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着避寒的披风,外衣上还带着一层寒冷的意味,连手都是冰凉凉的,似是在冰寒的冷风中待了许久。
青黛顿时便怔住了,不晓得他这般是为何。
雪地里拿着扫帚的两个小身影,早就在秦肆抱向青黛的那—刻,便朝着院落中急窜而去,生怕打扰了夫妻间的亲密事。
秦肆紧紧地抱着青黛,面上浮着一层阴沉沉的神色。胸腔里的情绪激烈得要命,急于发泄,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颗心似是在海水之中沉沉浮浮,青黛就似这水中的唯一浮木。他只能不断地收紧手臂,不让这救赎的浮木离去。
青黛大抵是知道秦肆此刻的情绪并不佳,便柔着力道回抱着他,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道:“督主可是有烦心事?”
秦肆深吸一口气,又沉重地吐了出来。他微俯着身子垂下首,似是用依偎的姿态,将脸颊埋在青黛的肩窝处,轻轻地蹭着,半晌才闷闷地低声道出一句。
“无事不必担心。”
这般,怎么能叫她不担心?他的性子一向阴沉隐忍,有什么事都是自
己扛着,从未与他人说过。
他能这般浅显得表露心事,必定是遇到了让他都感到十分棘手的问题。
青黛抿了抿嘴唇,脑中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的道了一句,“青黛想去一个地方,不知督主愿不愿陪着青黛同去?”
秦肆闻声便抬起眼来,漆黑眸子里稍稍地现出一抹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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