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妈妈,妈妈!」
感受到儿子要射的迹象,东方嫤更是打了鸡血般地再次加速,舌尖又回到原点——在包皮系带上疯狂舐弄。
同时用嘴唇封闭住根部,吸走嘴里的空气,形成一个空腔,再用力吮吸,发出「咕唧咕唧」
的声响。
儿子的小腿儿绷紧回收,夹住了她的头;两只手也胡乱摆动抓住她的胳膊,情难自已地用力捏着;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一泄千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二道jing液,炽热浓厚的jing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打在东方嫤的舌头上、上颚上甚至深处的喉咙。
男精的气味刹时充盈着整个口腔。
嘴角不小心溢出的几滴,也被东方嫤立刻用手指抹掉送回口中。
双唇和舌头继续挤压着,要榨干榨尽儿子的每一滴精华。
完全疲软的鸡鸡已经再吐不出一滴jing液时,东方嫤这才将它吐出。
东方玥已经身体瘫软,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东方嫤品味着嘴里的浓精,毫不犹豫地将其再次悉数吞咽。
前后两大口精华下肚,让东方嫤的欲火小了一些,也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情潮依旧还在高位,眼里仍是迷蒙一片。
她还想要,但再让儿子勃起应该是得有更多刺激。
东方嫤爬起来,靠在床头,与东方玥并排。
摘掉儿子的眼罩,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小宝,小宝?」
「嗯?妈妈」
伴着妈妈的呼喊,我慢慢地从she精的强烈刺激和乏力酸软中缓过来。
妈妈把我拉起,横抱在她怀里。
我和妈妈现在还都光着身子,我能感受到妈妈皮肤的细腻,以及那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
而我的脸自然是对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教过我,不能看女生小背心和小裤裤遮住的地方,但此时此刻,与妈妈巨大胸脯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是不该看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又忍不住想看。
彷佛看破我心中所想,妈妈轻笑一声道:「没关系,现在情况特殊,妈妈允许你看」
如蒙特赦的我,赶紧睁大眼睛,转着脑袋,来回仔细瞧着眼前的这两个大肉球。
妈妈的胸脯很
白,像雪一样,但现在因为辐射出的灼热温度而透着一层显眼的粉红。
正面看去,像两个大肉球,中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团子的顶端,各有一片形状大小如樱桃、微微凸起的蜜桃粉区域,而这片区域中间,也是整个胸脯的最顶端,各挺立着一粒约占三分之一大小、颜色略淡的粉色肉珠,看着可爱极了,而且让我有种莫名的想含住这两颗的冲动。
转过头,从侧面看,妈妈的胸脯却不是球体形状,而是以小肉珠为界,下半部分是一个四分之一圆,上半部分是一条从肉珠往上延伸的平滑斜线,反正我就是觉得非常好看。
「妈妈,这就是当妈妈的女生喂小宝宝吃奶奶的地方嘛?」「是啊,她们叫『乳^房』,乳^房上面是乳^晕,乳^晕上面是乳^头。
孩子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所有妈妈都用她们来喂奶。
你,也,是,哦~」在情欲的驱使下,东方嫤刻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哇!好神奇,那妈妈,我现在能吃吗?她们看着好好吃的样子」「额嗯……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可没有奶水了」东方嫤勾起一抹计划通的坏笑,语气带着一丝焦急与兴奋,还刻意将后半句说得很小声。
早就跃跃欲试的我,一经妈妈的许可,就一只手抓住一边的乳^房,一口含住了,用力嘬着直立的乳^珠咂咂作响,还用舌尖舔弄着乳^珠顶端。
