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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的无限绳途(01-07)(2 / 2)

原来我的双峰太过饱满高耸,原本为了突出乳^房轮廓的衬衫虽然特意剪裁留出了胸口的空间,但是因为本身小了一号,紧紧地绷在了我高耸的双峰上。

而现在这样双手反扭被捆绑高提,使得我的胸部不得不向前挺起,胸口紧绷的衬衫布料带将我的双峰挤压成扁圆状,胀痛无比。

更痛苦的是,紧绷的衣服狠狠地压迫住了我的呼吸,使得我无法胸口几乎无法起伏,只能靠着腹部的运动小口地呼吸着。

呼吸的艰难和乳^房的胀痛难受得我脸色涨红,即使是久经训练的我也忍不住出声呼痛,呻吟起来。

嘿嘿嘿。

后面那人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窘境,没有再向上用力提起我的手腕。

两只手臂紧贴着我的娇躯各自从左右环过我的大臂,在经过我的双峰时狠狠地捏了一把,两股强烈的刺激席卷了我的全身。

毫无准备下,原本就难以忍受胸口胀痛的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娇躯犹如被电击般剧烈颤抖,双腿发软摇摇欲坠,无力地瘫软在了那人的胸膛上。

幸运的是,这一切没有持续太久,我突然感觉胸口的束缚一松,依然嘎吱作响随时要崩断的两颗纽扣被解了开来,高耸圆挺的双峰顿时弹了起来,即使有胸罩的支撑束缚还是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中颤动摇摆。

呼吸流畅下,沉甸甸的乳^房上下颤动带来的撕扯感已经不算什么。

忽然我的胸口一凉,紧绷的衬衫被从两边拉开,扣在胸前乳^沟处的胸罩扣子被解开抽了出来,两只仍然在上下起伏的玉兔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双峰上两颗激凸的樱桃在空中傲然屹立着。

寒风吹过着我没有遮掩的高挺胸膛,给汗流浃背的我带来了一丝清凉,本来因为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的羞耻感在舒适之下被我扔在了一边,我禁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背后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准备让我过于舒服,被解开散在乳^房两边的胸罩被抽了出来,接着我的香唇一凉,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胸罩已经塞入了我的嘴中。

正在表达舒服的呻吟被胸衣翻译成了唔唔声,我娇嫩的口腔清晰地感受到那湿润的布料,香香的凉凉的,似乎味道并不难受?啊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一个球状的塑料制品贴上了我的香唇。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配合着让塑料球从内卡住了我的牙床。

塑料球向下压住了我的香舌,向上顶住了我的腔壁,在把堵嘴的胸衣塞得更深的同时,顶得我上下颚无法合拢,香涎不自觉地分泌,被揉成一团胸衣的吸收,却没有一点流出。

真乖。

看到我顺从的样子,男人似乎很满意,紧接着一巴掌拍到了我圆润高翘的玉臀上。

我虽然仍不住想叫,但是声音透过内衣和口球只剩下了无力的呜呜声,别添一份无力与性感。

在玉臀的上下颤动下,我脸色血红,下身一阵潮热。

背后的双腕又是一阵上提,被刺激地如坠云间的我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抬头挺胸。

那人本来似乎只想将我的双手提到乳^房的高度,只是我的柔韧性很好,尤其在我的主动配合下,双腕被高高提起,修长纤细的手指甚至能触碰到后脑。

正在我整个身心都在享受紧缚高提的快感时,突然感觉手腕上的压力一松,原本高提的双腕不自觉的垂下了几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上的绳索摩擦抽动着,压迫并拢手腕的绳索越来越松动,他这是在松绑?不要啊!口中的呜呜声无力地传达我的不满。

终于,抽动的绳索停了下来,没有任何束缚的双手一松,自由地垂落在身体的两侧。

他怎么能这样?就在我的身体快要攀上快乐的高峰之际,突然停了下来,我炽热的身躯感觉空荡荡的,仿佛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漂亮?难道我不够吸引人吗?大脑飞速地旋转,只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思路敏捷的我此刻莫名地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做出了反应。

我的右手下意识地向后伸出,想要拉住背后那个男人,只是因为双目被蒙不能视物,加上过于急切,我的右脚一扭,一手抓空,碰得一声摔倒在地。

浴火难平之下,我没有在意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娇躯,浑身燥热的身体不停扭动磨蹭着地面,双手在一片黑暗中无力地挥舞抓着,大脑空白间甚至没有意识到,或者也没有想到去用已经自由的手去解放自己的双眼,呜呜的哀鸣声婉转娇媚充满诱惑之意。

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对男人不假颜色的冰山美人清香璃子居然还有这么yin荡的一面。

不知道如果学校同学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男人戏谑的声音高高在上。

不像平时的我。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如今的我脸色潮红,全身发热,流汗不止,似乎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

这样的我哪里像一个身手矫健久经训练的女特警?即使我对被捆绑再怎么迷恋,也不该有那么大的身体反应。

我浑身燥热,体内不自觉的热流涌动,下身乳^房发痒,汗水蒸腾着出浓密的体香。

体香,这味道似乎不太一样!双目被蒙之下,身体其他的感知更加敏感,之前沉迷在快感中不得知,而如今我的鼻子很快分辨出,这香味哪里是体香,分明是迷香!我的大脑急速旋转回忆着,似乎正是在汗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后,那股香味开始慢慢弥漫在空气中,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的身体变得愈发燥热敏感。

