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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漓录】(105)(1 / 2)

2023年10月2日

第一百零五章

天魔策是上古时期高阶贵族女子才能有机会修习的无上魔功,修习的方式也不像现今的门派靠玉简文字相传而得。却是在识海内放入秘法,再根据女子姹女诀和凝血诀为基础的后天修炼,才能逐渐展现,且美其名曰种魔。不过随着这些贵族女性固有的修习方法,以及所处的高贵环境,这让大多女修在种魔中所能收获的魔功大同小异。即是战斗天赋而修炼获得天魔虐仙决,或者是女性的欲望天赋而修得天魔交欢法等几种固有功法。

姝妲身为帝皇妃子,自然知道天魔策中的玄妙之处。它可以根据女性修炼分为炼体、炼魔、炼法三个体系,无论女子在通过姹女诀滋养出的功法有多么的奥妙都不过这三种体系,即使是最偏门的魔功都可以划分在这三个体系内。而且这三种体系相辅相成,炼体让女子身材更加曼妙多姿,炼魔让女子更加勾魂夺魄,炼法让女子灵力充盈。

不过这在莫漓识海内出现的天魔随想录却不同于这三种体系,而是在妖兽的幻境里结合了炼yin瓶和天魔虐仙诀的部分能力,而凝练出的特殊法门。并且与空间和时间有关,又夹杂这炼yin瓶的奇妙控制法门,其中的玄妙便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恐怕也无法参透。除非炼yin瓶重新认主,否则谁也无法看懂这天魔随想诀是个什么功法。

姝妲对这功法自充满了惊喜,没想到这个资质和韧性都远逊与上古女修的莫漓,竟然能在这特殊的经历中让天魔策凝结出如此功法来。可是无论姝妲如何解读那黑色的天魔策的卷轴,里面的功法都无法展现在她的面前。姝妲绝美的俏脸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最终当她看到这里的主人莫漓的神识时,姝妲终于下定决心般的阴狠一笑,然后消失不见。

而莫漓此时却无心观察自己识海内的变化,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破碎重组着。当太阳凌冽的阳光再次照射在她的裸体时,姬琼华的那戒尺再次狠狠地抽打在她的翘臀上,突如其来的巨痛在母马诀的作用下变成了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让莫漓浪叫一声,肉穴里喷出一丝yin水。

此时再也不见了姬傲涵和朱昧真,自己和姬琼华依然在无奈的互相抽打着身子来强迫修炼母马诀。仿似刚才姬琼华与姬傲涵交欢的事就好像不存在一样,时间似乎也回到了一刻钟前。就在莫漓也有些搞不清情况时,对面姬琼华却突然噗呲笑了一下,她饶有兴致的看着莫漓的样子,那俏丽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自己现在对这幻境越来越有兴趣了。而且她也似乎在这奇怪的幻境回档中得到了不少好处。

莫漓看到姬琼华那涂满油脂的完美裸体,她的小腹yin纹处居然更加复杂了一些,也不知道她和姬傲涵的强迫交欢中得到了什么。姬琼华不仅身具五灵根,也是是中土悟性的佼佼者,谁知道她在这幻境中结合自己的姹女诀又领悟了什么东西。

“莫漓妹子,我得谢谢你!”姬琼华突然张开朱唇对莫漓说道,只是手上的戒尺抽打莫漓美乳^的力道丝毫未减,只听啪的一声,那戒尺打得莫漓丰乳^泛起一层肉浪。而莫漓也没有客气,她手上的戒尺对着姬琼华泛出yin纹的小腹抽打了过去。

“啊,哦!居然打我的那里!你知道吗?姬傲涵是我小时候的梦魇,那个时候我怕他怕得要死。因为他是嫡长子,在姬家有着无上的权利。”姬琼华似乎在呢喃的说道,她的美眸低垂似乎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啪啪!”可是莫漓的戒尺再次抽打在她的小腹时,姬琼华发出了一声浪叫她一边呻吟一边说道:“我的母亲是个性奴,是因为一次意外生下的我,家族里也没有人重视我。可是当我刚刚展现出五灵根的时候,姬傲涵曾经数次想暗杀我,甚至收买了我曾经喜欢的男人。”

