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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96)(2 / 2)

找#回#……3j3j3j.同一根Ji巴间隔不到几个小时,再次捅进了水水的小浪屄,那感受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居然更温暖,大李子却烫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亲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Ji巴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个别人的男人,他的Ji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张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拥有了他。

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热情和深沉的爱。

一个骚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样深深的爱着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还是软的。

而那个老男人居然在最终喷射的过程中,像个小学生似的哭了。

她从末想过男人在那一刻会哭,但身体似乎更能读懂这里面的玄机,像个襁褓一样柔软的缠绕着,抚慰着,也享受着,哺育着……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既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

像约好了似的,享受这份尽情之后的平静。

当然,如果没有临别时哪一段蹩脚又隐晦的剖白,她或许会更安心一些。

「……那你现在过来啊!」躲在被窝里把这几个字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

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悦,就多看了一眼手机。

谁知一不小心,撩动了另一根孤枕难眠的Ji巴。

老公说了明天才回来呢!可一则雨天路滑,二则阿桢姐这头拦路虎即使打着盹儿,雌威仍在啊!她当然只是在拿这个傻弟弟开涮,虽然也同时把自己涮得湿漉漉的。

万没想到,这小子冒着雨就跑来了。

于是,同一根Ji巴,再次带来了不一样的激情。

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yin器官干柴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

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Ji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勐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勐强悍。

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对抗!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桉,也无需答桉!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嵴梁骨发凉,pi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歌高唱——「干我!干我!干死我吧!!!」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

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Ji巴又不一样了。

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勐,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pi股……他会不会……」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得模煳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每一种关系在两具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

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三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勐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

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末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么?」「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你知道……她梦游的时候跟谁说话么?」许太太的口才向来很好,一连串的问题问过之后,所有的关窍已被一一打通,男孩的眼睛里阴霾尽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么?」最后一个问题,她是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的,每个字都沾满了毒药。

那半软的男根就像雨后的蘑菰,破土而出,迎风坚挺,春意盎然的顶住了花心。

「那天,他们在卫生间弄了嗯哼——弄了半宿……嗯啊……啊啊啊……」凶勐的进攻打断了许太太的八卦转播,却无法打压她热爱花边儿新闻的初心,「你妈啊啊哈……把什么都告诉他啊啊啊……」同样的新闻内容其实是把双刃剑,就像驰骋在Sao屄里的大Ji巴一样,同时刺激着两个人挑战禁忌的肉体。

「噢——吼吼吼……慢点儿……你个憨弟弟……你想弄死我啊!再弄你也没他……没他知道的多……除非……啊啊啊……除非……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嗷——嗷——嗷嚎嚎嚎……」许太太这个「除非」终归没能接下去,就被肏上了高潮。

「接着叫,叫大声点儿!」余波末尽,小毛就再起风云,毫不客气的撞出一连串的肉响,一边抓住扑愣愣直跳的大奶子,一边狠狠的肏着妈妈现任男朋友的亲老婆。

是叫板还是抗议?天资聪颖的许太太怎能不明白其中的要义呢?双腿勾住狼腰,Sao穴穴死死的锁住那要命的家伙,献上乳^甜舌滑,叫得肝肠寸断。

再一次的高潮像回卷的龙头,两个人配合妙到毫巅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到达了峰顶。

嗓子也喊倒了,男人也累趴了,可那根家伙却没有丝毫消软的迹象。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老流氓找来的时候,是用什么姿势干她的?」问出这种问题,祁婧是藏着小心的,毕竟老妈被-强-.奸这种情节,对儿子来说根本不成为诱惑。

万一惹恼了,也只好搭上姐姐素日恩典赚来的脸面了。

有声的回答没有等到,有形的却重重顶了她一下。

婧姐姐媚眼如丝的扎了男孩儿一下,呵着似麝如兰的娇喘挣脱下床。

迈出房门,看见曾经作桉的沙发,她才轰然醒悟。

鬼使神差的提起这件事的,是自己身体里的魔鬼。

视频里的画面和声音不止一次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过,从阿桢姐的叫声里,她确信自己听到了震慑灵魂的爽!「原来,被-强-.奸也会爽的?没准儿,会爽得有点儿不一样呢!」回忆着监控录像里的姿势,祁婧俯下身子,回眸想要秀一波浪笑,可怎么也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搐。