此时的我大脑再空白,也知道我中计了!理智下意识地想要身手去摘取绑在眼前的黑布,但是我的手背叛了我的大脑始终不愿意去伸向那罪魁祸首。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终于愉悦冲垮了我的理智,我不愿意去多想,不愿意就这么结束,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现在的我只想被紧紧地捆绑起来!既然你那么想要,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男人的声音此刻在我耳中如同仙籁。

双手飞快的扯动,原本就披散在两侧的衬衫和外套被我飞快地解下,随意地仍在了一边,然后双手撑地侧躺在地上,扭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面对双目无法看见的目标呜呜的哀唤着。

好了,站起来吧。

男人又一次地走近了我的身边,双手搀扶着我赤裸的上臂,将躺在地上的我搀扶了起来。

男人在我站稳后,抓着我的双臂,反扭到背后,只是这一次,我的双手不再是交叉反背,而是双手手腕到手掌紧贴在一起,组成一幅合十拜观音的模样。

你的柔韧性很好,所以我换了一种绑法,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男人的声音在这一刻是这样的悦耳,原来他不是不愿意捆绑我,而是想要用更严密的绑法!我的双臂就这样在背后保持着合十的姿势,心中小鹿激烈地乱撞着,一丝期待从早已空白的大脑中浮现出来。

男人似乎已经整理好了绳子,绳套再一次套上了我的手腕,一圈两圈,收紧的麻绳再一次咬入了我的肌肤,从下面向上卡住了我的腕表牢牢地吊起。

双眼不能视物,我并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捆绑的,只能感受到粗糙的麻绳擦过我赤果的娇嫩肌肤,肩部手臂乳^房上下,一股股麻绳摩擦穿梭收紧着,深深地吃进了我赤裸的肌肤中。

我的小手臂被紧紧地绑到了一起,没有一丝空隙,小手臂和大臂也被绑得贴到了一起,一动都不能动如同一根木棍顶在我的背后,使得我的身体被迫僵硬地挺直,高高吊起的手腕甚至贴到了脖颈,双手手指轻易能抓到脑后的马尾。

而高耸挺立的双峰被一上一下两组绳索从根部开始挤压,深深吃进了丰腴的脂肪中,将一对原本就饱满高耸的乳^房挤压得更加高耸。

男人在捆绑完我的手臂后似乎停了下来,耳中听到悉悉索索绳索抽动的声音,似乎在整理一条新的麻绳。

很快一根麻绳在我乳^房上方右侧腋部的绳索上打个结固定后向下绕过乳^房下方绳索再从腋下向上返回,如此缠绕两圈慢收紧,直至缠绕在右乳^房上下的两组绳索几乎并在一起。

之后的余绳向上从根部绕过我的右乳^房在乳^沟上方绳索绕一圈延乳^沟向下缠绕下端绳索,再向上缠绕上端绳索慢慢收紧,紧跟着绳子向下绕过我左乳^房的下端来到左侧腋下,又按照乳^房右侧的绳索收束方式将我乳^房左侧上下的两股绳索并在一起。

最后的余绳延着我的左乳^上方来到乳^沟处,再次用力缠绕收束乳^沟上下的绳索尽可能地并拢靠近打结绑定,再延右乳^下方回到绳索的起点收紧绑定。

整段绳索在我高耸的胸部形成了一个美丽诱惑的横8字型。

致敬梅花三女侠!这段横8字的绑法是参考或者干脆说白了是复制黏贴自其中,这篇长文也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作品。

原本束缚我乳^房上下的绳索就绑得很紧,现在这般8字型收束挤压,绳索深深地陷进乳^房根部四周,将我的乳^房从根部挤出来收束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乳^房的胀痛勒得我不停地呜呜呻吟着。

我的双手背高吊在背后,整个人的重心上移,原本就难以保持平衡,胀痛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就要摔倒。

突然我的腰部感觉被强烈挤压,一股麻绳在吃入肉中的同时生起了一股力量将我的身体支撑了起来,原来是男人又取出了一根麻绳组成了一个绳套,套在我的腰间。

我每吸气一次,男人就把绳索的收紧一下,直到我腰部被压缩得实在无法吸气后才停下。

麻绳在我腰间缠绕了数圈后,绳索深深陷进了我肌肤中,将我原本就60cm不到的细腰又收缩了一大圈。

腰部强烈的压力作用下,我的腹部无法起伏,只能靠那被从根部绑成两个大圆球的胸部起伏来小口的呼吸。

男人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吸困难就停止行动,相反我无力的娇喘呻吟反而成为了他更加兴奋的动力,一把撩起了我的裙子,将腰部的余绳从背后穿过我的股间的芳草地。

我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手掌无情地分开,粗糙的麻绳被打了几个大大的绳结,即使隔着裤袜和内裤也不能阻止因为压迫而带来的强烈触电感。

我双腿发软不停地颤抖,全靠男人手中的绳索来保持平衡,反而使得绳结更加深深地陷入我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产生了更大的刺激,含着绳结的双唇一张一合,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沿着大腿裤袜缓缓流下。

男人的脸贴得很近,似乎是被我yin靡至极的形象刺激到了,整个树林中只剩下了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5学园篇4对于这个山间的小树林,我并不是很熟悉。

