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甜。
和那天舔舐过的香槟,是同样的甜蜜。
姜蝶珍被他抚摸得好痒,压在她心底的沉重大石就像被凿开了一样轻松。
她银铃一样动听的笑着。
接吻的间隙里,从她泛着水光的唇边流泻出来。
景煾予感觉手感不对。
他本来想帮她遮住蝴蝶胎记。
到腿间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她没穿。
景煾予的眼睛,彻底暗了:“小乖怎么这么浪啊。”
姜蝶珍像是得逞了一样甜甜的笑。
她乱扭着腰,好像过去被他裁开丝袜的缝线也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的女孩子,已经蜕变成了一个趁醉勾引她的,骨骼酥软的妖精。
她搂着他,伏在他耳畔,呼出热气,撩拨道:“你那天说,结束后,在高楼隔着玻璃上做一夜,是不是真的?”
姜蝶珍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又热又烫。
像是在期待。
他仰起头,轻轻咬她因为喝醉而变红的鼻尖。
男人暧昧笑道:“你是在质疑我吗?”
第60章.订婚夜
棠礼一直是打算彻底离开贺嘉辛的。
藕断丝连的话,痛苦的是三个人。
为此她自己苦一点,也可以。
反正也没有被人好好珍惜过。
心脏已经千疮百孔,再疼一点,她也能承受了。
姜蝶珍来探望了她几次。
棠礼都在看书。
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
她才能不那么难过。
五月,棠礼重刷了一遍法语的delf,拿到了c2的好成绩。
这门她学了十多年的语言,从来没有辜负她。
棠礼和仲时锦商量以后。
打算明年去巴黎索邦大学文学院,读比较文学。
如果宁宁要来巴黎发展的话。
她也可以帮到她。
几年之前。
棠礼在伦敦读硕。
她学的专业,交往的朋友,完全是贺家的意思,把她培养成一个不见光的情人。
这次,她想为自己活一次,安静地在喧嚣之外,感受人生的旷野。
不为了别人活,为自己活。
最近初乳^结痂。
棠礼在这里,不习惯东京的气候。
乳^.头痒得厉害。
她很敏感,一抓挠就会出现宫缩。
加上这几天运动量很大。
棠礼经常头晕眼花,身上冒虚汗。
为此她只能去医院检查一下。
回来的路上。
刚下出租车。
棠礼就看到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宅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