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的!」「那好吧」妈妈无奈,叹了口气,拿过浴室里的矮凳,双腿合拢,坐在我面前。
伸出右手,三指捏住我的鸡鸡。
妈妈坐到凳子上时,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大腿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再加小鸡鸡上妈妈柔软指腹的触感,让我一阵燥热。
小鸡鸡也感觉胀了起来,开始变硬、变大。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变大了,胀胀的,跟那天洗澡时一样。
那天你帮我之后,小鸡鸡就时不时地变大」「这是正常现象,就是受到刺激被动或主动地充血,不管它,过一会自己就变回去了」「可是,有时要很久才可以。
而且一直胀着会很难受。
所以我想着像你那天帮我那样,用手攥着小鸡鸡,前后蠕动,等射出男汁会不会好」「那你……」东方嫤一顿,正想说让儿子自己用手解决,随即又想到,这是在教儿子自慰啊,而且儿子还这么小,哪能经受得住性快感的诱惑,很容易控制不了。
到时候亏空了身体,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于是话锋一转。
「如果你小鸡鸡以后还是这样一直充血着,半天都消不下去的话,就等回家找妈妈。
坚决不可以自己用手,因为你还小,不会弄,会伤到自己,所以妈妈来帮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东方嫤的理由也有些牵强,她完全有第二种选择——日常监督、合理解释、正确引导,足以让东方玥学会科学自慰。
即便放之任之也不一定会出了岔子,即便出了岔子,她也完全有能力给纠正回来。
究竟是什么驱动着她避开了第二种选择,东方嫤不去细想,也不愿细想。
「更不可以找老师同学!」又想到自己多是不在儿子跟前,「实在不行也可以找姨妈」「当然,如果可以,还是尽量找妈妈,毕竟妈妈比较熟悉,你也喜欢妈妈来是不是?」东方嫤私心还是希望自己来完成这件事。
「嗯嗯,好哒!」嘿嘿,妈妈弄的可比自己舒服多得多,正求之不得,赶紧答应,生怕妈妈反悔似的。
语毕,妈妈抚在我小鸡鸡上的手便慢慢前后律动起来,很是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动作相比上次明显轻柔缓和了许多。
即便如此,只消几下,我就觉得更加燥热了,小鸡鸡也更肿大,更灼热了。
小鸡鸡被妈妈用手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那最脆弱、最敏感、最柔软的一方,被妈妈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和包裹,好似能驱散黑暗、驱散孤独,驱散一切不美好,只留下来自伟大母亲的温暖和爱意,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忽然,这温暖和爱意撤去了。
我忙睁眼查看,只见妈妈松了手站起身来。
我正想询问,妈妈略停顿后转身到旁边的置物架,给手中挤了些沐浴露。
我正想提醒妈妈,我的小鸡鸡还没消退呢,怎么要打沐浴露洗澡了。
妈妈很快又坐回原处,末置一词。
复又将手中沐浴露晕开,抓住我的小鸡鸡,大幅蠕动起来。
「咕叽咕叽……滋滋滋……咕叽咕叽……」啊这!!!我只感到妈妈本就修长柔软的手,加持沐浴露后简直嫩滑得不可思议,配合着大幅度的律动,还有那细腻的沐浴露,在手指与小鸡鸡缝隙间来回挤压的黏液声。
交织在一起,真真销魂非凡。
此时此刻,两相对比,用不知哪里听来的一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来形容甚是贴切。
只来回三五下,那舒服畅快的酥麻觉直接要突破天际,直冲全身!一股尿意瞬间就上来了,这次我知道那大概率不是尿尿,是要射出男汁了,也是快乐的顶点。
可没成想,许是这感觉太过于猛烈,我竟然腿软脚虚得站都站不稳,身子一软扑向身前的妈妈。
东方嫤知道儿子的小鸡鸡十分十分的敏感,有了上次经验后,这次就小心翼翼些,轻柔缓和了许多。
慢慢撸动了几下,看着儿子一脸享受、一脸畅快,浑身放松的样子,竟也神色迷蒙,涌出岁月静好,安暖相伴的美好来。
满满的温暖惬意荡漾在二人之间。
忽地,脑中发出一个理智的声音:你不是在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吗?这无比享受无比惬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在作死啊!东方嫤将上次洗澡事件归于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好妈妈行为,尽管有些亲昵,但这也只是满满的母爱。
这样一来,连那闭口不谈死压心底的情欲也解释得通了——不过是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时牵扯到自己的生理问题罢了,这很好办。
五年前的那次更是出于惊讶和好奇而已。
而对于那两次内心的悸动,她的理性选择了遗忘和忽略。
是啊,她这样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么。
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对啊,她是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
她只需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必须得速战速决,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不合理似的。
这片刻间,东方嫤便反应过来,转身走到浴室置物架,挤出少许沐浴露到手中。
坐回到原处,将掌中沐浴露晕开。
握住儿子的小鸡鸡,狂风骤雨般地一番撸动。
果然,见到儿子的神情立马变了。
只三五下,儿子呼吸急促,身体紧绷,鸡鸡更加肿胀而灼热。
俨然要she精的征状。
谁料想,儿子突然似腿软一般向她扑倒而来。
妈妈的手赶忙离开的我的小鸡鸡,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让我摔倒。
情急之下,一阵慌乱地将手紧紧箍住妈妈的大腿。
这样一通忙乱,东方玥那本快要到达顶点的酥麻畅快感瞬间衰退下去。
再加上由于应急反应使得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东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无几。
应急反应退去,五感六觉回归。
我此时感受到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感受到双手抓着妈妈穿着裤袜的大腿,还有小鸡鸡——好像被温暖柔软又带着磨砂的触感所裹挟——低头看去:只见妈妈的双膝抵着我小腹,而小鸡鸡则从两膝之间穿入,被裹着裤袜的大腿前部夹住。
霎时间,那温暖柔软的磨砂触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鸡鸡头部为起始,带起阵阵酥麻,漫至后腰,再顺着嵴柱,一路弥漫。
这绝妙的触感让刚刚消退舒爽再一次袭来,更加猛烈。
喷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扑来,毫无阻挡地将男汁喷洒在妈妈腿间,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恢复清明。
尽管我腿更软了,直想就这样坐在妈妈腿上休息一下。
但我看着妈妈大腿间的白色浊液,看着脏污了的裤袜,一阵愧疚。
「妈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软,才扑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妈妈」许是浴室太热了,妈妈脸色微红。
她并没有责怪我,轻轻地说:「没事儿啊,没事儿。
我……」「小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浴室门外传来姨妈的声音。
「啊,没事,小宝让我帮他洗澡」「那喊那么大声,那么急。
洗快点,别着凉了」姨妈叮嘱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们接着洗小鸡鸡,然后你继续洗澡好不好?」「嗯嗯!」不一会儿,东方嫤给儿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卧室走去。
腿上儿子的jing液还末干涸,少许露到腿心的却早已凝结,可它刚被射在腿上时的滚烫温度,弥漫出来的独特气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热意与湿潮都在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脑中翻转。
东方嫤快步走回卧室,褪下丝袜和内裤。
丝袜上的片片白浊,内裤上的晶莹水痕,今晚种种。
让她不禁扶额皱眉,陷入苦恼。
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种种母爱之举,是身为母亲的职责履行,乃应有之义;丝袜上的斑驳,是作为男孩的成长标志,乃必经之路;内裤上的黏腻,是生为女人的情欲激发,乃本能之举。
将褪下的丝袜内裤放入脏衣篮,换上干净的,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