作为一个无限空间的轮回者,我实际上并未来到过这个世界,脑中有的只是原来的清香璃子这个高中女生的记忆。

虽说清香璃子记忆中曾经好几次通过小树林的捷径,对这个小树林的一草一木一水也算是颇为熟悉,但是我毕竟不是清香璃子本人,灌输的记忆与实际总有一些微妙的隔阂。

如果没有所谓的黑暗游戏,这些隔阂也许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行走在其中的我来说,对环境的这份不熟悉让我吃尽了苦。

如今的我双眼被黑色丝巾蒙住,上下颚因为嘴中塑料球的缘故无法合拢。

我的上身一丝不挂,上身的麻绳织成了一张大网陷进了我的肉中,绳网中被勒得突出的皮肤因为血流不畅涨得发麻,而两条被已经失去知觉的手臂如同一根僵硬的木棒紧紧地顶在背后,逼得我只能昂头挺胸。

乌黑的马尾辫遮盖住了我的双手,但是早已被紧缚得发胀双手丝毫感觉不到其上凌乱的发丝。

我的腰间则被绑了一个丁字裤,粗糙的麻绳夹住了撩起的短裙,隔着黑色棉裤袜和内裤勒在了我的私密花园上,而绳子的末端正掌握在我身前那个男人的手里。

就这样,我双目被蒙,双臂倒剪,上身僵硬地在那个男人的牵拉下一步一步踉跄得向前走着,两只被麻绳八字勒得突出的大乳^球随着我的步子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和双肩肌肉酸痛。

可以说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那个男人给我捆了一个股绳后就没有再对我的双腿做出什么束缚,而我自己也因为身高的原因没有再穿什么高跟鞋。

从小就久经锻炼的我来说,在下肢没有限制的情况下穿着运动平底鞋蒙眼走路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所以尽管我双手高吊在背后,重心上提下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倒下去,但我在最开始仍然能够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挺胸后仰,保持着行走间的身体平衡,甚至还有闲心对比记忆中的地图猜测我到底被男人带往哪里。

而不幸的是,我的上身是被麻绳紧紧地绑着的。

在来回晃动保持平衡的过程中,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着身上密麻纠结的麻绳,缠绕收束在乳^房根部的麻绳来回摩擦着,像一股股电流毫不停歇地冲击着,只走了几步就香汗淋漓,双腿发软,只能咬牙坚持走下去。

更可恨的是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知道我行走艰难,还是毫不留情地大步朝前方走着。

我只要脚下稍微慢了几分,压在yn道口双唇上的绳疙瘩就会隔着单薄的布料深深得陷了进去。

先是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勒紧的剧痛,这种快感让我肌肉收缩双腿乏力迈不开脚步,而胯下的剧痛又刺激着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已缓解下身的压力。

但是走的速度一快,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yn道口的绳疙瘩和毫无阻拦横勒在胸口的八字形乳^绳频繁地磨擦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使得我不由紧夹着双腿,弯腰颤抖,本来被被束缚高高挺起的乳^房更加发涨发硬。

这使得我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我想大声叫喊,但是堵在嘴中的乳^罩和口球让我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声,速度反而比之前更慢。

就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被麻绳不停地刺激着敏感部位,即使是初春天,即使是赤裸上身,很快我也香汗淋漓,最后近乎虚脱散架的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到底我会被带往哪里,几乎是瘫软着在胯下股绳的牵拉下被动前进着。

迷迷糊糊间,胯下的麻绳忽然改变了牵拉的方向,我也跟着踉跄地随着改变前进方向。

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我双眼被蒙,一片黑暗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体被及腰的灌木树枝不时扫过,而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只能直挺挺地任由草茎树枝扫在我的身上。

新的疼痛让我似乎有点清醒过来,这里似乎是树林间唯一的小河渠,只要跳着踩过几块露出水面的几块鹅卵石来到对岸,只要几步路就能穿出森林来到学校的正门了。

在记忆里平时的清香璃子也经常走这里,如果周围没有同学的话,她也会不顾淑女风度的跳跃着走这捷径。

但是,我现在可是被绑着啊!而且那个男人如果也是跳着的话…想到这里,我不由大声抗议起来,可惜无论我想说什么都被翻译成了呜呜的呻吟声,酸麻的上下颚反而因为用力过度一阵剧痛。

下身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那个男人真的如同我猜想地那样跳上了一块石块。

而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力传来的瞬间顺势也发力跳跃。

但是终于灌输的记忆和真实记忆的区别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双目被蒙根本不知道最近的石块有多远的我只能下意识地顺着绳子拉力方向跳跃。

似乎是我用力过猛,距离也有点偏差,虽然一只脚踏上了石块,但是另外一只脚向前踏空,身体又被五花大绑,重心一个控制不好,脚下一滑,身体向前扑倒向水面摔去。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撑,可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动惮不得,趴的一声,水花四溅,我整个人都摔入水中。

幸好我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没有撞到破相,但是一对被麻绳勒得鼓胀挺拔的双乳^率先摔到了河底。

尽管有河水的缓冲,但是整个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两颗本来就从根部被勒到极限的乳^球如同爆裂一样钻心地痛,我疼得全身颤抖,双腿乱瞪,一口气憋住喘不过来。

这次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对我不管不顾,他原地站了几分钟,等我缓过来后,才开始了行动。

踏踏的踩水声响起朝我接近,似乎他是在淌水过来?不一会儿,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了我狼狈不堪的身躯,把我扶了起来。

我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下身的棉裤袜吸水变得沉甸甸的,而裙子在湿透后像皮肤般紧紧贴在我圆润高翘的臀部,水滴滴答答流下。

