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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问这个干什么?不,不为什么。

你的气质,很像海归,还有英文名字。

她冲他一笑,说,我觉得你像海归。

菲律宾的博士?他走出大楼,觉得自己可笑。

海归如何,清北又如何,能不能cao出境界才是硬道理。

她认定自己像海归像博士,为什么是菲律宾的博士?他头一摇,把提芬妮摇掉,把海归博士菲律宾之类的摇掉。

他还有末完成的任务。

他不经意地摸摸下体,软了点,需要休养生息。

他对自己有信心。

硬起来不会远。

····他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好友的车,打了几次火,才把车发动。

他无奈地摇头,怪不得好友泡妞多艰,哪儿哪儿都有窟窿。

中午吃油炸,刚才耗掉精血,他感觉特别渴。

他在车上翻找,想找点喝的,一无所获。

哼,这小子,车子弄得像和尚庙,要什么没什么。

他打开杂物箱,赫然发现好几包安全套。

哈哈,这个准备过度,可惜用不上。

经过一座美术馆,醒目的招牌引人多看几眼。

他平时绝少惠顾博物馆美术馆之类的场所,没时间,没兴趣。

这会儿,他想进去看看,优雅的场地,访客一定寥寥,正好不受打搅补充元气。

开放的展厅只有一间,里面就两个人。

一个身穿制服,打着哈欠,显然,属于美术馆的工作人员。

另一个是位女性,驻足一幅画前,沉醉其中。

那幅画不知道画什么,色彩养眼,大块的绿,大块的蓝,堆在一起倒不违和。

他走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士的发香。

女士回过头,瞥他一眼。

她大概三十挨边,脑门发亮,双眼皮明显,差不多到三眼皮,波浪短发,嘴上涂了浅红色的口红。

他冲她一笑,说,挺有趣的画。

她回应道,挺有趣。

她站着不动。

他站着不动。

他说,人不多,可以充分欣赏。

她说,就是,不用盯着谁的后脑勺,不必担心在一幅画前站太久影响到别人。

难得的享受。

他说,可惜,能欣赏的人不多。

这个时间,随便找一间茶室,里面人山人海。

她点头,说,是也不是。

他被绕晕。

她说,美丽的画作无人欣赏,是可惜。

但是,极品画,能撞击人心的画,出世时往往缺乏知音,只有等画家商业成功之后,好评才像潮水漫无边际。

女士文雅。

他兴趣上来,决心拿下。

他调集自己不多的文化储备,乘机用上。

他说,完全同意。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她问,你说什么?哈,原来她的文化段位并不高。

他松弛下来,说,就像人,茫茫人海,值得欣赏的人太少,懂得欣赏的人更少。

她点头。

这个,她听得懂。

他问,经常来?她说,一次不拉。

n市的底蕴不够,走红的大咖画家多不愿意来。

要解馋,得跑北上广。

他说,没关系,你来了,我来了,后面自有人来。

她移动脚步,徐徐走出展厅,他自然地追随,一起走到后院。

雅致的小树林间立有几座凋塑,在尤海眼中,好像个个缺胳膊少腿。

他们走进纪念品商店,她买了参展

画家的纸质版。

他犹豫片刻,买了几帧书签。

他们坐到透明玻璃环绕的咖啡室,她点了手冲咖啡,他点了一杯当地产的绿茶。

耳畔响起舒缓的背景音乐。

跟这位小资情调的女人坐在一起,伴着咖啡香气,有话没话地聊聊艺术,末尝不可。

可是,他志不在此,今天不是。

她漂亮的手翻看着画集,彷佛和画家建立起沉浸式的情感连接,把他晾在一边。

他决定试探一下,实在不行,赶紧找下一个目标。

他问,是不是赏心悦目,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她抬起头,眼神恍惚,说,啊?你说什么?他指着画集,说,能和画家心灵交流真好。

她说,抱歉,我真的进入交流隧道,一下子出不来。

你的感觉超好。

他注意到,她说话稍用力,长脖子的青筋鼓涨。

他谦虚地说,对艺术我感觉永远需要学习,就像对女人。

她的眼睛放光,但没有接招。

她说,我喜欢旅行,走过很多国家,每到一个城市,最想去的地方是美术馆,离开时,最念念不忘的是一幅幅佳作。

前几年,我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看着他那幅《杏花》,我瞬间泪流满面,无法移步。