而闲着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按在另一边乳^房,轻轻揉捏乳^珠、乳^肉。
入口的乳^肉是如此柔软,与柔中带硬的乳^珠一起,让我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可她们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将乳^晕再外面一圈的部分放入口中。
入手的也是一片细腻滑嫩,柔软得就像装水的气球,让人爱不释手。
咂摸半天,虽然没见奶汁出来,但满口的奶香告诉我妈妈的话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妈妈的手握住了我的鸡鸡,揉搓起来,她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哼声,像是忍耐着什么。
虽然妈妈早已不是第一次用手摸我的鸡鸡,而且今天已经释放了两次,可一边含着妈妈乳^房,一边被妈妈摸小鸡鸡的感觉又不一样。
虽然妈妈揉的时间好像久了一点,我的小鸡鸡再次有了抬头之势。
我的鸡鸡还半软半硬着,妈妈就将横抱的我头朝床尾放平躺下,乳^肉自然从我嘴里滑出。
啊——我还没吃够呢!我正想抗议,妈妈又给
我戴上眼罩,然后妈妈握着半软半硬的鸡鸡上下撸动,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头。
好吧,虽然还想吃奶奶,但被妈妈舔弄鸡鸡那也是极好的。
妈妈只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用舌尖舔舐着鸡鸡——从鸡鸡头开始,掠过敏感区,一路向下到鸡鸡根部。
我以为妈妈要再从下往上舔舐了,结果妈妈继续向下,来到我的蛋蛋。
用舌中大开大合地舔弄我的囊袋儿,时不时用舌尖拨弄一下两颗蛋蛋。
这又跟舔鸡鸡大不一样,没那么强烈的刺激,但与舌头接触面增多了,柔韧光滑的舌尖,宽厚磨砂的舌苔,灵活细软的舌侧,轮番与我的蛋蛋及囊袋摩擦接触,也是另一般酥麻快感。
迭加着鸡鸡上妈妈五指翻飞所带来的刺激,这下它完全立了起来。
见我完全勃起,妈妈又把注意转了回来。
将鸡鸡重新含入口中,用口舌做着从头部到根部的大幅蠕动,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在密闭的卧室里格外明显。
不多时,就感觉到我的小鸡鸡上沾满了妈妈的口水,湿漉漉、滑腻腻的,伴着丝丝凉意。
接着妈妈三指成环握住鸡鸡的根部,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嘴上也没停下,退回到头部,红唇卡着棱沟微微吸吮,舌尖快速蠕动扫过每一处,滋滋作响。
尽管我已经射了两次,但我感觉再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射出今天的第三次。
在手加口的联合刺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积累着,顺着嵴柱传遍全身,想要she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妈妈好像感应到了一般,手上、舌尖上的速度和强度再次提升。
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来了!就在这时,妈妈的手一撸到底,多余的包皮全被堆挤到鸡鸡根部,鸡鸡头下面那块敏感区的包皮被最大限度地拉扯着;然后嘴巴用力下沉,直到根部,连带着将两颗蛋蛋也吸入口中,最刺激的是,鸡鸡头部一下被带到了深处的一个更温暖湿润的狭小空间,棱沟被什么卡住使得鸡鸡动弹不得;同时妈妈那相比舌尖略微粗砺的舌根,贴着我鸡鸡上此时包皮紧绷、最为敏感的地方细细舔抵。
这重重刺激巨浪滔天般朝我扑打过来,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我大叫一声:「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一股脑儿地射了出来,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下身产生,顺着嵴柱直冲脑门——还没等完全射完,我便被这欲仙欲死的快乐冲得昏死过去。
被儿子摸舔乳^房,让情欲再次冲回最高点的东方嫤,看着儿子半天不见要射的迹象,有些心急,所以才想着加把火。
