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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帝辛(1)(2 / 2)

一具男子雪白的肉体趴伏在衣着华丽的皇后背上,宽大的宫裙被撩在腰间,男子不停的耸动着腰部,胯下的巨龙时快时缓的进出着皇后的蜜穴中,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一片晶莹剔透的蜜汁,顺着皇后完美如玉的大腿缓缓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上!王澈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内心中的愤怒瞬间让他双目充血,好在强大的毅力让他大脑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两具媾合的肉体交织在一起背对着王澈,所以王澈除了重皇后的服饰和yin乱的

娇喘声中知道女子是皇后柳玉茹外,那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很有可能坏了自己好事的男子他并没有看到正面,只能静静的在屏风后看着这场盘肠大战!随着皇后柳玉茹身后男子的不断cao弄,男子突然低吼一声,双手从皇后肩头划过,牢牢勾住华丽凤衣的领口,大力一撕,刺啦一声,皇后粉色凤袍应声从胸口处破碎成丝丝布条。

「啊!……唔……」

皇后惊叫一声,朱唇榴齿便被身后男子粗糙大手一把捂住,另一只手顺势而为,抓住从胸口激射解放的巨乳^,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高耸的山峰之上,粉色的乳^头与乳^晕相得益彰,因为情欲的刺激,小小粉豆早已颗颗饱满圆润,透过男子的指缝不断探头探脑!「啊……啊……轻点,轻……疼……要捏爆了!」

皇后此刻一边享受着冲天的快感,一边皱着眉忍受着男子粗暴的捏揉!男子喘着粗气明显进入到最后阶段哪里顾得上美人的感受,只见他松开捂着朱唇的左手,一把抓住皇后如云般的秀发,强迫皇后扭头过来,男子伸出舌头粗鲁的伸进皇后因疼痛刚刚张开的小嘴之中。

「唔……」

另一只手如山谷游龙一般,不停的交替的把玩着皇后因重力下垂的巨乳^,大片大片的乳^白在指尖不停溢出,双峰更是在大力之下变换,颤动着,如同两个大水袋随时会爆裂开来!平时养尊处优的皇后柳玉茹哪里受过此等粗暴的性爱,男子在身后巨力的撞击下,周身玉白的丰肉如水般荡漾开来,细密的汗液浮于表面,随着男子最后的猛力抽差,柳玉茹双眼翻白,身子伏在四仙桌上不停的颤抖着!男子舒爽过后剧烈的喘着粗气瘫软在皇后身上,半晌,随着一声清脆的「啵」

声以及大量的乳^白色jing液,男子从皇后体内拔出身下尚末疲软的巨物。

「母后,这是奖赏你的礼物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男子看着流出的jing液,随手捡起一块破衣物塞入皇后的红肿的yīn道内!「嗯嗯嗯……」

皇后如同一摊烂肉无意识的呢喃细语着!不过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并没有吸引王澈过多的注意力,王澈死死盯着男子的侧脸,就在刚才男子扭头捡起碎布的一刻,王澈也彻底看清了男子的面目,那个凶猛抽差皇后,视其如玩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下如日中天的二皇子王郅!王澈此刻眼前雷声乍现,震的他脑子嗡嗡作响,一时半会竟不知作何感受!王郅后退一步,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忽的似有不满,把塞进皇后肛肠中的布条又重新拉扯出来一大部分,如同尾巴一样垂在皇后双腿之间!「哈哈哈……母后,你可比我豢养的母犬yin荡百倍千倍至多!」

王郅yin笑着,捏弄把玩着皇后的肥臀!随后王郅抡起手臂,用力的扇在皇后的肉臀之上,洁白如玉的肉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出一个掌印!响亮的拍击声竟在空荡的宫殿中形成回声,不断的发出「啪啪啪」

的声响!柳玉茹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一双秀目瞪的熘圆,愤怒的回首盯着身后赤裸着身躯的王郅,随即感到下体一阵不适,柔弱无骨的玉手伴随着秀目向下探去,当看到似乎是从下体中长出来的布条时,满眼的不可思议。

柳玉茹从出生到贵为皇后哪里受到过如此羞辱,愤怒的推开身后的王郅,怒骂着,伸手便要去扯出堵在下体残破的碎布。

王郅哪里肯让她心甘情愿,跨出一步,一把将皇后推到在四方茶桌上,拽住皇后的手,面目狰狞道:「母后,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的好,父皇身体已经越发日薄西山,指不定哪天将撒手人寰,到时候无论是东宫的那位太子也好,还是你那无用的儿子也罢,都不过是我登基路上的垫脚石。

这点从你投靠与我的那天起,你自然再清楚不过,到时候我君临天下,高兴了你当然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后,不高兴,嘿嘿……现在被老头打入冷宫的李皇后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柳玉茹试图挣脱抓住她皓腕的巨钳,轻轻用力,王郅便直接松开了手掌,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美人儿。

就在躲在屏风后面的王澈以为她要怒而反抗的时候,那堪堪举起的手臂,又颓然的软软垂了下去。

面色强绷着严肃,但在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以及下体中垂下的布条的照应下是那么的无力,深深吸了口气,咬着银牙道:「本宫只是与你合作,你如此羞辱与我,当真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王郅哈哈的大笑着,决定彻底击碎眼前荡妇虚伪的外表。

「合作?你有见过如同母狗一般的合作吗?再说你有什么资本与我合作?你只是我的高级玩物罢了,我高兴了叫你一声母后,不高兴了你只不过是我的一只母狗而已」

王郅拽着皇后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颅,对着丰满的奶子便是左右开弓。

柳玉茹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反驳道:「我替你打探消息,帮你安插亲信进入宿卫,还帮你在陛下耳边诬蔑太子,更是因为你背叛了我的儿子,你现在过河拆桥,认为我对你没有用了吗?」

王郅冷笑着,松开手,看着皇后缓缓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道:「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你这只母狗为了将来能够穿上一套更为华丽的外衣而做的努力,至于对付太子与四弟有没有你我都能办到,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呵呵,那凤凰门宿卫的位子,也只不过是本王为了更方

便cao弄你这只母狗罢了」王郅拍了拍皇后的脸颊,继续道:「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从这个门里走出去,看看我需不需要你这只母狗!」本来一脸愤怒的柳玉茹突然一懵,满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忙道:「你……不……你不可以这样……你用完我就把我当破抹布一样丢掉……」「为什么不行?就如你说的,现在的你对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只不过是一块破抹布,我说过只有我需要你才是一只母狗,不然你连一只母狗都不是」结果显而易见,柳玉茹既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也没有放弃权利所有的坦然,所以就像她第一次屈服王郅的yin邪欲望那样,这一次她又屈服了,或者说,是她说服了自己相信王郅以后会带给她荣华富贵!柳玉茹强颜欢笑,在王郅的命令下跪在如镜的大理石上,噘着雪白的pi股,摇摆着从下体垂吊着的破布,比最为低贱的妓女还要不如。

王澈在王郅的狂笑声中悄然离去,此刻的他似乎有点出离了愤怒,脑中时刻都在交织闪现着母后yin乱、端庄、靡霏、庄重……的面容!时而优雅如天上的天鹅,时而低贱如野路边的母狗,最后却都被王郅癫狂得意的表情全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