他说,梵高了不起,卖价世界no.1,画作兼具深度和广度,没法不震撼。

你的修养这么高,在大学教美术?她说,哪里。

一间私立学校的老师。

听口音,你不是当地人?不是,我是浙江人,哪里合适哪里就是我的家。

她扳回话题,说,艺术毕竟是艺术。

交流过后,记得走出来,面对现实。

现实有时候让人失望,有时候却让人兴奋。

他说,深刻。

我请你吃饭,咱们接着聊?她不假思索,问,好哇。

去哪儿?他说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她皱皱眉,说,俗。

不如去我家。

就在附近。

她如此大胆,就不怕引狼入室?而他,也担心遭仙人跳。

他想,此女不像是坏人,说不定跟我一样,带着任务出门。

今天,我豁得出去。

她所在的小区走路不到五分钟。

她住第六栋,十九层高,她住602室。

她推开门,一股新

鲜的油漆味扑面而来。

她说,刚买,重新油漆过,订的新家具还没有全部拆封。

他小心地在拆封和末拆封的家具中穿行,一边赞美她的品味。

他发现,每间房间漆成不同的颜色。

客厅是柔软的淡蓝色,崭新的沙发和hellokitty垫背。

他们坐下来,她问要不要喝什么?他说不用。

她说,哦,卧室还没有带你看,想看吗?他说,就怕不想出来。

她伸出手,说,跟我来。

卧室漆成多重色,波浪纹格局,新床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台胖乎乎男孩托起的圆柱照灯。

男孩全身赤裸,小鸡鸡勃勃有生机。

床头上方挂了一副油画,一头雪白的绵羊舌舔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的美妇。

这一看,把他的下体看翘。

他说,你睡得着?她说,当然,踏实得很。

他说,你请我来,不是光参观你的新家吧?她走近,吸吸鼻子,凝视着他,说,不是。

不是跟你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走访那儿的美术馆吗?我还有一个爱好,每看到一个美好的男人,我尽可能零距离交流。

他说,我符合标准?每一寸。

呵呵,谢谢。

进你的新家,应该带礼物,乔迁之喜嘛。

我该送给你什么?她捏捏他硬朗的下体,耳语般地说,正好,就这个。

他们重新坐下。

她依偎着他,吻他的耳朵,然后是嘴。

她的气息甜美而温暖。

他搂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说,我那儿早就湿了,还痛。

她脱下马甲,脱下牛仔裤,手指摸到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然后下一粒,下一粒,下一粒。

他轻声说,好的,好的,好的。

她脱掉肉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圆桌旁,张开双腿,向前弯腰,直到她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

她向后伸手,用双手抓住她光滑的臀部。

她转头调皮地冲他咧嘴一笑,把自己掰开。

她问,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他再次被她的大胆所惊呆。

时光啊,你走得太快,尤海我都有点跟不上。

她立身,走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喜欢后面。

站那儿,你可以看到美术馆的楼顶和招牌。

风景极佳。

尤海说,好是好,我插进去的角度有点难。

他们接吻,从缓慢试探过度到猛烈激情,不超过三秒钟。

他们倒在她的新床,缠绕到一起。

她的手摸

着他的Y具,说,嗯,滑滑的,跟我的一样。

我把一切交给你,任你走天涯。

答应我,让我至少来五次。

他深吸一口气,说,五次不能保证,一次一次来吧。

你自己数。

他进入她体内,如同进入春潮后的河泥。

感觉美妙,太好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次又一次地轻叹,超好。

超好。

留在里面。

嗯。

嗯。

他一小时前射过,持久力超常。

他在她里面坚硬地呆着,像跳一场舞蹈,单人跳几段,双人跳几段,休息片刻,又周而复始。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绝对超过五次。

圆满完成她交给的任务,他无比自豪。

她湿热的阴户紧抓住他的Y具,他们的身体一起颤抖。

她滚了下来。

他仍然笔直地挺着。

她说,你真棒,超人。

尤海却高兴不起来。

岁月是把杀猪刀,谁也不绕过。

极限运动不能多做。

他的耐久,耗费了多少精血。

她盯着尤海的眼睛,手指抚摸着他的Y具,轻轻掠过光滑的皮肤。

她说,太棒了,真舍不得你走。

下次美展,我们再见?他说,一定。

尤海几乎扶着墙离开。

哦,忘了问她的学历。

去他妈的学历,跟做爱有毛关系?能谈艺术,能去阿姆斯特丹看画流泪的人,学历能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