将儿子的包皮一撸到底,绷直了最为敏感的包皮系带;一个深喉连着两颗小卵
蛋直接吞入口中,用喉咙箍住冠状沟,深处的软肉夹磨gui头,舌根同时舔舐着包皮系带。
立竿见影,儿子双腿死命地夹住她的头,双拳攥得紧紧的,嘴里大声喊叫着自己,射得一塌煳涂。
直接射在喉咙顺着食道而下,吞精入腹,不撒一滴。
不过好像太过于刺激,直接把儿子爽到昏死过去了。
可虽然人晕过去了,口中的肉雀儿仍在往外漏精。
待这第三波精华吞入腹中,东方嫤已不在是欲念碾压理智的状态,但情欲还是要比平时高涨。
而且,虽然开始时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战胜欲望,让自己没有直接将儿子的鸡鸡送入蜜穴,但不代表她下身的欲火就得到了解决。
对儿子做那些事对她又不是没有感觉,欲火焚身的蜜穴非但没能得到解决,轮番多重刺激下来,反而更加酥痒难耐。
此前,东方嫤一直是趴跪在床上的,不论开始的床尾一边还是现在的床头一边,而那腿间从始至终都充溢翻涌的ai液,要么直接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黯淡出斑驳点点;要么沿着两条嫩滑白皙的大腿顺流而下,滑落到床单与膝盖的缝隙,晕染开水痕涟涟。
她急需让自己完全释放一次!东方嫤坐起身子,靠着床头,面对着昏睡的儿子。
她刚坐下,打开双腿,流淌不止的ai液就把臀部下方的床单濡湿了。
并拢的右手中指与无名指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塞入甬道,一贯到底。
「嗯——呐」酥痒饥渴的蜜穴瞬间被双指充满,蜜穴内的嫩肉厮磨着手指,向着更深处牵引,东方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东方嫤的左手攀附到乳^肉上,肆意地捏扁揉圆,拇指与食指夹着从一开始就挺立的乳^首,来回拨弄挤压。
左右乳^鸽,雨露均沾。
「嘶哈——嗯嗯——」儿子已经昏睡没了意识,东方嫤少了束缚,不用再刻意压着呻吟。
插入肉穴中的双指片刻末停,也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抽弄起来。
同时,拇指挤捻着一直红肿发硬的阴核,yin靡的滋滋水声与逐渐高昂的销魂呻吟声回荡在卧房里。
肉穴痒意得到缓解的同时,性快感也逐渐累积。
东方嫤抚弄乳^房的左手伸下去抓住东方玥的腿,一把将他拽到身前,两脚穿自己已经打开成「m」
形的双腿之下而过。
让儿子的鸡鸡正对自己腿心,「观摩」妈妈自渎,接受蜜液飞溅而出的洗礼。
东方嫤又将左乳^抬起,用嘴巴含住乳^尖。
将正在抽cha蜜穴的右手上流淌的,因快速摩擦而由清变浊的浓厚ai液,用左手涂抹在儿子的鸡鸡上,并随之大力撸动起鸡鸡来。
好家伙,这是怎样的一副yin乱不堪的画面——母亲嘴上含胸嗍乳^滋滋作响、一只手抽cha自己阴穴的同时按揉阴核而蜜汁四溅、另一只手搓弄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雏鸡儿五指翻飞。
就这样持续了有小十分钟。
汗水顺着东方嫤的额头不断滑落,鼻息也变得沉重,两人腿间早已被飞溅的yin液弄的湿滑泥泞。
东方嫤吮吸、插弄和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大。
口中被乳^肉堵住的娇喘呻吟声也愈来愈响亮。
「嗯——哈——嗯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激越高亢的呻吟,东方嫤和东方玥同时达到了顶峰——东方嫤巨量粘稠的ai液如漏尿一般溢涌而出,完全打湿了东方嫤插入穴中的右手,在四条腿所围的地方汇成一摊,弥漫着无比诱人的芬芳馥郁。
而仍在昏睡的东方玥那都还处于半软半硬状态的肉雀,也在持续的刺激下达到高潮,泄出精华——尽管射出的数量和力量都变小了,但对年幼且在昏睡中的东方玥,能射出今天的第四次jing液也实属不易了,遂流入东方嫤的那一大摊ai液中。
这一大摊液体,散发出十足的yin靡之气。
不愿浪费儿子的每一滴精华,于是东方嫤将那摊ai液,连同混杂其中的儿子第四波jing液,一起卷入口中吃下。
然后东方嫤将儿子鸡鸡上的残精舔净,进而用嘴巴给鸡鸡做了一个全面清理。
待高潮平息,东方嫤也泛起浓浓的困意,她把儿子抱起重新放好,让他枕着枕头。
再给自己下身稍作清理,便也躺下,将儿子抱入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