这也就罢了,最难堪的是原本紧缚在我赤裸的上身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如同石头一样硬梆梆,本就深陷肉中的绳网收缩后将我彻底勒成了一段段的藕段,难以呼吸。

这时一阵风吹来,早春的凌晨本来就有些凉意,此时赤裸湿漉漉的身子被冷风吹过,一阵凉意钻透身体,身上又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来越冷之下,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赤裸乳^房随着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

忽然身体一沉,一阵暖意传来,原来我的衬衫和校服大衣被重新批在了身上。

一双手从我身后伸到了面前,将我拉在了他的胸膛上环臂抱住。

耳边传来鼓鼓热气,对不起,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那几个字在这一刻是那么的充满磁性,我在这一刻失去了全部力气,娇躯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胸口。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让被折磨了好久的身体休息一会儿,只是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后,原来已经麻木的痛疼愈发厉害了,特别是被后手观音反绑在背后的双臂。

我试着胳膊稍微往胸前扭动想要活动一下麻木的四肢,只是这只能使得麻绳勒得更紧,原本我从肩膀到手指都麻木了,这样一活动反而变得如同触电般敏感,娇躯不自禁地颤抖着。

似乎是软玉在怀,这一扭动给他了错误的暗示,那双环抱着我的双手竟然颤抖着顺着我光滑紧致的赤裸腰肢,向上攀上了我被绳索捆绑地高耸挺立的圣女峰。

我那对引以为傲的36d巨乳^在那双手掌轻重交替的搓揉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而我那一对充血坚硬的小樱桃更是不停得被两根手指肆意搓揉着。

我的身体本来就瘫软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此时被他的手摸得更加无力颤抖,理智越来越迷糊,一边软弱无力地在他怀中扭动挣扎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主动去感受着他手指带来的刺激。

敏感部位传来的电击一样的刺激也越来越剧烈,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被堵嘴后的呜呜声比平时更加更加娇腻诱人。

火烫的娇躯蒸腾起一阵诱人的甜蜜体香,开始主动地迎向男人的双手。

湿透的衣服还紧贴在我身上,上身也被湿润的麻绳束缚得深入肉中动惮不得动,但我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仿佛已经习惯了绳索的捆绑,收紧至肉的麻绳似乎已经成为了我与生俱来的身体一部分。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快乐和刺激,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渐渐地在男人双手不停地挑逗帮助下,我渐渐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呜地一声长鸣,身体剧烈颤抖下,下身一股液体喷涌而出,虚弱无力地躺倒在男人的怀中,懒洋洋地再也不愿意动弹了。

嘿,你有啥喜欢的女生吗?突然远方传来了别的男人的说话声,让原本高潮过后软瘫的我彻底清醒过来。

虽然是一大早,学生还没有来上学,一般更没有什么人会路过这样的偏僻树林。

但是毕竟作为去学校的捷径,如果有学生想要早点到学校也不是没有可能走这里的,如果被他们看到平时高贵冷艳的大美人清香璃子现在这副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模样,虽说我并不是清香璃子本人,但是还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光荣的特警,现在居然堕落到成为肉欲的俘虏,双颊通红如同发烧。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身,离开现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但是只是稍微扭动,被勒得生疼的麻痒痛苦传遍身躯,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地缠绕在我赤裸身躯的粗糙麻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被紧紧捆绑着动惮不得。

另外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当然是二年f班清香璃子了!那身段,那长腿,还有那对大奶子,一看就有e了吧,啧啧,真想恨恨地捏一把。

注:日本的罩杯标准比国际标准高一级别,国标d在日本是e他们在说我吗?真是恶心的好色男人啊!我下意识地吐槽着,只是很快意识到主动脱光上衣让人五花大绑,还躺在男人怀里高潮的自己也是一个没资格说别人的痴女而已。

一边暗自反省着,抱着我那个的男人也反应过来,将我半拖半抱地拖到了刚刚的小树丛中躲了起来。

但是她太暴力了不是吗?平时端起一副冷脸,对什么男人都不加颜色。

还是柔道主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在柔道队,看到她可是一个人可以轻松打倒5个男人啊。

那又怎么样?再能打的人被绑起来后还不是一样可以为所欲为?而且这样干起来更舒服不是吗?那样高傲的武功高手在绳索的捆绑下只能任你施为的感觉不是很好?你说,清香学姐的身材本来就好,如果两道绳子上下一勒,那奶子会不会更大?背后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了,随之而来的还有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等我们刚刚在小树丛中蹲好时,说话声已经到了头顶。

我下意识的屏气凝神,即使那两个男生的说话再怎么让我又羞又恼,我也努力不发出声音避免被他们发现,只是心里暗暗吐槽道,你们口中的清香学姐已经被人绑得动惮不得了。

就在我全神贯注精神集中在那两个路过的路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在我毫无防备之下,从女人最私密的花园席卷全身,我顿时情不自禁地大声惊叫。

幸好此时被胸罩和口球双重堵嘴,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娇躯不停发抖,不知道是被快感刺激还是由于气愤。

那个男人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把手滑向进了我的大腿内侧,虽隔了一层裤袜和内裤但是那种如同电击一般的快感还是让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两只手掌无情地分开了。

男人的手指肆无忌弹地在我的那柔嫩的缝中划动着,丝毫不顾及正在头顶路过的两人。

我手指伸抓想要表示抗议,但是已经被严密捆绑快一个小时的手指早已麻木发胀,连这样简单的抗议行为也是无能无力。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在我耳边猥琐地笑了一声,手从裤袜的上方伸了进去,将我的内裤束成条状,手指直接触及了我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之处,在娇唇的入口肆意地划动着。

