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叶宇所预料的那样,安雪雯的姿势和装箱之时毫无二致,仿佛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而又诱人。
只是在一路的颠簸之下,汗水已经打湿了女人的每一寸皮肤,就如同是在其肌肤表面都抹上了一层油光一样。
而惨叫了一路的安雪雯此时也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气声,感受到开箱后的光线与空气的流入,安雪雯在箱底艰难地微微抬头,以十分虚弱地语气道:“主人放贱奴出去吧太太痛苦了”“很痛苦吗?那可伤脑筋了啊,主人可是打算以后让你除了侍寝和排泄以外的时间里,都保持现在的模样,待在箱子里呢~你说到底是听你的呢?还是听主人我的话呢?”叶宇用状似为难的语气对女人丢出了问题,但是脸上却一直挂着不怀好意地坏笑,一点也看不出为难的意思。
闻言,女人的身子明显一滞,然后用正在哆嗦着的嘴唇,表情复杂地回道:“当然是听主人的话了既然主人希望如此那贱奴就一直这样待在箱子里好了”“哈哈哈哈,真乖,真听话”男人大笑起来,大手从侧面抚摸着女人的光腚,感受着女人身体的颤抖,然后狠捏了一下pi股后,就嘭的一声关上了箱子,独留安雪雯一个人继续徒劳地挣扎着。
合上箱子的叶宇,坐在一旁,拿出干粮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听着箱内不断传出的呻吟声,冷冷一笑。
(哼,贱货~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肉体的每一寸都不属于你自己都是由主人来任意宰割的,你没有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支配权!)自从性奴调教开始之后,叶宇就非常热衷于折磨羞辱安雪雯,这与他之前调教其他性奴时截然不同,那时的他仅仅是对性奴的肉体感兴趣,对去刻意折磨对方的肉体摧残对方的精神兴趣缺缺,而他自打遇到安雪雯之后,就对折磨她的肉体产
生了病态般的痴狂,他知道自己完全配不上她,要不是这天大的机缘让他们相遇,他或许只会是女人在惩奸除恶的道路上,随手刺死的一个小喽啰而已。
对女人的折磨,更加让他有了一种终于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尊严和人格踩在脚下的极度快感,在他的掌控下,既可以看到女人挨cao时欲仙欲死的那副享受的贱样,又能看到她被折磨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这真是人世间最极品的享受啊~男人常常如此感慨着。
随后,男人从衣服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被两根手指夹起,晃晃悠悠的在半空中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摆着。
(别以为这就算完了,等我吃完晚饭,就把它喂给你‘吃’,这可不是‘yin粉’那种慢热货啊~肯定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哼哼哼)不多时,夜雾降临,满天繁星一望无际。
叶宇也已经吃饱喝足了,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拿起白色的小瓶,又一次打开了箱子,用一只手轻轻地拨开女人的细嫩唇瓣,坏笑着把整瓶液体缓慢地倒入了女人朝天撑开的yīn道里。
心感不安的安雪雯,忍耐着全身的酸痛,颤颤巍巍地开口问向男人:“主人您在做什么,您把什么倒进来了?”叶宇挑着眉毛,嘴角上扬:“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晚安~”说完,不等女人回话,直接关上了箱子,然后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最终消失在舒适的帐篷里“唔哇啊呜啊啊”经过了一整个白天颠簸折磨的安雪雯,连晚上也无法获得正常的休息,这种极限折叠身体的姿势,要比之前在宅邸内的睡前捆缚痛苦难熬的多,几乎无法想象要如何在这种状态下进入睡眠,而叶宇最后倒入女人Xiao穴内的液体,更是将这种可能性都直接剥夺了。
最初,安雪雯只是感到有一股冰凉的液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它逐渐温暖发热,同时缓缓渗透进了肉壁里,并不断的在女人体内扩散着。
安雪雯心中警铃大作,艰难的摇晃了下自己的身体,但除了招致更多的痛苦外,并无其他的作用,yin穴内逐渐瘙痒了起来,女人对那液体的作用也有了大致的猜想,内心虽然焦急不安,却完全无计可施。
