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许皎手脚酸软的倒在床上,她蹭着柔软被褥,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奈何插在体内才射完没多久的硬物又胀起来。
她蓦地睁眼,双眸水汪汪的往后看,嗓音满是纵欲过度的嘶哑:“不、不来了,我好累。”
秦渡低头看她被肏得媚肉外翻,汁淋淋的蜜穴,浓白jing液从缝隙浅浅溢出些许,糊在红肿糜烂的穴口,更显yin糜。
“可是皎皎,”他看得心头发烫,胸膛因为情动起伏明显,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认真劝导的意味:“光是这点精水,不够突破筑基啊。”
“......”
大可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许皎颤颤巍巍:“那、那再来几次?”
话音刚落,秦渡瞬间点头,眉角眼梢弥漫爽朗的喜悦,“好!”
许皎:“?”
我怀疑你在诓我。
但应该,不可能吧?
毕竟他......挺蠢?没那个智商?
秦渡有没有智商这个问题她一时半会得不到答案,几乎是他回答的同时,就推平她的身体。
rou棒从她体内退出来,仿佛栓子被打开,浓稠黏腻的jing液与yin水当即堵不住的从穴里涌出。
滴滴答答的落到被褥上,晕开一大片。
秦渡眼角余光瞥一眼,rou棒可见的变大变粗,他捞起许皎一条白皙细腿挂到肩头,扶着粗壮rou棒,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唔!”许皎猫儿似吟叫了声,很快被他猛力顶撞给弄得思绪溃散。
到底要做几次才够,秦渡没说,她也忘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