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来得太多,你一瞬间窒息,忙不迭按住哥哥,把它吐出来。
分开时带出好长的银丝,坠落在他里衣上,又消失不见。
眼尾泛着红,你舔舔唇强压下被顶出的反胃感,扯着手帕擦嘴,冲他一笑,“哥哥一点也不心疼我,要把我弄吐了。”
这张手帕上还留着他上次手淫喷出的津液,见你放到嘴边,他扯了扯手帕一角,翻着衣袖给你擦嘴。
刚才实在太美好,他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心里总告诫着自己不可玩火太过,可是情欲翻涌上来之后,没人能逃得过。
“是我的错。”
他揽着你的腰,没亲够似的,凑上来一下一下地啄。
其实嘴里还是有些腥气的味道的,但是还是想亲近你,而且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他怎会嫌弃?
将你唇边多余的水渍亲去,一双手在你腰间游走,摸来抚去,捏着你靠他更近。
你有些不稳,跪着往前挪了两下,进他怀中更深处,衣袍覆在一块。
而后就摊在地上一堆,月影纱价值昂贵,一米便够普通人家吃用一年,是最不能被剐蹭的,本就是夏日的衣服,没有多厚。
但现在被你剥下随手一丢,解开了腰带,漏出了最里面鸳鸯戏水的水蓝色肚兜。
他把你养得极好,吃穿用度从没短缺,你从不用为这些事烦心。
他对你好,你都知道,所以你也要涌泉相报。
你抬手要把肚兜也解开,哥哥仿若如梦初醒,忙拉住你,“阿舒,不要……”
这句话他今天说的最多,你已不想和他争辩。
他若真想拦你,就不会乱了呼吸,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肚兜解下,玲珑的身段再无遮拦。
虽说自己从前不当君子的时候,也曾偷偷夜闯深闺,但是如此直白地将妹妹看光,实在是冲击太大。
全身热血都冲到头顶,盯着双乳瞧了又瞧,仿佛入定一般,捏着你的手腕没有别的动作。
你有些紧张,见他没有动静,反倒平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他,又挪着膝盖往前凑了凑。
你本身肤白胜雪,身前一对酥胸发育得也好,和身上其他地方一边的白皙,只在乳头上坠着粉色,是气血充足透出来的好颜色。
他看着你离自己越来越近,低头恭顺,好似献祭。
这是在哪?
宗族祠堂,供桌下方,是了,怪不得。
他叼住一边乳头,大口吃下,裹进去大半,又嘬又咬又舔,舒服得你忍不住搭着他肩膀想抽离,却又不舍得,只好咬着唇轻声叫着,享受痛苦与欢愉。
怪不得看着你这副模样,好似觉得在哪见过。每逢重大节庆,必定大开祠堂,献上贡品。
那些人端着祭品跪下低眉顺眼的样子,与你现在如出一辙。
你把自己献给他,身体,血肉,灵魂,生命,所有的所有。
他吃完一边,还是不够,吐出来换了另一边,手上也没闲着,从后背到乳头,怎么爱抚都不够,常年养尊处优的身体,皮肤如水一般顺滑。
但是手指每抚摸一处,就会起一串鸡皮疙瘩,捏着乳头来回地捻,真真是受不住。
低头看他玩得起劲,却忍不住生出几分怜爱,尤其垂下的眼睫毛,微微轻颤,眼神迷离,抱着他的头在他额角亲了又亲。
他的男根还硬挺着,你泄了力气,坐到他胯骨上,前前后后地磨。
裙子被双腿分开,里头最娇嫩的花蕊贴合着阴茎上青筋的走向,溢出的汁水磨得到处都湿漉漉。
你蹭了两下,他受不住,吐了你的乳头来亲你吻你。
一双手臂把你抱得紧紧,还分得出功夫来反手给你理被亲到嘴里的头发。
你有些着急,不住往前蹭想吃进去,却始终不得章法。
只能怪那些春宫图,只草草画了姿势,却不曾教你如何才能放进去。一只手揪着他的分身立起来,然后往身下去塞,怎么也吃不进去。
他被你抓疼了一下,闷哼出声,不再与你亲。
他舔着嘴唇,喘着气握住你的手腕,看着是意犹未尽。
愣了一下,他兀自笑了,摸摸你的脸,“从哪里学的招数?”
