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呻吟泻出,但很快戛然而止。
在卞琳的肩膀上方,男人压抑喘息,更多时连喘息也发不出,只剩阵阵颤栗滚过喉咙。
银勺早不知扔去哪里,卞琳双手抱在男人背后,手指攥紧他衬衣的布料。
男人在她怀里抖如筛糠,看上去脆弱无比,可是在她心里,男人的形象前所未有的伟岸。
冷汗像雨滴,大颗大颗洒在她的脸颊,流向脖颈,渗入衣领。
穴中的手指温度更加冰冷,在不自主的颤抖中,顶弄她穴内软肉;手背抵在穴口,同步揉搓着花唇……
卞琳湿得一塌糊涂,仿佛一场雨在她的世界降落。欢愉与怜惜是它的雨丝,交织在一起,越下越大,将所有腌臜龌龊洗荡一空。
她双手双脚箍着男人,脸埋进男人胸膛,贪婪地捕捉他那失序的心跳。
爸爸…卞闻名…爸爸…
她一声声、有声或无声地呼唤,身体与情绪持续攀上高潮。
许久过后,天色依然光亮,鸟儿们聚集在窗外几棵树上,叽叽喳喳大声啼叫。
卞琳住进这里一月有余,已熟悉鸟儿们的一些习性,知道这是它们在入夜前的欢乐时光——或求偶、或呼朋引伴、或者只为即将来临的暗夜加油打气。
男人回归沉稳,唯有额角凌乱的发丝与几滴汗珠提醒方才的失控,他的眼神里残存几分狼狈。
女儿一张俏脸憨态可掬。
更别提他的袖口与大腿上的一片淋漓。
卞闻名搂女入怀,嘴唇贴在秀丽的眉心,声音近乎叹息。
“宝贝,你这条羊肠小道可真够深。除了爸爸,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满足我的宝贝…”
可不是吗?
他的中指整根尽插,再加上戳进去的几厘米,硬是没挠到宝贝女儿的小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