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回家见着东方玥时,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她对东方玥的热爱——亲抱揉捏,宠爱有加。
在东方媱为此吃过几回醋甚至都怀疑她是炼铜术士后,上官雪才有所收敛。
但上官雪对东方玥的喜爱却只增不减。
上官雪带着东方媱去了西南山区,兜兜转转到了苗疆地域。
这天二人正在一瀑布边写生,忽闻水潭传来女子呼救声,两人循声而去。
发现一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孩跌入水中,一边扑腾一边呼救。
东方媱本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加上小外甥的事情,对生命更是敬重,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小女孩救上岸。
接着又生火为二人取暖,烤干身子和衣服。
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东方媱十分心疼,又让上官雪捕了条鱼烤了给孩子吃。
一边又问女孩姓甚名谁、为何落水。
原来,这小女孩今年十岁,是周围一苗寨寨主的小女儿,跑出来玩耍,想到潭边洗洗弄脏的手,不想因脚下石头湿滑,跌入水中。
又被东方媱救起,一向不喜外人的小姑娘却待她亲近得紧。
待身子回暖、吃饱喝足后,二人便送小女孩回家,也顺道领略一下这声名远扬的苗疆风情。
二人跟着小女孩来到苗寨,进入寨主家。
一番解释,这小姑娘不单是寨主女儿,还是下任继承人,因而寨主一家连带整个寨子都对东方媱上官雪二人感激涕零、奉为上宾。
二人只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人家如此兴师动众,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一连待了数日,二人发现这个苗寨虽待她们热情,却又透着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
虽有些好奇,却又想到外界各种轶闻故事,随又收起好奇心,只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
这寨主见东方媱打来就不时露出悲伤难过、哀痛低落之色,又与之相处数日觉得二人也是性情中人,便向二人问候一二。
上官雪想到外界对苗疆蛊医的种种传闻,兴许这古老神秘的山中苗寨有什么神奇之法,能有所帮助。
便将东方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寨主。
寨主听完,略微一惊,又问东方媱:「令堂祖上是哪里人士?」「我不太清楚,听母亲说,好像是一女子从西南地区来到当地的,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寨主大惊,要去请寨中的巫女来验证她心中猜想,希望东方媱能同意,因为这也有可能帮助治疗她的外甥。
东方媱一听,还在纳罕,上官雪却连忙替她应了下来。
不多时,寨主带着一个服饰繁杂、容貌靓丽、眼神深邃、看不出年龄的苗族女子,她们用本族语言交流着什么。
巫女采了几滴东方媱的指尖血后,又将她带到一处似是做法事的东方。
在巫女一通繁复地法事之后,带她回去,跟寨主说了些什么后,便转身离开。
寨主面露惊喜道:「看来我的猜的不错,难怪小女会亲近东方小姐」二人疑惑,继续听她说下去。
「东方小姐祖上应是我族人,您的外甥也自是我族人,有此病也就不难理解了。
即是因缘际会,我也就不想瞒了。
我们整个村寨,均是来自一个祖先。
根据族书记载,明永乐年间,先祖的村寨不知什么原因,有人发生了『狂躁之症』,患病的人暴躁嗜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
当时地方官昏聩,得知后,为了防止扩散后朝廷怪罪,暴力镇压封禁了村寨,但仍无法阻止,而将全寨付之一炬」寨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神奇的是,全寨只有祖上一家无人患病,先祖姊妹们和小辈们十来口人且存活下来躲过一劫,举家搬迁至如今这地方,繁衍生息。
祖祖辈辈几乎都生活在此,虽说并末与世隔离,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据族书记载,先祖唯一的小儿子,在幼年『因故』发生癔症,昏迷不醒,药石无医。
据记载,最后是用先祖『来历蹊跷』的蛊虫,浸染我们当地的一种蕈子,给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
迁徙之后的后代男子中,也偶有人发此病,因为我们苗人的蛊虫是代代相传的,他们也均按该法治疗」「你我有缘亦有恩,我将此法告之你,希望对令甥能有所帮助」东方上官二人大惊,此刻仿佛看到了东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来一卷古籍,将刚才所述详细记载展示给她们看,也同意她们拍照记录。
次日寨主便进山采摘要用的蕈子。
那蕈子刚拿回来与普通食用菌并无异处,待寨主以蛊虫养之,颜色变得极其鲜艳妖冶。
二人虽觉怪异但不疑有他,拿到药蕈后便拜别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赶回杭城,许诺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东方媱回家将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姐姐,看寨主样子不似作假,不妨且试他一试。
东方嫤看着那鲜艳妖冶的药蕈,怕出差池,拿去鉴定中心确认无毒无害后,方决定一试。
按照古籍记载的,将药蕈煨炖一日一夜待颜色褪至本色时捞出。
又见那古籍书:「先祖衔嚼而喂之,以残汤辅送」。
东方嫤疑惑,询问东方婉。
「那就按照书上说的做呗,寨主说了,她们从来都是书上怎么说就怎么做。
咱最好别做改动」东方嫤想来也是,虽略有些别扭,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
于是按照书中所述,咬一口药蕈,嚼碎,辅以残汤,覆上东方玥的嘴唇,再尽数送入口中灌下。
见之随着东方玥喉咙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将剩下的药蕈如此这般喂完。
