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谁？我么？”他从喉咙里溢出轻笑，抬手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解下了。
少女眯着眼，被刺目的灯光晃得流了点泪，等她看清楚面前的审讯官，冷汗立刻爬满了后背。
皇帝把玩着手里带着点体温的软布，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她，他已经脱掉那件压迫感极强的礼服披肩，制服松垮地露出喉结和胸膛，袖口挽到小臂上，现在海莉西才迟钝地察觉到，这股浓郁的威严感正源自他的信息素味道。
希律将检测心率的探头贴在她左乳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哆嗦了一下，却不敢再躲，偏过头去任由他将更多仪器放在她身上。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少女挺立起的乳头，见海莉西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整片裸露的肌肤，便将胸衣又向上扯了扯，堪堪遮住隐私部位。
“下一个问题，你的上司知道你的分化性别是beta么？”
皇帝却并不看旁边的显示屏，全当这副仪器是摆设，垂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
“知道的，陛下。”
海莉西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滚烫得像是要烧着了，她不自然地夹紧腿，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与意识背道而驰，有一股可怕的东西即将冲破理智占据她的大脑。
“联邦的人也知道么？”
“知道……”她立刻警觉，“不、不是……这没有关联。”
“你对生父的描述令我很有感触啊，海莉西。”皇帝将光屏上的资料放在她面前，帮她撩起遮住眼睛的一缕长发，“你的身世也让我很感兴趣。”
“该不会，你是我自幼失散的妹妹吧？”
“不会的……”她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对他荒谬的言论也只能做出口头的抵抗。
“不过我的妹妹分化性别是omega，而你是beta，海莉西上尉，是这样么？”
少女努力点头，将禁锢她的锁链也扯得发出响动，希律按下控制台，松开吊起她的枷锁，伸出手臂接住失去支撑软倒的海莉西。
她喘息得更急促了，整个人靠在他肩头，柔软的胸脯紧贴着男人。
“所以为了验证这件事，我没有为你注射吐真剂。”他语气听起来似有怜惜，“针管里是只会对omega起作用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