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掐住她的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荡妇!”
单手解开裤头,裆部鼓起来的一大团释放,胀大勃起的东西在空中跳了跳,直挺挺的对着燕清。
燕清现在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对这根东西却一点也不陌生。
柔嫩的小手握住粗大的性器,gui头顶在她掌心揉了揉,前面小孔流出的黏液弄得她满手都是。
她自己也湿得不行,Xiao穴瑟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清液,她非常主动的扶住坚硬的rou棒对准自己的下体,双手扶在霍景融肩上,翘臀一沉,缓缓将整根性器坐了进去。
燕清攀着他的肩膀上下套弄,花穴里汁水横流,被撑得透明的小口艰难的吞吐着粗大狰狞的rou棒。
她一边摇晃着身体骑乘,一边说着yin词荡语:“Ji巴,要哥哥的大Ji巴……好粗!大Ji巴好粗……啊啊!清清要被大Ji巴肏死了!”
“你叫我什么?”原本性器被她里面湿热的甬道包裹得很爽,一听她的话马上就冷了脸。
霍景融身体后仰,靠在私人飞机的软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看着燕清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娱自乐。
燕清很快就自己玩到了高潮,下体抽搐着绞紧了性器,层层迭迭的媚肉裹着性器吮吸。也有几个月没肏她,他也禁不住绷紧了腮帮压着她的腰往下按,腰胯往上一挺,gui头破开宫口cao进去抵着内壁she精。
燕清被浓稠滚烫的jing液烫得哆嗦,霍景融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