你有些羞赧,暗下决心,如果这时他还要退,和你说什么礼数王法,你转身就走。
他托抱着你,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到蒲团上,然后从你的一堆里衣外袍中翻出了之前被扔在地上的帕子,小心展开平放在蒲团边,翻身托着把你放了上去。
视角突然转变,你看到了高高的房梁,窗外似有微风,树枝摇动。
而后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分开你的双腿,挤进来把你抱住。
龟头沉沉打在腿间,很是有分量。
随着他动作蹭到了你的花心,有些刺激,你哼唧了两声。
他以为你不愿,低眉看你,一张脸粉里透红,眼尾生出几分媚态,下意识咽口水。
“害怕了吗?”他哑声问你
不等你回答,又低头吻你当做安抚,“不要怕,哥哥陪着你。”
陪你牙牙学语,陪你学会走路,陪你识文断字,陪你初来癸水,如今好了,还要陪你到很久的以后。
什么都别怕,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拼着得罪族里所有人,前方纵然万劫不复,他都只认定你了。既然命运将你们血脉相连,那就什么都不可阻挡。
你“嗯”了一声应答他,环抱住他的脖颈,侧脸接受他的舔舐。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
期待已久的戏份终于来到最高潮,你看不到身下的情形,只感受到自己双腿被他钳住,后腰脱离了蒲团悬在空中。
哥哥似乎觉得不好发力,两腿跪着垫在你的身下,将你的腿环起来放在腰腹。
他直起身看了下位置,捏住自己的分身往里放。
“啊!疼!”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骤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挤进来,也是会疼的,毕竟身体的反应是实打实的。
夏季午后还比较热,伏在身上的哥哥更是火气十足,连带着他胯下的东西都火热,逼进来的时候像在烧一样。
你疼得眼角泛泪,他一向心疼你,你破一点油皮都要时时看顾。
可今时不同往日,行到此处,当真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乖……好阿舒……”
他将你彻底隐在自己身下,抱着你亲着你摸着你,他的吻落到脸上嘴上,热气烘在你的脸上,蒸得你发晕。
可他身下就是一点不退让,寸寸进取。
你的腿越发僵硬,卡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想吃了。
他只好停下,又跪得更近一些,你被压得翘得更高,身体软得不像话,他想怎么折就怎么折。
然后他继续进发。
滚烫的硬实的,不可阻挡地,冲破了珍贵的少女的象征。
“啊……”
眼角的泪滑落下来,虽然还是叫着疼,但是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娇软的妩媚。
因为你已经感受到了和心爱之人交欢的乐趣,他在你身上驰骋,一下缓缓抽出,一下又狠狠撞上来,抵得极深。
“还受得住吗?”他吻着你的耳廓用气声问你。
你咬着唇不愿泄露更多声音,大抵还是觉得在祠堂实在太不成体统,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捏着你的脸,深吻了一番,然后直起身来。
这下你才知道什么是疾风骤雨,来得像午后的雷阵雨一般猛烈。
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祠堂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你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控制身体和意志,明明不想发出声音,却被他撞得不住呻吟;明明觉得身下疼痛,却又觉得舒心愉悦,身体都被填满了的满足。
他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牌位,身下是妹妹的娇哼,家族、荣辱、前途和欢爱,都只在他一人身上,逐渐生出一种离经叛道和凌虐的快感。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请愿与妻子江舒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他盯着父母的排位,目眦欲裂。
然后他捏住你的脸,要你看着他,看他赐予你无可比拟的舒爽。
身下频率也越来越快,淫水和汗水逐渐染湿了身上的衣裙。
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他忽然停住,“噗嗤”一声抽出来,从马眼喷出许多白色的浊液,悉数洒在你的裙角上。
你像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大汗淋漓,钗环错位,发髻散乱。他也不遑多让,脸上身上都汗津津的。
彼此都喘着粗气,他和你躺在一块,两个头挨在一块,额头相抵。
他先笑了出来,不住地亲你,又按住不让你乱动,扯出身下的帕子给你擦拭。
……
“世子,我家小姐许是身子不大好,这会午睡还未起身,要劳烦世子多等一会了。”
前厅中,一嬷嬷正在不住向座上的人赔罪。
他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口茶,“不妨事,今日既是下聘,过了礼单也就无事了,也不一定要见着舒妹妹的。”
他拿着茶盏的手,指节发白。
“你如果不收起对你妹妹的那些龌龊心思,来日东窗事发,你承受得住吗?她是我的妻子!只有嫁给我才是如今最好的归宿!”早就这样告诫过,他不听。
“你如今大了,你哥哥虽与你亲密无间,但也要注重男女大防。”也曾这样劝慰过,她不听。
“没事的,咱们来日方长。”他笑着这样安慰。
安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