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体内积累的情毒太多,一次并不见效。雾强忍着不适和急躁又为其解了叁次,直到下腹犹如火石在坠,方停止。
“你的毒太重,进入我体内后我需要调动灵气运化。往后每隔四日我会来为你解一次毒。”
说罢,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巨树天坑。
她走得急不可耐。因为这些情毒再加上龙本身具有的催yin体液深深激发了她身体的躁动。
天演一缓解不了只会加重。加之和他做完全没有体验,雾内心的饥渴越来越重,几乎快要把她逼疯。
她甚至想过去树上村随便找个愿意的男人解决。
雾下树的步伐愈来愈快,到后来几乎是攀几步就放开双手,任自己下坠一二里,再冒着巨大的风险抓住树干,完全拿自己的命当儿戏。
她受不了了。
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村落。雾瞄准一个逛夜市的男人,手和脚几乎要动起来了,她却硬生生地止住。
果然,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她过不去心里的关。
完全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她压根做不到。
雾在暗角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能清醒些。
几个眨眼,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出现在脑海。
如果是要解决她的生理需求,或许他会愿意。比较其他陌生人,她也更能接受他。
雾从高台一跃而下,任凭自己下坠,在快接近树底时险险抱住了树干。
和他约好了十天,如今快两个月过去了,他……还会在吗?
雾叁步并两步在林间疾驰。
快抵达燕子的小院时,她透过镂空的篱笆院墙,借着昏黄的光线看见了此时完全占据她思维的男人。
在收衣服吗?是啊,后半夜要降霜,再不收就来不及了。
径直奔到院墙外,雾一个跃身翻了进去,腿一软跪到地上。
不速之客的闯入令燕稷登时警铃大作。
他想都没想丢下衣物就要去护着燕子的屋子。仓皇回头间,他才发现那人身型十分熟悉。
他停下跛脚的步子,定看了两眼。待他确定到那是雾时,惊喜立刻冲走了理智。
他赶紧走过去,却被爬起来的雾撞了个踉跄。
那个又瘦了几分的女人钳着他的肩,一双眼睛发着古怪的光。她盯着他就像看翘首以盼了许久的猎物。
“燕玉声,你愿不愿意给我?”
她的声音好沙哑,就像破了洞的风箱,需要他非常仔细地去辨听。
她喊了他的字,只有她情绪非常热烈时才会这样喊。
而且他怎么听不太懂?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用花……”
雾从怀里捏出那本皱巴巴的花小簿朝他胸前顶。
“这一本,你给我一夜好不好?”
这一句直白太多了。燕稷的脸先是一白,下一刻就爆红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他怀疑她得了什么病,怎么胡言乱语的!
燕稷挣了两下,但他确实拗不过雾这个练武。
雾很吃惊地看着他,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你你是不愿意吗?我…我还以为……”
雾的表情令燕稷十分生气。他难堪地扯着她控制他的胳膊,说道:“你以为什么?你看出我对你有意,所以你现在想要男人了我就会答应你?”
雾眼睛眨得飞快。
她被欲望冲昏了头,完全没考虑到燕娃儿骨子里那份傲气。
他可以为了活命为了目的向别人卑躬屈膝,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却做不到奴颜讨巧。
雾自知自己太急了,如果换种方式一定不会把这事闹得这么难看。
“我承认我确实是这般想的。”事到如今,大方承认比狡辩强。“我……”雾猴急地抓了抓脸,她现在浑身发热发痒。“把你看轻了,是我对不住你。竟然用那种肮脏的想法想你。”
看她不停地抓挠自己,燕稷的气硬是消了两分。
他冷着面问道:“你怎么了?”视线关怀地不愿离开雾。
雾摇了摇头道:“说不得。”她通红着眼,视诊片刻,确定燕稷腿脚好转不少,摆手道:“我走了。这几日天冷下来,记得多用温热的水泡腿。”
这句话令燕稷立刻心软下来。
在外行走,有很多事不便说,很多难没法子解决。她定是遇见了难题,想到了他能解决才来的。
能想到他,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给出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你、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燕稷鬼使神差地拉住雾的衣袖。
天哪,自己在做什么?问这种话,还拉着她不让她走。
这和把自己送上去有什么分别?
燕稷懊恼地皱了下眉。
“或许吧。”雾说得不假。她必须找人把淫性缓解了。至于这人能不能找到,随缘。
燕稷气儿又不打一出来。
他气得胸口发闷、脑袋灌铅,眼睁睁看着雾把自己的衣袖从他手心扯出来。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
为什么自己一直在纠结这种问题?而且问得时候还暗自咬着唇吃味。
“对。”雾诚实回答。
“所以谁都可以吗?”燕稷死死地盯着雾。他的眼睛一向带着邪和阴毒,如今死缠着追问淡化了这些特质,出现几分傻气和纯真。
雾咳了几声清嗓,“你是我现在的首选。”尽管如此声音里仍然溢出欲念。
她扭过头苦笑道:“不敢再看你了。刚才我脑子里已经幻想着把你剥光了。”
走出几步,她小腹快要被烧化了。
可恶的龙。
她心底咒骂,不知该去何方。
森林里光线很好,充斥着清透的月华。
突然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她很熟悉这个声音,转过身那人却不走了。
似乎下定决心,他又一瘸一拐开始走过来,来到她面前。
燕稷嘴唇张了张。一些话说不出口,最终化成吻如蝶翼轻轻落在雾的唇上。
被暗示到这个程度,木头人都该明白了。
燕稷很紧张,想着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和雾不同,他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女子喜欢什么样的触碰。
他害怕雾觉得不舒服。
他蠢笨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只火热的手却火速地从他没有绑腰带的衣摆下游了进去,牢牢地扣在他腰窝上。
一开始不对劲儿,他权当是雾经验多,所以主动了些想引导他。直到雾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当氧气被掠夺,燕稷开始发昏站不稳时,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办法了。
(嘻嘻,下一章吃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