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追上去想问江殚和他说了什么,薛妈已经端着菜走出厨房。
她立刻调转方向回楼上,碰上江殚刚从她洗过澡的卫生间出来。
“你在这做什么?为什么不用你那间?”
话音没落就注意到江殚手上的东西,像支笔。她抢到手里细看,有按键,是支录音笔。
她心里有了猜测,难以置信地问:“你根本没离开过家?”
江殚的眼神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温和了,抽出她手里的笔把她抵到走廊墙边,笔的一头隔着家居裤顶在肉缝上,蛇信子似的慢慢往里钻。
“哥……”
“你没猜错,你、我、小悬的房里,你们的浴室,都放了一样的录音笔。我没加班,我在车里听着。渺渺,用不着我是吗,要和我结束?”
笔头裹着两层布料深入穴里,顶着浅处一块凹陷戳弄,时渺腿仍在发软,对刺激异常敏感,几句话的工夫,裤裆已洇开圈水痕,pi股簌簌地发抖。
“他说得没错,我们的妹妹是很骚。但他说你上面的嘴不动听,我不同意。要在这叫出来,比比哪处声音好听吗?”
她又面对上高一打她pi股的那个江殚了,不同的是摘下了道貌岸然的面具,彻底露出禽兽真容。
录音笔虽没rou棒粗,但压力都集中在一点,时渺抖着腿,快要站不稳,“我只是不想看他那么难过。”
“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抛弃我吗?”
喉间溢出一丝难以克制的娇吟,软绵绵的嗓子说着凶巴巴的话:“对,我可以,我只是把你做的事做一遍,你没资格指责我。”
江殚抬眉:“你又想被cao哭了。”
时渺面色酡红,抬起头剜他一眼:“变态,还二四六三五日,荒yin无耻,禽兽不如。”
江殚把她带进一旁的浴室,淋浴房地上还有她被江悬cao出的水,录音笔放到洗手台上,进入的那头还闪着水光。他推她面朝镜子站立,裤子褪下,rou棒贴在股缝上。
“你踮下脚还是把腿放台子上?”
她不答,从镜子里瞪视他。
江殚一把脱了她的上衣,两手中指各自按在双乳^乳^头上,按揉打圈,她愤然瞪圆的眼睛立刻就眯得迷离了。
“嗯……”
他炯炯地望着镜子里的她:“表情都色起来了,你喜欢禽兽。”
“我不喜欢。”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洗手台上,按着她的头让她上身趴下去,脸快要贴上镜面。rou棒沿着缝隙前后滑动,yin水滴滴答答落在上面,看着油光水滑的。
挺腰肏了进去,穴口最紧的那圈媚肉被蛮力顶开,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皱起眉张开嘴,跟着他进出的节奏一晃一晃。
“你怪我这三年不亲近你,你知道它背后的意思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骂:“意思就是你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
江殚薅起她头发让她抬高脸,慢而有力地一下下撞击花心,在她一声声压抑的闷叫中自问自答:“你想要我在你十五岁的时候不克制,你想要一个会搞未成年妹妹的哥哥。”
“我没有……嗯……”
“没有吗?知道我想要你之后开心还是恶心?”
两个词都很极端,她只能说:“没有恶心……”
“你应该恶心,正常人都会恶心,在你没成年时对你硬,想着你撸。现在你也还小,你的同学有过性经验的都不多吧?我已经射在你里面很多次了。”
“哥……”她没来由地难为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