“当我有了权利后,我虽然对姬傲涵恨之入骨,但是为了大局,我依然只能忍耐他的存在对他笑脸相迎,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如果我成为他的情人,那姬傲涵可否饶过我。”姬琼华舞动戒尺给了莫漓的翘臀一下,然后凄然一笑说道。

“不过,多亏了这个幻境,还有你传授我的功法。让我可以突破自己的羞耻,让他肏我,解除我的心结,从此这个男人将不在是我的羁绊。我姬琼华很少感谢人,若是你将来有难,我定要保你一命!”姬琼华虽然挨了莫漓两记戒尺,但还是肃然的说道。

虽然幻境出现了临时的问题,但是两女依然无法破除幻境的桎梏。也只能在这残忍的幻境中继续生活,忍耐那非人的yin刑与轮-.奸-。虽然这对于莫漓来说这确实是提升她神识和识海的好机会,但那巨大的苦楚让莫漓也快要忍受不来了。

几日后,纳兰族的老营也开始拔营起寨,向着西南洛京的方向进发。只是莫漓和姬琼华这两匹纳兰燕的专属母马虽然不用每日训练了,但却又有了新的yin刑折磨。

半月后。

一辆简陋的双轮马车,行驶在中土的平坦官道上,那马车连个棚子都没有,上面只有一个椅子,一个北狄装束的马夫老汉坐在那椅子上。老汉的胯下,正跪着一名的美丽女人,那女人挽着马尾辫,双手自动背在身后,娇躯上泛起着一丝丝美丽的蓝色纹理,正在张开檀口将老头那软塌塌的rou棒含在嘴巴里,香舌在他那gui头上慢慢的舔着。

那马车还在行驶着,上面的女人面颊微红,跪在老头岔开的腿间,将俏脸埋在他的胯下正在卖力的吸吮着。她完全赤裸着身子,乳^头上挂着黄色的沉重乳^环,跪着的娇躯臀部高高翘起,那臀缝间原本的肛门上被塞着一个红铜的肛门塞,在那被肏得yīn唇翻开的肉穴里,隐约可以看到女人那柔弱的尿道也被一根红铜尿道塞子塞住。

远处的酒肆茶楼、乡村稻田慢慢略过马车。而车上女人却好像没有看到,她只是在老人的胯下卖力的口交着,她性感的小嘴含住老人那渐渐便得粗大的rou棒前后耸动,每一次套弄都只留gui头在里面,随后便将rou棒的三分之二迅速吞进嘴巴中,两边的脸颊也深深地凹进里面,俏脸不时变幻着角度刺激着老汉那刚刚勃起的rou棒。此时的天空虽然没有太阳,但夏季的中土却天气闷热,这让不停运动的女人额头和美颈也都流出了汗水。女人身上渐渐香汗淋漓,那汗液顺着女人白嫩的裸背流下,最后消失在臀缝间与湿漉漉的肉穴上的yin水混合,滴落在马车的木板上。

渐渐的远处一座茶肆前响起了中土扬州的笛声,这让在北狄老汉胯下的女人娇躯一阵,眼珠转动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口中套弄rou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这个女子正是出生在扬州的莫漓,不过此时的她不再是五玫山的水玫仙子,而是北狄的战俘,性奴和圣女纳兰燕的专属母马。虽然她清楚自己是在幻境里,但是在每日yin刑的调教下,以及口腔中老汉那梆硬的gui头,还是让莫漓无法回避的现实感。

“奶子出汗了吧,让我看看奶子!”老汉一扬手,将远处扬州的笛声屏蔽,在那一刻莫漓似乎又从那个水玫现在变成了北狄人的母马性奴。

女人虽然嘴巴吸吮着老汉的rou棒,但一双美眸却妩媚而顺从的看了老汉一眼,她双手托起丰满的乳^房,让那双乳^犹如小兔子一般随着马车的颠簸而在自己的手中蹦跳着,肉团在女人的胸前微微颤抖着,白皙如玉的乳^肉上还挂着女人的汗水,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凸起,粗大的乳^环残忍的穿过了女人的乳^头。而女人的嘴巴更是没有离开老汉勃起的rou棒,只是听不到了扬州的低声女人的妩媚眼神更加迷离了起来。