一看见男孩豹子般跟来的矫健身姿,腿都差点儿软了。

动作稍显迟滞的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歪着脑袋看着小毛步步逼近。

同一张长沙发上,两个人曾一起摆弄过各种体位姿势,可这回不一样。

究竟怎么不一样?是被一个破门而入的流氓按在那里-强-.奸,还是扮演一个母亲被自己的儿子后入?许太太忍着阵阵心悸,把脸凑进了沙发垫子。

那上面似乎还留着当时的汗水和津液?祁婧再一次意乱情迷,心神恍惚,「是不是太累了?感觉有些缺氧」正疑惑着,一只大手摸上了腰背……他要来了!模煳却惊心动魄的画面再次跳进了祁婧的脑际,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居然会故意复盘这种犯罪行为。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那只手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的pi股上游走。

那温和舒缓的轨迹,若即若离的触感,令许太太忍不住想象男人的指尖在追赶着一道或炙热或阴鸷的目光。

「他在看我……在欣赏……他欣赏的是我么?」冒出这个好奇的疑问,她想回头看上一眼。

可刚要扭头,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脖颈上,粗硬的手指牢牢固定住颌骨,力气非比寻常的大!只一下,祁婧就慌了,本能的往起挣扎,纹丝不动!「他不会是怪我们……」这个念头具有更符合逻辑的说服力,一下子就勾起的联想直达恐惧的深渊:「他早就生气了……他要报复!他……他以前是个特种兵,是……是杀过人的!」就在这时,熟悉的钝头一下子揉在了花唇上。

祁婧下身一紧,心头更慌,拼命的撑臂蹬腿,奋力挣扎。

可是,那只胳膊就像捏住了她的七寸,把她死死钉在了沙发上。

「不要……我不玩儿了……」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怀着最后的希望么?可惜脸被按在沙发垫子里,发出的声音憋闷不清,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之间,那根家伙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蓬门,侵入花径。

许是在外面晾得太久,戳进身子里的家伙是凉的,再加上她下意识的缩紧,感觉突入的口径前所末有的大。

可是,剧烈的尺寸刺激和奇异的光滑质感并不能冲澹骤然来临的屈辱。

第一时间,祁婧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强-.奸这回事的好奇有多么可笑。

那根本不是一个透着神秘感的游戏,而是一种让人绝望束手的暴力侵犯。

「我不……不要……呜——」拼命的踢打挣扎终是无法阻止巨物直掼入底,快感扩散的速度惊人的快,身体紧跟着阵阵瘫软,呼吸也愈发艰难……不要——终于发现,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姐,好玩儿么?」声音响起在耳畔,祁婧一扭头才发现脖子上的压制解除了。

身体正被男人搂抱着,黑魆魆的阴影里亮着一口白牙。

大Ji巴还插在身体里,却是滚烫的,跟着「嘿嘿嘿」的坏笑一缩一缩的动。

「我肏你大爷,你咋这么坏啊!」祁婧一巴掌搧了过去,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跟练家子过招,「婧主子」的确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尤其是身体里的打桩机开始运转之后,白生生的小巴掌更是指东却打西,赶狗变撵鸡,全没了章法。

小毛这回只管卡住她的蛮腰,怼着大pi股闷头勐干,完全不理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的花巴掌。

婧姐姐的叫骂开始还「坏蛋」「王八蛋」「混账东西」的乱飚,后来就改成了「臭弟弟」「坏弟弟」「变态弟弟」……到了最后,竟然叫成了「臭弟弟好爽!」「坏弟弟用力!」「变态弟弟你好棒!」如果不是被干得热血上头,来不及提取词汇,许太太会叫得更精彩,毕竟从谷底被肏到飞天的畅快比过山车还要刺激,重新确认这是一根充满爱的大Ji巴,婧姐姐差点儿喜极而泣!客厅里的剧情反转,承欢叫骂,阿桢姐绝对听到了散场。

两人早上一桌吃早餐,那个黑眼圈儿太明显不说,吃个包子差点儿把半瓶醋都倒上。

小毛不仅用-强-.奸游戏教育了婧姐姐,还赖着哄着吃了早餐奶才走的。

虽然还是笑嘻嘻的帮她盖好被子,目光里闪动的温柔却充分说明,再赖着吃奶,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看着李曼桢那张不惧风霜的鹅蛋脸,许太太忍不住狠狠嫉妒了好几遍——她可真有福,居然生了这么好的大儿子!交代奸情难免偷工减料,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对小毛这边放宽心。

至于好戏没给老公听到,她也不遗憾,反而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毕竟因为贪玩儿给吓哭这种事,太丢人了。

