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颜雪竹还在顽皮地来回划动的手指,突然一顿。
接着,她像是又有了什么小心机一般,狡黠的眼睛微微眯起,语带玩味的说道:
“小淳今天好猛、好厉害哦!”
“小淳的精水好烫,又多又烫~”
“姐姐被你干得好爽~刚刚被你射了满满一肚子呢!”
“……那个好粗好大的东西,顶得人家又酸又胀,姐姐是不是被要被你肏坏了呀?”
“小淳把姐姐干得腿都软了,小穴里现在水流得都停不下来了呢,就得让小淳又长~又粗~又热烫的大阴茎堵着,才不能流得到处都是呢……”
一边说着涩气的调戏话,一边还要磨人地用手指点着简予没被她的阴唇夹含住、稍微遗漏在外的阴茎根部。
像猫咪玩闹地挠痒痒、用顽皮又灵活的尾尖,轻轻扫过一般。
刺激的“情话”,已经超出了简予淳的承受范围。
现在还要加上她这样玩弄般的挑逗,简予淳射精过后,没有缓上多久的性器,再度吹气一般地硬挺了起来。
颜雪竹感受到了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部分的变化,立即控制着小穴里苏嫩软烂的媚肉,毒液一般地黏贴过去,再用紧致弹滑的肉壁,收缩翕张,松松紧紧地绞着简予淳的阴茎。
“小淳怎么能这么厉害?平时一点都不显露,只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强硬’呢?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平时就想着怎么干死姐姐么?”
“小淳怎么能一直在‘长大’呀?姐姐快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姐姐一定会被你干坏的……”
颜雪竹嘴上是一点不停,没有想要放过简予淳丝毫的意思。
羞人的调戏话,加上手上的动作,简予淳又开始感受到了一种丝丝缕缕流窜的电流。
“小淳把姐姐那里撑得好难受啊……作为赔偿,小淳要给姐姐揉揉那里,然后还要揉揉胸,吃吃姐姐的奶尖……”
“姐姐觉得刚刚被射了那么多,好像都要产奶了……小淳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
然后,呼吸中还时不时带着些许呻吟,仍然喋喋不休的颜雪竹,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被简予淳捂住了嘴巴。
简予淳被羞得想死!
那些格外露骨的话,如同让最是猛烈的毒药,却被紧紧包覆上细密厚重的糖衣。
甜蜜得令人幸福、令人沉沦,甚至令人忘记了不知何时就会破衣而透的剧毒,心甘情愿地静候着致命时刻的降临。
如果真的可以,简予淳确实想把自己的命,送给颜雪竹。
他想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到底如何。
只是,唯有在方式的选择上,他不希望是“被羞死”。
日子还长着呢,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颜雪竹并不知道,此刻的简予淳,心里裹着那么多的湾湾绕。
她只觉得,简予淳的手、带着比寻常时候高出许多的体温,轻轻地覆了上来,盖住了那些她想要继续讲下去的话。
如果按照以往的性子,颜雪竹必须要拧着来。
谁敢不让她说,她就偏偏要继续说!越说越多!
就算本来她都已经不想说了,也得逼着自己硬要去说下去。
但在今晚,在此刻,却又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的颜雪竹虽然看着很清醒,好像在浴室间里,就洗去了她整晚的醉意。
但实际上,被水流冲刷掉的醉意并不是全部。
还有一些在她身体蠢蠢欲动潜伏着的酒精,在热气蒸腾的催发下,反而无形地上头。
以至于表面上能看到的醉意消减,但实际上仍旧大大残留着酒精的麻痹。
没有人知道,说出如此涩情露骨的调戏话语,只是因为颜雪竹也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所谓的害羞。
不想让任何人看穿此刻的自己,颜雪竹懵懵的脑袋里,便下意识地选择了如此这般,很符合自身性格的方式。
然而,倔强的掩饰,也有会到极限的时候。
颜雪竹表面看着淡定得一匹,但实际上内里也快冒出了烟。
当简予淳的手掌,就这么轻轻地覆上来的时候,颜雪竹先是被他高烫的体温轻灼了一下,很快却也追上了他的温度。
这一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于颜雪竹的心底,油然而生。
两个人,明明是两个独立而不同的个体。
却随着体温的逐渐融合,好像相连的肉体、同步的心跳、甚至炙热的心情……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也随之融为一体。
颜雪竹的眼睛里,如同落入石子的冬日清泉,打碎了平静背后、如同残冰的无动于衷,澄澈、纯净地泛着微微的涟漪,就那么安静地望向简予淳。
即使在湮没一切的黑夜之中,简予淳也能准确地找寻到颜雪竹的目光。
他被她得眼神,看得心底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