不!别这样!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但是我很清楚,背后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以欣赏我的矛盾和窘迫为乐。

是的,我很清楚。

尽管他在把我从河中抱起的时候让我心生感动,一度觉得他很温柔,但是我更明白的是,我不该成为一个被肉欲掌控的女人!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深深地感到羞耻。

但是想是这样想,下身还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电击般交替着越来越剧烈地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

我不敢动生怕会发出更大的响声吸引那两个路过人的注意,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夹紧双腿,希望能减轻一些我的刺激,但是这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原本的我已经深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羞耻,决心不要再沉沦堕落下去,但是对自己身体的羞耻,被捆绑的麻木和痛苦还是渐渐被身体的快感取代。

我的脸色血红,不住颤抖的娇躯滚烫滚烫,双眼重新迷离起来。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要尽全力忍受住这一切!沈梦茹啊,沈梦茹啊,你习武那么多年,在部队接受了那么严格的训练,什么苦头都吃过,什么困难都克服了,难道还不能克服这关吗?冷静!深呼吸!只是无论我怎么想,动了多少心思,身体都提不起一丝为羞耻感反抗的力气,大脑的思维也越来越慢。

我敏感的身体根本不受我的心理控制,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快感,双腿从无意识的夹紧变成了来回的磨蹭,神秘花园也不受控制地再次流出涓涓细流。

男人的手指划动地越来越激烈,从单纯地划动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捏柔。

剧烈的刺激传遍了我的全身,仿佛有一股电流直接刺向了我的大脑。

终于我的大脑彻底无法思考,在身体攀上快乐高峰的那一刻,苦苦支撑的心理完全溃败,大脑比之前更加不堪地失去了全部知觉。

6学园篇5朦朦胧胧中,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练功房。

房间是传统中国风格装饰,地板和墙壁都是传统木质结构,天花板上一根根紫木悬梁横挂,一个大大的水墨沈字悬挂在墙壁上,充满了威严和煞气,只是练功房一侧墙壁上顶天立地的巨大镜子破坏了其中古色古香的气质。

看到这个在整个古典氛围中异常别扭的元素,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从小练习形意拳的地方吗?而我眼前那个身穿白色劲装充满了沧桑感的中年男人是——父亲大人!我正想按照比武场的礼仪向父亲弯腰抱拳行礼,只是身子刚一动,就觉得两肩被什么东西勒地一阵酸痛。

不知怎地,我的两只手腕在背后交叉反扭,被捆在一起高吊在脑后,根本动弹不得。

而双肩在被迫向外张开,高高挺胸,别说行礼了就是低头弯腰都异常艰难。

直到此时我才通过墙上的镜子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只见镜子里是一个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的少女。

虽然她素雅洁净的瓜子脸上略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清雅之中更透露出一股英姿飒爽之美。

只是此时的少女秀眉微蹙,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

黄色的麻绳按照五花大绑的式样紧紧得缠绕在她白色长袖劲装上,将她的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双肩被双股麻绳向后极度反剪,从镜子正面只能看到小半被绳子束缚的上臂。

少女整个人被迫抬头挺胸,被汗水打湿的白色练功服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窈窕轻盈的身段,甚至还在胸前交叉紧勒的两道麻绳的衬托作用下还凸显出微微隆起的青涩轮廓,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捆绑虽然贴合严密,却不甚难受,只是上身难以动弹而已。

真正令我眉头微蹙,满身大汗却是脚下的一只一人高的巨大水缸。

我的双腿摆出了标准的马步姿势站在水缸上,一双白色练功鞋踩在光滑的缸沿。

双腿向两侧张开,大腿与地面平行,而上身却被迫抬高,昂首挺胸,身体不住地来回摇晃,艰难地在那方寸不到的立足之地上保持平衡。

如果不是那根连接在背后绳结将我虚虚悬吊在横梁之上的吊绳的缘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水缸。

即使这样,我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晃,用力过度的双腿不住地颤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马步马步,必须抬头挺胸双眼直视前方,像真的在骑马一样。

你一直低头涵胸算什么马步?这时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我们形意拳不像那群练八卦掌的人那样死抠步法,但是下盘是武术的根基,你基本的马步都站不稳,还怎么继承我们沈家的形意拳?我现在把你五花大绑起来,看你还怎么在蹲马步的时候弯腰低头?你先在上面站4个小时,如果没站稳,掉下水缸的话,哼哼,你就在那里吊着吧!说完,父亲就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迷迷糊糊间我脑中也没有什么印象,全然没有想到父亲怎么会出现,也没有想到功夫已经超过父亲的我怎么会连基本的马步也站不结实,只知道我又惹父亲生气了。

焦虑之间,反而更加难以支持,上身被迫抬头挺胸,双腿尤其是膝盖一阵阵的酸麻无力,身躯颤抖越发剧烈起来,更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借助悬吊在背心的绳索来保持马步的姿势。

只是好容易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我调整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膝盖突然一个发软,脚下一滑,人从缸沿上摔了下去。

背后原本虚吊的绳索在这一刻被拉得笔直,将我整个人紧紧地吊在了半空,悬空的身体在水缸内不停打转。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的绳结上,肩膀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体重,原本紧贴在身上的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身体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原本紧贴在白色练功服上的黄色麻绳深深陷入肉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在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关节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剧烈的疼痛将我一下子唤回了现实,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主神那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现在是日本时间早上8点,最后一名轮回者已到达樱花学园。

