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文森特的声音低下来，手指往上移，钻进她裙摆下，隔着薄薄的丝袜，轻轻摩挲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
动作温柔，却带着上位者的随意，像在逗弄一只宠物。他的指腹按压着，画着小圈，激起她皮肤下的颤栗。
她倒吸一口气，身体本能地向前倾，贴得他更近。可她摇头，眼泪在眼眶打转：“我……”
文森特的手指更深入，按上她最敏感的那处，隔着内裤轻轻揉捏。布料已经被她的湿意浸透，他的手指轻易滑进去，搅弄着那片柔软的褶皱，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资格？”他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点嘲弄，却又宠溺，“娜塔莎，你知道吗？你永远是我的。无论我娶谁，你都是我的。”
他的手指弯曲，精准地找到她内壁最敏感的那点，轻轻勾弄，一下又一下，像在故意折磨她。
娜塔莎的呼吸乱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西装布料，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任由他探索更深。
“这里……在包厢里？”她声音发抖，脸颊烧得通红。外面就是大厅，侍者随时可能敲门，
歌剧声即将重新响起。观众们的低语像潮水，一波波涌来，女高音的练习声从台上传来，混着杯子碰撞的叮当，提醒她这不是私密的卧室，而是半公开的耻辱之地。万一有人推门进来，看见她这个私生女，像妓女一样被男人玩弄……
文森特却笑得更肆意。他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跨坐在腿上，裙摆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他的手扣住她后颈，强迫她低头看他：“怕什么？怕别人听见？还是怕自己叫出声？外头那么吵，那些贵族们正聊着他们的订婚宴、他们的遗产。只有我，能听见你为我哭。”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内裤，指腹直接探入湿润的花穴，缓缓搅弄。滋滋的水声在包厢里响起，小得几乎被外面的喧闹盖过，却又大得让她羞耻到想死。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拇指按着她的阴核，轻轻碾压，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娜塔莎的腰弓起来，胸口起伏，乳尖在紧身胸衣下挺立，摩擦着布料，带来更多刺激。
“啊……文森特……别……”娜塔莎咬着唇，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可身体却背叛地往他手上靠，迎合着那手指的节奏。她的内壁收缩着，包裹着他的手指，蜜液顺着指缝滴下来，沾湿了他的裤子。
他看着她，眼睛里是上位者的满足，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被自己玩弄得凌乱。“叫吧，宝贝。外头那么吵，没人会听见。只有我，能听见你为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