尽管书中记载,一般要隔一至两夜人才会醒,但一家人仍守在床边,看看刚服下药后的东方玥有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东方嫤照常给东方玥擦拭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东方玥下身高高耸起。
扒下他的裤子,只见儿子的小鸡鸡充血勃起了,约摸五六厘米的样子。
东方嫤见状,想一探究竟,于是伸手抚上儿子的耸立。
弗一接触,突如其来地,身体一热,下意识地将儿子小鸡鸡的包皮缓缓撸下,露出里面粉嫩的头部。
忽地,东方嫤心里一阵悸动,一阵强烈的悸动,一阵从末有过的强烈悸动。
与此同时,儿子鸡鸡更灼热了,这热激的东方嫤回过神来,如针刺般收回手来。
理性迅速驱逐了那旖旎,东方嫤快速给儿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间,告诉其他人在她擦拭东方玥身体时,孩子有了反应,看来是见效了,大家一阵欢喜。
东方嫤则坐到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悸动,也感受到了随之而来的情与欲。
尽管不强烈,但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小鸡鸡动了情欲,还有那手上的动作。
东方嫤脑子里涌现出各种恋子情节、恋母情结,甚至母子乱伦的事,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来,后背发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确定若刚才一直待在儿子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越想越后怕。
而今天,记忆回到现在,她又坐在这沙发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好像这几年的刻意的避嫌,毫无意义。
原来,在第二天东方玥苏醒之后,东方嫤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刚萌发的邪念祛除,也是为了儿子更好地成长。
于是以独立为由,刻意与儿子分开,让东方玥自己睡觉,自己洗澡,逐步减少与儿子的过分亲厚,少了明面上的无尽宠溺。
她觉得那有的没的只是一时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须消散。
在这之后,东方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尝试找个男朋友,可是,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之后几乎是对儿子以外的男性产生了厌恶和反感。
她甚至尝试去找个女朋友,虽然不至于反感,但也没有令她心动的,也无济于事。
然而到如今,她觉得,不可以对儿子更加疏远了,最多是维持原状,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让她不由想到,东方玥在六岁那年的一通大闹。
她当时也的确没想到儿子是那么地依赖她们。
东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为她的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所以在东方玥撒泼打混故意捣乱,而且中伤姐姐时,东方嫤终于爆发了。
可没想到的是,她只是抓着衣领提起儿子,下意识地气场外露,就吓的儿子嗷嗷大哭跪地认错,又被姐姐狠狠数落了一通后,她很后悔那样做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龌龊心思,却让儿子承受后果。
在凶了儿子之后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儿子,生怕他眼里的露出对母亲的失望和愤懑让自己更加难过。
到了晚上故事时间,只好打发姐姐去完成。
在姐姐喊自己说东方玥要她去讲睡前故事时,她内心是无比开心无比庆幸的。
而当儿子委屈巴巴地在她怀里认错道歉,别不要他时,东方嫤的心都要化了,碎成齑粉,心疼不已。
当即真想不顾一切地宠爱儿子,管他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节、母子乱伦的。
她只想儿子平安喜乐,一家人共享天伦。
自东方玥五岁那场「病」后,他的身心发育就变得迟缓,虽然古书上明确记载了,这貌似是都有的「后遗症」,但东方嫤仍寄希望于现代医学,然而医生检查后除了发育缓慢,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而且从生病次数与程度来看,确实如此。
只说可能是遗传因素,营养跟上就行。
但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东方玥如今虽已满半廿岁,但身体发育将将堪比小他三四岁的男孩,而心智发育也很迟缓,谈不上痴傻,但这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呆萌属性确实是多了些。
东方嫤扶额叹息一声,而且那给儿子补的营养都好似只到了那两腿间的小鸡鸡,全身唯独这玩意儿发育得正常,不但正常还明显略强于同龄孩子。
但话又说回来,家里也不是非得东方玥去建功立业、延绵子嗣什么的,她们姊妹三人也都尚能生育。
哪怕儿子真就一直天真憨痴,东方嫤自诩保儿子一世无忧还是轻而易举的。
能天真烂漫地活一辈子,谁说又不是幸事一件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堂堂霸气女总裁,为这点子事苦恼许久,确是不该。
东方嫤甩了甩头,将神游半晌的思绪完全拉回现在。
此时,听到楼下动静,许是姐姐外出回来了。
东方嫤便下楼将儿子诸事告诉姐姐,让她以后也注意孩子的下身的清洁。
「我已经教过小宝如何清洗了,姐姐你也别帮他,让他自己学着洗,姐姐只提醒他就是了」东方嫤又补充了一句,此时,她私心不想看到方才发生的事重现在姐姐跟儿子身上。
不过东方嫤没注意到的是,姐姐在听到东方玥小鸡鸡勃起,听到自己用手帮儿子翻开包皮露出粉嫩小头,听到她调笑儿子的小头十分敏感,听到「帮他洗」时,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