过靡靡春雨的灰青天空一般,氤氲着漉漉软光,祈求而直白地看着她。

像是很好掌控的样子。

心中某处倏地一动。

她盈盈眼波流转着朦胧媚色,咬着唇点下了头。

腿心被迫张开,粉嫩光洁的阴阜上蒙着一层水光,她手指羞耻的捏着滑腻紧闭的馒肉慢慢往外拉,展示出湿淋淋的层迭沃红艳瓣,被肥蚌含住的淫露这才如割开蜂巢后的清蜜一般坠下,花瓣早已泡的嫩亮淫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杏香。

早已日思夜想的少年瞬间便红了眼睛,如同渴了几日的小兽一般,喉中呜咽着扑过去,沁凉的唇齿顶进她湿润敏感的软肉间大口舔吮,连挂在腿根处黏唧唧的小裤都不放过,也含在嘴里啜着汁液。

弱水第一次被人舔穴,手指紧张的攥着衣摆,腰肢控制不住的搐动,温凉软韧的舌头肆意搅着花瓣,顺着肉缝来回刷着,又有上下两瓣薄唇厮磨着阴唇,是一种不同于细直手指或者炙热贲张肉棒的全新感受。

柔腻的,献媚的,幽暗的要钻进她骨髓与她共生的销魂感。

少年贪欢着不停舔,她压抑着喉中呻吟不住地流水。

直到润腻的一汪一汪甜露被尽数吃下,露出中心细细一口红嫩软糯蠕动不停的花嘴,她已经软绵绵的连腰都挺不起了。

阿玳迷醉亲昵的看着花穴小口,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里面的销魂甜蜜,他亲了亲这张藏在恋人腿心的娇嫩小嘴,然后用他细砂一样的舌面,打着圈舔磨嘬着,试探的顶进去……

阿弱好甜,比上一次还甜……

他还要喝更多的花液……

而被粗糙舌尖勾弄的撩人酸痒迅速从她隐秘的私处散开。

够了,她不要了……凌厉难耐的快慰让弱水试图合拢腿,可是两腿被强制挂在木臂上,她只能颤抖着拧腰躲开少年的狎昵,淫口却谄媚的向少年吐出更多甜水,以示嘉奖。

阿玳哪里能看着嘴边的甘甜远离,舔了舔唇,咽下喉中不断分泌的渴望,强硬的捏着大腿又追上去,牙齿撞在嫩极了的红涨花蒂上。

弱水腰身失控的一颤,一股酸锐从腿间直冲天灵感。

好痛……好酸……不要再被吃了……

绝丽少女无力的瘫靠在斧痕粗犷的木像上,饱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满面春红,蝶翼睫下是盈盈水光。

缀着米珠月白软履终于从绷紧的脚尖滑下。

又被白玉手无声接住,细致的放在石案下。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外是韩破和丹曈跪坐在蒲团上,正在道婆的指导下烧着金箔与还愿书,火苗自铜盆窜起,舔燃着纸箔,噼噼剥剥。

恰好掩盖住侧间的窸窣动静。

道婆陪伴在韩郎君主仆二人身旁,旁人不知,她却知道韩家这位郎君看着莽撞刚性,其实是出手阔绰的精明狠主,只要能拿捏到他的软肋。

上回他来寺中求愿,她有意无意透露出自己手上有市面上难买的迷药,韩郎君试了药性后,高价拿下。

是以这次,她稍稍动了动嘴,便说动了韩破在后土娘娘殿里给他父亲点的往生灯从一日三斤灯油涨至五斤,如此有油水的活计,不过是还她一个人情罢了。

韩破顿了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加上一句,“既然如此,也给我妻殷弱水也舍上一盏三斤的祈福香油灯。”

想到他那猫儿一样懒洋洋偶尔凶人却可爱的紧小妻主,唇角不自觉勾起笑,复又叹息一声说,“……克不克妻的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如今嫁了人,总归不能当了鳏夫去,她平平安安的才是家。”

道婆心中不以为然,暗忖着韩大郎君不过是图殷府家业殷实,殷小娘子城里首屈一指的好颜色,又有哪个小郎君不爱俏娘子,若他换个妻主,哪会这样上心。

不过这桩生意还是要做的,在出殿去前,道婆憨实的哈哈笑了两声,一边宽慰,“韩施主即入得昙宝寺,就是有福源的人,只要点上祈福香灯,保证殷小娘子遇到危难也能逢凶化吉!”

韩郎君听了这话,拧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而这厢弱水正蹙着眉,半阖着眼细细喘息。

冷不防从外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心中清明警醒一瞬,眼睫也抬了抬,接着听见他不过是为了不当鳏夫,不由暗哼一声。

他那是不愿意当鳏夫么,他那是才开荤图她身子。

不过外间的谈话倒勾起她的兴趣,心思也不知不觉神游到殿中,连轻柔安抚的舔着她外阜馒肉的小舌消失了都没有发现。

少年的气息淡了淡,静默的往上一移——

藏在花肉间的敏感红蒂就这样冷不丁的被温凉口腔咬住,如同吮乳般狠狠一嗦。

阿玳!!!

出神的弱水被这陡然来的刺激惊浑身一颤,差一点尖声叫出来,连忙紧紧捂住嘴,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气恼地瞪着阿玳黏在她腿间的圆圆脑袋。

她晃了晃腿,白皙纤巧的脚尖踢在他背上,瘦薄紧张的背肌反硌的她脚心一震。

少年一点抱歉也没有,更专注的啜吸着花蒂,甚至比刚刚还粗鲁一些。

弱水鼓起脸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了。

阿玳似乎……

没有她想象的那样乖顺……

不等她思考更多,少年熟练的舌技就将她继续拖回情欲的泥淖。

潮湿腻着淫丝的半透明小裤挂在腿的一边,肥嫩桃臀被微凉手指牢牢的托着。

他淡润的薄唇张开,包住花谷上方,舌尖抵着藏在蚌肉间柔润臌胀的花珠,含在口中,先是绕着肉珠舔了几圈,再用牙齿尖角去摩擦碾压那一点点弹嫩的表面,随着他口间动作,贴在他脸侧的两条白嫩雪腻的大腿不住的打颤,他便更用力的夹在齿间,反复舔咬、吮吸,用唾液反滋润着舌尖上的嫩珠。

一阵一阵尖锐的酸爽快感掺杂着一丝被舌尖裹弄凉意的温柔,直接咬的弱水头晕目眩,让她有种自己正在肏少年口腔的错觉,后背沁起密密麻麻的情汗。

她高高仰着颈项,身子颤栗的挺着穴往他口中送,一下一下的,不知是要少年再用力些还是再温柔些。

不过是才嫁进殷府两日的男人。

能比得过他是她从初尝情事一路厮磨过来的恋人,他能有他知道怎么让阿弱快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