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些规律的撞墙声和下流粗俗的浪叫,给了她对于性爱的新认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也能低俗得像动物交配。
似乎只有一场她所熟悉的性爱,才能让自己快速忘掉那些声音。
“明天你睡醒后,想做多少次我都奉陪,好不好?”陆聿森附身吻掉她的眼泪,将她的浴巾解开,然后拿过内衣裤和睡衣给她套上。
她抽着鼻子,被他强势抱起来走下楼。
桌上的饭菜刚煮好不久,热气腾腾,男人把她抱在腿上,小心翼翼地喂她吃饭。
挂钟上的时针滴答滴答转到凌晨五点。
哄着她吃了好些饭菜和两个布丁后,女孩靠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医生来了之后,陆聿森把她抱上床,由医生给她检查瞳孔和输液。
“她精神太紧绷了,这两天最好静养,别再刺激她,其他的没什么大碍,输完这瓶葡萄糖多休息多补充营养就行。”女医生吩咐道。
“好,谢谢医生,那能麻烦您给份营养食谱吗。”爱玛站在一旁说道。
“你要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找一份。”
医生收拾好东西,正想告辞,突然看见男人脖子上的青紫咬痕,她又取出一瓶活络淤血的药酒给他,“先生,您脖子上的伤口可以用这个。”
“谢谢。”想起她大腿根的掐痕,陆聿森接了过来。
爱玛送医生下楼后,男人掀开被子,将她的睡裙撩起来,取过棉签和药酒给她轻轻涂抹那些掐痕。
上完药后,他正想把睡裙拉好,她却抬起手掌往自己的大腿抓去,又要去掐上过药的地方。
“卿卿。”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碰,轻声喊着她。
她皱着小脸挣扎起来,满头大汗,手指在空中胡乱抓着。
她左手正打着点滴,陆聿森找了根领带绑住她的左手,防止她乱动。
他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思索几秒后翻身上床,半跪在她两腿中间,扒开她的内裤俯下脑袋。
男人一手圈住她右手手腕,一手扶着她的臀,探出舌头含住她的阴蒂,轻柔又颇有技巧地吸吮起来。
昏暗的小房间里,四处是吐出蛇信子的黑色蟒蛇,它们成堆摊在床上,或从天花板挂下来,成群缠上她的大腿和脖子,一点一点用力收紧,让她喘不上气,她想朝门外跑去,门外却传来重重的踹门声和男人下流的调戏声。
她知道这是梦,想掐大腿清醒过来,可忽然之间,蟒蛇和踹门声渐渐褪去,她从小房间飘到了一汪春水里,温暖的春水浸润自己的四肢,将她包裹起来。
真舒服啊……她放松下来。
不久,熟悉的愉悦感遍布全身,她开始哼哼唧唧,舒坦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女孩的四肢松懈之后,陆聿森放开她的手,两只大掌专注托举她的臀,放肆揉捏起来。
她的小穴像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水液,男人的舌尖反复扫弄她的阴蒂,吃下她的甜水。
听见她的哼哼唧唧,陆聿森勾着唇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抠挖嫩穴里的软肉。
“嗯哈~”女孩的噩梦显然已被春梦覆盖,眉头也不皱了,满脸都是暧昧的神情,娇喘连连。
男人一边吸舔贝肉里的阴蒂,一边用指尖戳弄她的g点,她一边喘气一边用大腿夹他的脑袋,扭着屁股想躲。
陆聿森按住她,更加卖力伺候她的敏感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抠弄。
“嗯啊!”睡梦中的她尖叫一声弓起腰身,朝男人的俊脸喷出一泡淫液,抖着屁股大口呼吸起来,满脸舒畅。
陆聿森坐起来,鼻尖和嘴角泛着水光,晦暗的睨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女孩舒坦过后,翻了个身呼呼大睡,白嫩的臀和湿润的穴明晃晃对着他,诱惑他。
陆聿森呼吸急促,欲火猛烈,正想解开裤子把硬物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里,抬眼看到点滴架,他暗骂了一句,无奈翻身下床,强压欲火,乖乖给她做事后清理。
董昭月睡了长长一觉,安稳又舒坦,醒来时容光焕发,精神充沛。
想起那个爽得四肢发麻的春梦,她甚至在被子里打转了好几圈,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爱玛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傻笑,也跟着笑道:“董小姐,你醒了啦?你这次睡得真久,我这两天想给你做新的营养餐都没机会呢。”
“我睡了两天?”她挽了下耳后的发丝问道。
“对啊。”爱玛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陆先生守了你一天一夜,你没醒,他自己先撑不住发烧了。”
“他……发烧了?”
“嗯,人撑久了不休息免疫系统容易虚弱,也容易生病,我听说他五天没睡觉呢。”
“他去哪了。”董昭月翻身下床。
“看你睡得安稳后,他吃了退烧药睡了半天,昨晚又出门了,还没回来呢。”爱玛走过来给她倒了杯温水。
董昭月接过抿了几口,一时无言。
他从未在她面前生过病受过伤,以至于她总觉得他是钢筋水泥做的,发烧是很难受的,久的话四五天也好不了,他才休息半天又出门了?
“董小姐,你去洗个澡,我去做午饭,洗好了就能吃了。”爱玛说道。
“嗯。”她一边回答,一边犹豫等会儿下楼时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