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井意远的pi股轻轻打了一巴掌。
起床。
三分钟后,毫无反应。
第二个巴掌。
起床,你好脏。
还是毫无反应。
费闻忍无可忍,把井意远翻了个面,上衣全部扒掉,捞人想要带到浴室去。
井意远突然又有了动静。
你谁?干嘛?深井冰?
井意远还是那个井意远,说话的语气一丁点儿都不像喝醉酒的,看来是清醒了。
醒了?醒了就去洗澡。
洗什么澡,我要睡觉。
井意远抓了抓乱的和鸡窝一样的头发,挣脱了控制,又想往回走,pi股却酸疼酸疼的。
费闻拦住了他的去路:洗澡,我要换床单,好脏。
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pi股又疼,床单又脏。
这你丫费闻对自己做了什么。
井意远一步步远离费闻,退到墙角处。
费闻你禽兽不如啊,我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井意远一脸悲壮,心痛到极点。
费闻却扬了扬眉,转身回到床沿边,抽了床单,随手又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给井意远。
洗澡。
啊,你居然还让我自己洗澡,我的pi股疼死了,你居然不负责,我看人家都被抱进浴室亲手洗的。
井意远蹲下身来,pi股小心翼翼的做到地面上,感觉有多么疼一样。
费闻好像笑的都快背过去了。
笑什么笑?你居然是个白眼狼,吃了就跑。
这么想我抱你?费闻一步一步逼近蹲在墙角的井意远。
费闻语气中的认真让井意远虎躯一震。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原则上的问题好吗?不是都应该做完之后抱着对方去洗澡,然后
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看着费闻嘴角慢慢上扬起来,最后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
问题是我们没做。
干脆又直白的一句话,让井意远羞的想钻进墙里。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真想回到过去打死那个不经过脑子就说话的自己。
井意远尴尬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pi股,还是有点疼,又开始质疑起来。
没做?那我为什么会pi股疼?你还要换床单?
我打的,另外,床单一股酒臭味。
哦,这样,那我洗澡去等等,你打的?你特么打我pi股干什么?
井意远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是怎么回事儿,样样都反应慢半拍。
费闻却当做没事人一样,自己给自己又开始找起了衣服。
看你小pi股翘,忍不住就想打。
井意远觉得费闻的回答还不如不回答,说的他自己色qing的很一样,有种自己把pi股伸到费闻面前求挨打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
井意远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特殊玩法,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你喜欢?
不喜欢。
井意远正想拿起衣服往浴室里去,就发现手上垂着一条领带,绑的还是蝴蝶结。
啧了一声,把领带解开,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费闻的头上。
费闻正好转身抬头想看一眼井意远,被歪打正着。
完美命中。
井意远嘴角一勾,笑得得意。
费闻拿下领带,又扔回给了井意远。
不是你想要的?明天带上。
费闻的语气里满是肯定,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
井意远诧异,反问:不是吧,我为什么要你的领带?你有毛病吗?而且我带你的领带你不觉得怪异吗?
说完,井意远还颇为嫌弃的将领带扔到了没有床单的床面上。
站在离井意远不过几米远的男人,却猛然抬头:睡着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什么事情,不就大家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就回来了?我做了什么吗?
费闻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坐到了床面上。
眼神开始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一番井意远。
井意远浑身毫不自在,就有一万只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
对方一直不说话,井意远也没办法撬开嘴,想着大不了算了,没想到平费闻又开口。
我说出来,你就可别后悔。
不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我还巴不得你赶紧说。
井意远看了一眼费闻,最后也没坐到他的身边去,直接找了个墙,席地而坐。
反正是地毯也不冰。
其实也没多少事情。就大哭了一场,说我是你儿子,把季飞浩手机砸了。
井意远都被费闻嘴里的自己震惊到了,开始疯狂吐槽起来。
说你是我儿子一点毛病也没有,不过我怎么可能会哭呢?我那么牛批一个人,你说我倒是哭什么?
等等,季飞浩是我认识的那个季飞浩吗?
脑子里搜索过一大堆的信息,最后让井意远在众多配角之中找到了季飞浩这个名字。
好像是戏份比较重的一个于温的合作方?
似乎季飞浩这个人对于温没什么感情,但是特别恨费闻,因为当年费闻比他高十票拿下来戛纳影帝。
后来就处处与费闻作对,对于温也觊觎,没想到最后陷入了主角受伟大的光环,喜欢上对方。
心甘情愿的成了对方的一个备胎,算是即费闻之下的一个重要备胎。
你认识他?
费闻眯了眯眼睛,想起了季飞浩对他说的那句话。
井意远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有点耳熟?是不是那个差一点点就拿影帝的季飞浩?
嗯。
哦。
离他远一点。
井意远正想结束这个话题,费闻却冷声提醒着他。
为什么?他和你有仇,又不是和我。
我和他有仇也是你从书里看到的?
井意远看着费闻突然抬起头,冷不防的盯着自己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心脏都开始疯狂跳动,咽了一口口水。
费闻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表达什么?
你什么意思?
井意远坐直了,和费闻开始对视,但并不坚定,反而满是慌张。
我和他有仇难道不是你从那个世界里的书中看到的?我们不是书里的人物吗?
费闻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