以后的三天所有轮回者必须每天8点前出现在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失败。

我已经到学校了?不过听主神的通知,我的竞争对手是刚刚到达学校,而我只怕已经在这里捆绑了好一会儿了,看来那个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对手啊。

听完主神的提示,我脑中下意识地分析着,然后下一瞬间我立时清醒过来,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

那还是我七岁第一年练武那时,因为无法好好蹲马步,被父亲五花大绑了后罚站水缸。

记得那时候,因为脚下不稳,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个小时。

等被父亲把我放下松绑后,双手还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身前,全身酸痛,在药水和按摩的帮助下也过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捆绑,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也许这也是我下意识对被人紧紧捆绑这件事情,除了普通女人的羞耻之心外,还多出一种莫名冲动和神往的原因吧。

只是我自从我武艺大成,击败父亲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这段情景了,怎么现在会突然梦到呢?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张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缘由。

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取下,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颚张开的大口球和胸罩都已经取出,只是由于被口球堵嘴的时间过长,僵硬的下巴一时间还难以合上,晶莹剔透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唇一滴滴地滴下,与从垂下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起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

我的上身还被绳索按照之前后手观音的方式紧紧绑住,绳索紧紧缠绕在我光滑赤裸的身躯上没有半点松动,双肩被迫张开,从手肘到手腕紧紧地并在一起。

之前被水浸湿收缩的绳索硬梆梆地缠绕在我裸露的光滑皮肤上,整个上半身像被钢丝网网住着一样。

而胸部上下和横在胸口从根部收束住乳^房的绳索也还牢牢把持住了阵地,没有半点松动。

之前被蒙住双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一对巨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束成了两个大大的球形,长时间的压迫束缚下,两个硕大的乳^球因为充血涨得通红,甚至有些隐隐发紫,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在了皮肤表面,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液不通而坏死。

好在腰部和下身的压力已经没有了,虽然因为胸口像山一样高高耸立的乳^房遮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虽然腰部和私密花园处又麻又胀还不时有如同电击般的刺痛,但是我知道令我在树林里吃尽苦头的股绳算是解开了。

而背后肩膀以及胸口上下如同刀切一般的压力告诉我,那个绳子只怕用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强行扭头向四周看去,尽管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垂着,遮挡了我的部分视线,但是我还是清楚地发现自己正处在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之上,一股被水浸湿成深色的麻绳拴住了我背心交汇的绳结,将我悬空高吊在了天台入口楼梯前的横杠上。

挂在同一条横杠上的,还有我那湿透被脱下的裤袜,内裤,胸罩,鞋子等,甚至连被捆绑之前就被脱下一边的衬衫,外套和手提包都被挂在我的左右…当然换句话说我现在是被全裸悬吊的状态,两只自由的修长美腿努力向下伸直想要触碰地面。

可惜的是,即使我的身高在同年男生中都是顶尖的,也不论我的脚尖绷得多直,但是还是离地面有着那么一丝的距离,看来是被人算准了的。

因为我悬空的身体只有上半身被绳索捆绑,所以我整个人的重量都承担在了背心的绳结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肩膀、胸口上下、手肘、大小臂、手腕之间的绳子全部被扯得拉紧。

之前的就陷进肉里的绳子像刀切一样勒得更深,深深陷进我赤裸的身躯,尤其是捆绑在乳^房上下的两道绳索,由于正好勒在周围脂肪最多的部分,绳索已经完全没入肉中。

因此被迫极度反扭的手臂更是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剧烈的痛苦,即使是我练过多年武术,也不自禁地娇躯颤动,将胸部拼命往前挺来减轻双肩的绞痛,但这样做却让绕着胳膊的麻绳勒得更紧。

刚刚因为四处张望,身体扭动下,被悬挂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打转晃动,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乳^房更是随着摇晃被甩得上下左右晃动,甩得生疼。

本来被紧缚的身躯因为习惯已不感到痛,但如今被绳勒紧的地方,重新开始火辣辣的刺痛。

这剧烈的痛苦大概就是我会同样在梦境中梦到自己被吊起来的原因吧。

好在小臂虽然被并得更紧,没有一丝空隙,但是双臂早就因为血脉不通麻木而几乎完全失去知觉,反而可以忍受。

我闭起双眼,调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让身体慢慢保持静止,以稍稍适应一下被紧缚悬吊的现状。

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柔软,我又从小练功,放松之下很快适应了绳索,疼痛也稍稍轻松了一下。

可是问题又来了。

胸部原本就被绳索束缚得呼吸非常急促,全部重量压在胸口后,呼吸更是异常艰难,放松深呼吸的过程中,不停地牵扯着胸口上下的绳索,紧缚的痛楚倒是稍稍缓解更是有一股异样的酸酥感觉从从乳^房根部蔓延开来,弄得脸上发烫,全身发热,两颗娇嫩欲滴的樱桃更是发痒。

但是我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就这样疼痛和酥痒轮流交替地冲击着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变得燥热敏感,下身的神秘花园湿成一片,不时有液体沿着尚属自由的大腿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尚未干透的河水,又或者是…想到这里,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烧得难受,即使湿漉漉的赤裸身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我也不觉得冷。