双手托起乳^房的莫漓,将她那完美曲线的腰肢暴露在老汉的视线里。看到身下逆来顺受的女奴,老汉满意的哼哼着,只有炼气期的老汉享受着莫漓这个金丹期妙龄女修的下贱伺候。他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拉车的“马儿”就是一鞭。

“啊,哦~”马儿发出了女人的呻吟声,原来那拉车的并不是普通的马儿,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身材颀长气质秀雅脱俗,身上的五色纹理更是让女主看起来即显得妖艳也有种莫名的神秘。女人的乌黑秀发也被梳成马尾状,浑身冒出的香汗如同油脂一般黏在女人的身上,让女人曲线玲珑的赤裸娇躯泛出yin靡的光华。那女子裸着一双赤足,但却只用脚尖点地奔跑,让她那性感的足弓高高翘起,跑起来扭动腰肢晃荡巨乳^,十分妩媚妖娆,女人虽然跑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但却并不狼狈。

更让女人羞臊的是,她的肛门和尿道都被铜拴堵住,却只留下女人湿漉漉的九曲回肠肉穴,被路边的行人无情的欣赏着。女人的乳^头上挂着粗糙的乳^环,上面一对沉重的铜铃铛随着女人优雅的奔跑而上下翻动叮当乱响。

路边的中土行人都下流的看着这个充当母马的北狄母畜,最近这几日北狄大举入侵中土,虽然屠城灭族,但也有很多怪异打扮的北狄人路过,而这些光pi股的北狄母畜便是一景。不过,这些欣赏这个绝美母马性奴的路人们如果知道,这个拉扯的光pi股女人就是高贵的王女姬琼华,他们一定会惊掉下巴的。

“呼呼,莫漓,你快点完事,好让我伺候大爷,我都要累死了!”姬琼华一边奔跑一边抱怨的说道。和圣女不同,莫漓和姬琼华作为母马,只能用一双赤足一步一步的跑到洛京,而且还是以光pi股母马拉着车的羞耻模样奔跑。

听到这话莫漓开始更加卖力了,嘴巴套弄老汉rou棒的速度不仅快了许多,自己的双乳^和裸背被男人注视也让莫漓露出了兴奋陶醉的神色。在月余的调教下,每日都被肏的要死要活的折磨并且在母马诀的催化下,莫漓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被男人看着自己的赤裸身子。老汉显然被莫漓舔的很舒服,他的双腿坐着马车椅上微微抖动着,悠闲的抽打了姬琼华的翘臀一鞭子后,枯瘦的大手竟然抱住了莫漓的脸颊主动抽cha她的嘴巴起来。

只见那枯瘦的老头在马车上站了起来,开始猛烈的挺动pi股,那已经变得粗大的rou棒在莫漓性感的红唇中飞快的进出着,而且每次插入都十分的深,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在外面,那激烈的动作仿佛将莫漓的小嘴当成了Sao屄在用力的肏。而莫漓也只能缩紧朱唇配合着老汉rou棒的猛烈抽cha,剧烈的抽cha让女人几乎窒息,莫漓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去顶住那疯狂插入自己嘴巴的rou棒,可这样反倒和那粗大的gui头搅动起来,弄得车夫老汉更加舒服。

老汉腰胯越扭越快,rou棒也越插越深,莫漓跪在马车上,挺着光溜溜的上身,一双巨乳^也随着老汉的抽cha而上下乱颤。老汉的每次插入都很深,最后竟然将rou棒全部都顶了进去,那一刻莫漓无法呼吸,感觉嗓子犹如yīn道一样被整个rou棒充满。

“呜呜~”莫漓扭动着赤裸的娇躯,但老汉的双手好像钳子一样夹住了她的俏脸。莫漓的以双纤手不再托着双乳^,而是抓着老汉的双腿胡乱挣扎着,但老汉却无动于衷。老汉不理会莫漓窒息的挣扎,大手依旧夹着她的俏脸,直到她憋得几乎翻了白眼,才在一次深深地插入中将jing液射进莫漓的喉咙里。

“咳咳~”莫漓剧烈的咳嗽着,朱唇嘴角全是老汉射出的白浆。而老汉则笑眯眯的看着莫漓痛苦的样子,提上裤子坐在车上继续挥舞皮鞭抽打拉车的姬琼华,而远处再次传来扬州的乐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