(唔啊就是这种感觉正如主人所说的,贱奴完全是主人的私有物主人想让我爽我就爽,主人想让我痛苦呜我也只能默默地忍耐着这种全身心都由他人支配的感觉啊痛痛痛真是让人既想沉醉其中又痛苦地想立即逃离啊)随着时间的推移,安雪雯感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像发烧一样,不断的冒着虚汗,红唇微张,一呼一吸地吐出热气。
“唔唔啊嗯好想要这感觉果然是春药吗?好像还是相当强力的种类啊啊啊啊”恍惚间,女人皮肤的体感更加敏感,双眸开始迷离涣散,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就连痛苦的呻吟中,都下意识的掺入了情欲的色彩。
娇嫩的乳^头傲然的挺立着,身体的每条神经都兴奋起来,尤其是大腿根部奇痒难忍,下流的yin液不断从深处冒出,一滴滴汇聚在一起仿佛一条长长的细丝,从yin穴垂下,黏在女人的后颈上。
安雪雯忍耐不住,试图伸手去摸,用腿去摩擦,但这一切都注定是徒劳的,手腕和脚裸死死的拷在一起,中间的锁链极短,手腕仅仅伸出两三寸,就被锁链死死地扯住,而大腿就更不必说了,除非女人把横在两条大腿间的自己的脑瓜直接夹爆,不然就根本无法接触,更不要提互相摩擦了。
欲求不满的yin欲和Sao穴里极度瘙痒的煎熬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疼痛感,女人挣扎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了,甚至想用身体剧烈的痛楚来缓解身体的欲望。
但都无济于事,被禁锢的蜷成一团的女人,没有任何方式可以自慰,只能痛苦地晃动着脑袋半张着嘴干着急,脚背绷直,脚趾蜷曲向脚心内扣着,精神简直要崩溃了而突然间,女人想到了什么,猛的伸展了几下自己灵活的手指,尽管手腕和脚腕互相拷在了一起,但是手指却没有任何的束缚,虽然眼睛无法看到,却凭着感觉控制着自己的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那并不算太粗的锁链。
此时的安雪雯仿佛着了魔一样,手指用力再用力不自觉的开始发动内力,而随着力量的逐步加大,锁链开始微微变形。
(很快了!只要再一点点,就可以把手解放出来了!就可以释放了)就在锁链即将破碎的前一刻,女人停止了动作她的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犹豫,脑海中不断闪过叶宇的话语和命令,最终定格在男人那张侃侃而谈的面容上回忆中叶宇曾向她灌输过一种这样一种理论:主人对性奴的任何束缚,都相当于是主人意志的体现,莫说是用铁链捆缚,哪怕是用头发丝将性奴束缚,性奴都不容许挣断它,因为这就相当于是直接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违抗的主人的命令,等同于是背叛!而安雪雯也在叶宇不断的洗脑中,发自内心地认可了这一点,因此在调教中即便安雪雯已经被玩弄的惨不忍睹,遍体鳞伤即便已经痛苦地哀嚎到声音都嘶哑了挣脱身上的束缚也从不在女人的选项之内男人那套歪曲的性奴理论,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听后都会嗤之以鼻,但是却非常凑巧的击中了安雪雯内心深处最黑暗yin邪的渴望,那种近乎于作践自己的扭曲快感,因此安雪雯鬼使神差的在内心完全接受了叶宇的这套理论,并奉
为她自身性奴行为的最高守则,记忆中唯一一次违反,还是保护林楚楚的时候。
因此若不是此时安雪雯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逼到近乎崩溃,挣脱主人的束缚这种在她看来大逆不道的行为,根本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唯一的救命稻草幻火后,无处释放的安雪雯全身的肌肉绷紧,并发出了前所末有的歇斯底里的哀嚎声,发泄式的不断尖叫着,身子猛然剧烈的挣扎抖动,即便换来的仅仅是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也在所不惜,手紧紧握着,就连指甲嵌进皮肤也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木箱将女人大部分的惨叫声都留置在了箱内,即便有一部分传播到了外面,也很快就消失在空旷的田野中,甚至都没能吵醒叶宇的美梦。
最终在漫长的黑夜里,安雪雯孤独的在四尺见方的小箱中屈辱地度过了地狱般痛苦的一夜末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