下意识的,我因为害羞而低垂的视线突然捕捉到了什么。

就在我视线正前方,雪白细腻的乳^房前方,一张白底黑字的a4纸张正铺在地上。

我的视力很好,虽然距离我有些遥远,但是上面的字看得很清楚。

纸张用日语写着:清香学姐您好,今天的游戏让您昏迷过去,伤害到了您,我非常抱歉。

我把您和您的衣服一起晾在天台顶楼,希望能快点晒干。

我在您的腕表里卡了一把美工刀,您可以随时用它自行松绑。

当然您的行动得快点,这个天台正对着校门,8点以后陆陆续续有学生会进出,如果他们抬头看一眼的话,也许就会看到什么您不想被人看到的画面…最后希望以后还能和您玩这个游戏——一个喜欢您很久的学弟敬上看到这里,我不由一阵惊吓,没有心思去吐槽无限世界果然能让人自动读懂所有语言,那句8点后学生会陆续进校园急得我头上汗珠不停沁出。

抬头超远方望去望去,只见校门口已经有四个学生会干事佩戴袖章站在校门两侧,陆陆续续有学生往校门里面走。

虽然现在并没有人的视线朝着天台上放瞟去。

可是姑且不提有没有人会抬头往上看,就算没有人注意到教学楼的顶楼天台上众人仰慕的清香璃子正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捆绑悬吊,这个时候如果有学生走上天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连忙去用手去摸索想要寻找那所谓的美工刀。

还好确实有一把棍子状的东西插在了腕表里,卡在了我那被相对捆紧的手腕中间。

只是由于被捆绑的时间太长,我的双手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连拳都握不住。

如果不是知道小刀位置去特意感知,我几乎感觉不到小刀的存在。

更何况原本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更是充血肿胀,不复之前的灵活,要把夹在中间的小刀取出并打开实在让我有些力不从心。

就算拿到了小刀,我的两只手腕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后手观音姿势,动也不能动,小刀根本就无法割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这让我急得满头大汗,眼看门口进出的学生越来越多,只要其中有一个抬头,后果都不堪设想。

我开始不管不顾,用那已经肿胀而渐渐麻痹的手指把小刀拼命往外拨,但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错,反倒是身体在焦虑下不由自主地扭动,横勒在乳^房根部的麻绳就被牵动的绳子一不小心被牵动,强烈摩擦刺激下,身体一软失去了力气。

啪得一声,刚刚被从腕表取出的小刀跌落到地上,随之跌落的还有我寻找自由的希望。

7学园篇6小刀的掉落让我瞬间从天堂来到地狱,那落地的声响虽然不大,但是在我耳中仿佛如同天雷一样,震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拼命扭动着早已僵硬麻木的上半身,好容易在空中转了小半圈后找到了那跌落在地上的小刀,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伸腿去够,非但碰不到一点小刀的边缘,就连地面都无法触及半分,只有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我柔顺的发丝滴落在地上。

眼见着眼前校门口越来越多的学生说说笑笑着走进校园,我的心彻底陷入了绝望,自暴自弃之下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我仿佛又生出了一丝力气,开始发泄似地猛烈扭动挣扎起来。

每一次用力,如网一样交织着勒进我娇嫩肌肤里的绳索就会被牵动拉扯,尤其是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麻绳。

因为集中了我几乎全部的体重,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之间,从娇嫩敏感的高耸双峰那里不停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喉咙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声音原来也可以那么的娇腻。

即使在剧烈的晃动下被刺激地全身酸软难以持续用力,我还是努力尽最大的可能地提起残余的力气,不停地在空中打转摇晃。

这时的我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都已经很难说清楚我到底是为了挣脱而挣扎,还是为了让让绳索束缚地更紧、勒得更深。

在这轮强烈持续的挣扎晃动中,我的身体不停地在发力、酸软、发力、酸软着两个状态循环着,我的体力也随之大幅下降,等我慢慢从发泄中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经过这一轮拼命挣扎后,自己被束缚得异常严密的身躯正软瘫着挂在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绳索上,顺着惯性来回晃动,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快感褪去后,身体感受到的是持续的痛苦,特别是那对突出鼓胀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下,已经不仅仅是血液不通带来的胀痛酸麻,还有那如同窒息一般的胸闷。

哎,就这样吧!我无力地摇了摇头,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着头,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惯性来回晃动,静静忍受全身各处传来的痛苦和煎熬。

就在此时胸口上下的压力突然一轻,耳边风声哮过整个身体飞速下落,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赤裸的双足已经感受到了地面冰冷的触感以及脚踏实地的冲击力。

只是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半点力气的我根本无力站稳,脚下一软,身体往前就倒。

常年习武的好处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虽然我双目还紧闭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右脚向前踏出一步,一个完美的弓步成功缓解了半空跌落的冲击力,身体虽然摇晃着但是下盘牢牢地扎在地面。

直到这时我才缓过神来,顺势坐在地上,睁眼打量之前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仓促之下吧,将我整个人悬空吊在横杆上的绳结原来并没有打得很结实,只是虚虚地扎了一个并不是很严实的绳扣,在我之前的剧烈挣扎下,绳头的一端在牵拉下滑了出来。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望着一边不远的刀片,由于我的下半身已经被松绑了,接下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稍稍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儿,算是恢复了一点体力,我背朝着小刀的方向顺势躺倒在地上,即使双手已经肿胀麻木,但是几番摸索还是反手抓住了小刀的刀柄。

几番用力后,将双手手腕合拢并高吊在脑后的两股绳索终于被割断了。

尽管由于将我我一双大小臂绑在一起的绳子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双手还是被迫保持着后手拜观音的姿势反背顶在脑后,但是与之前相比已经多了不少行动空间。

手腕之前被绳子勒紧的地方很快传来一阵阵刺痛,稍稍触动就如同触电一样又涨又麻。

这是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开始恢复血液循环的征兆,虽然一双玉手还在肿胀发麻,但是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十多年虎爪功的功力在这一刻体现出来,即使只是用两根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住刀柄,即使十指还在隐隐发麻,但是作用在小刀上的力量丝毫不逊于普通人的一握之力。

小刀随着手腕翻转间舞动着,摩擦着普通人双手朝上反背顶在脑后完全无法触及的地方。

每割断一段绳索,相应部位的肌肤先是毫无知觉,不久就开始随着血液的流通开始又麻又胀,甚至是火辣辣的疼痛。

随着一片又一片的肌肤从毫无知觉的麻木中变得也越来越弱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

随着又麻又痒与疼痛交织的感觉传遍整个手臂,我整个人也仿佛如同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轻松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被捆绑得过紧,时间又长,中间还因为被水浸湿收紧,硬梆梆的麻绳完全陷入皮肤内,即使是被割成了一段段,这些僵硬如同石块的麻绳还牢牢嵌在皮肤里。

而我的双手尽管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着双手合什反顶在脑后的状态,拿不到前面来。

于是乎虽然理论上我已经被松绑,脑中也传来了主神的声音确定轮回者逃脱成功,支线任务黑暗游戏已完成。

轮回者沈梦茹获得支线剧情点数1点,可在主线剧情结束后回空间兑换非战斗用奖励,但是如果从外表上看,双手反背绳索缠绕的我只怕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好容易等双手恢复了一定行动能力,我不敢立刻把还嵌在肌肤里的绳子立刻撕下,眼下被绑得太残酷,稍有不注意只怕就是残废的后果。

站稳之后,我让双手自然垂下,轻轻晃动身体,带动着下垂的双臂自然摆动,慢慢运气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血管。

就这么连手臂带绳子抛动了好一会儿,看着差不多了,这才一点点将嵌在肌肤里的绳索一段段撕下。

除了双腿因为没有被捆绑还完好以外,我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或红或紫的印记,甚至在手腕上小臂中央和乳^房上下紫黑色如同沟一般的痕迹触目惊心。

大概是因为受力不均匀的缘故,这些绳印或深或浅,有些甚至因为肿胀反而呈凸起状,乳^房上下脂肪集中皮肤特别娇嫩的部分还有少量黑紫色的血液渗出。

我的皮肤虽说并不白,但也称得上均匀细腻,而如今看着其上或红或紫或黑的醒目痕迹,我不由得怜惜起来。

只是皮肤受伤的部分只要稍稍触碰就如同火烧般灼痛,只能轻轻抚摸作罢。

随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主神腕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早上8:40分,早过了学校早自习时间,就算现在去上课只怕也已经迟到了。

经过了这几个小时的折腾,我整个人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汗渍,下身大腿从浮肿发红的泥泞花园中延伸出一道道白色干涸的带状痕迹,而上身尤其是手腕、乳^房根部和胳膊被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紫红绳印覆盖,虽说有种楚楚可怜的憔悴美,但是只怕这副尊容是难以见人了。

拢了拢额头还湿漉漉的凌乱发丝,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我将还挂在横栏上的衣物全部收了下来。

没时间也不愿意穿上还在滴水的内衣裤,我直接套上了全部的外衣。

还未干透的湿漉衬衫紧贴着皮肤,隔着湿润单薄的布料,横七竖八的紫黑绳痕清晰可见,好在长袖校服外套有所遮挡,只是胸口的衬衫纽扣急切间怎么也扭不上,加上校服外套该死的深v开领设计,胸口露出大块大块细腻的肌肤,两颗在挺立在高耸山峰上的樱桃在周围八字形紫黑痕迹的衬托下分外显眼。

好在黑色棉质连裤袜足够厚实,虽然湿冷的布料贴着我紧崩的大腿有些难受,但是很好地遮掩了那一道道令人难堪的白色痕迹。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多耽误,即使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天台并不是可以久留之处。

清香璃子的记忆显示,一到下课时间,不少学生会选择到天台放松。

将连同地上一段段还硬梆梆的绳子连同内衣裤一股脑地塞进了手提包中,准备趁着学生们还在教室的时候偷偷溜到地下一楼的更衣室。

如果原清香璃子的记忆没错的话,作为柔道队主将的她在更衣室准备了几套备用的换用校服,想来用来遮掩身上的痕迹是没有问题了。

如果有时间,在更衣室边的浴室清洗下凌乱的玉体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贴身衣服的湿冷难受与皮肤的火辣灼热,一把拎起地上的手提包横抱在胸口,算是稍稍遮掩吧。

就在我提步准备走出天台的时候,突然天台的入口出传来阵阵嘈杂的骚乱,似乎在喊着抓小偷之类的话语。

我的心顿时一沉,以现在的样子只怕根本见不得人,刚准备迈出的脚步就此一收,想着等风声过去再说。

谁知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人群居然是朝着天台的方向来的。

我暗自啐了一声,一边诅咒着那个该死的小偷怎么往天台死地去,一边想着先把天台的入口大门关上看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将天台门关上,用那柄救命的小刀横插在栓口,我一个战术规避动作潜伏在了与大门所开方向相反的一侧角落,静静聆听后续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