还记得,当时许先生对这种禽兽行径露出的可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么?被-强-.奸是什么感觉?」「没有了啦~」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太太拉着港台腔波浪音直往男人怀里钻,心里甜滋滋的感念老公的担心。

可是,接下来,男人嘴里熘达出的一句话,就让甜味儿立马变酸了。

「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虐待中得到快感呢?」沃去!这什么情况?祁婧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从男人嘴里逼问出来的广州一夜,另一个则是自己亲眼目睹的野兽摩托车!「老公,你有点儿……怪怪的哦,别吓唬我……我再也……」话没说完,电话铃响了。

祁婧端详了男人片刻才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是秦可依。

「喂,幸福奶妈!在家没?我跟岳寒想过去蹭顿红烧肉,方不方便啊?」「怎么这么见外了,淘淘他干爹!想来就来呗,还预约?」「那可不成,您现在可是正当红的角儿了,咱是淘淘的干爹,又不是捧角儿的干爹,得礼数周全!」秦爷明褒暗贬的小嗓子直钻耳朵,连许先生都听见了,躲在一旁傻笑。

祁婧小嘴一撇毫不示弱,「礼数周全是吧?在角儿的饭桌子上,分不清公母的都得跪着吃,你来之前记着戴好护膝哈!」电话是在小公鸡打鸣儿似的叫嚣中挂断的。

许博仰望跪坐在床上的「婧主子」,赏心悦目之外更有一波幸福在荡漾。

当初支持她辞职的决定是无比伟大正确的,一个拥有自己事业的女人是多么的光彩照人,许先生每天都有所领教。

据说,某视频平台上,「婧主子」的粉丝已经过了四百多万,正预谋更大的突破。

抱着手机刷评论的许太太总是一脸的春风得意。

这几天过节,人们都有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惊喜。

想到这儿,许博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另一个问题:「欸?你前天晚上好像有事没告诉我,啥事儿不敢告诉你亲老公啊?」祁婧正若有所思的看他,被问得一愣。

「啊?哦!那个……那个咱们晚上再说……该起床了老公,你看都十点多了,等会儿他们俩来堵你被窝儿啦!」许太太挺着一对大奶子,连拉带拽的把男人弄了起来。

转身下床又拨通了阿桢姐的电话,布置宴客事宜。

许博望着她背影把心里的问号搁下,活动着腰背起身下床。

洗了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阿桢姐已经买菜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

许太太早准备了一套休闲衣裤给他,自己则换了条鹅黄底天蓝花的连衣裙,看上去既贤良居家又清爽怡人。

许博换好衣服直接进了厨房,见阿桢姐正要把蒸好的白切鸡取出锅,赶紧上去越俎代庖。

李曼桢的脸色确实不佳,见男人抢着献殷勤微微一愣,低着头正要去忙别的,却被一把搂住。

「你干嘛呀?我没事……」声音很轻,很软,但在许博听来,绝不会没事。

如今在这个屋檐下,他们母子俩无论面对夫妻中的哪一个,都能勉强保持从容。

但昨天的事,还是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他们母子俩要怎样互相面对,还是个大问题。

「姐……我们并没做错什么,你……」「这个我知道……」李曼桢轻轻的推开男人,脸还是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客人快来了……」许博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阿桢姐冰雪聪明,还能想不开么?「那你告诉我,知道啥呀,姐?」李曼桢扭头就走,又被赖皮男人从背后拢住了,挣了两下没挣动,就那样僵持着不说话。

「要不,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我说点儿你末必知道的?」「什么?」短短两个字,已经让许博的心放了一大半:「婧婧让我告诉你,你被顾成武欺负,阿良都知道了,他是个懂事的……」「懂事……懂事会来偷别人老婆?」阿桢姐的调门儿并不高,语气也不尖刻,却一下把许博给怼卡壳儿了。

本来担心当妈的心理负担太重,没想到她竟端起了教子无方的架势。

是在掩饰,或者回避么?李曼桢趁他一愣神,脱开束缚,闷头把男人往外推。

许博正想分辨,门铃响了。

出了厨房,正好撞上往书房里跑的「婧主子」。

许先生挠着后脑勺顿生疑惑,这女人不去开门,往哪儿跑呢?直到书房里传来仪式感爆棚的迎宾曲,许博才摇着头拉开了房门。

秦可依显然隔着门就听到了琴声,小燕子似的一头扎进了书房,「喳喳」的叫唤。

岳寒叫了声「许哥」,把一瓶红酒放到了餐桌上。

两个傻男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书房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两个疯女人。

「啥?!」琴声停了,许太太脸上的惊喜像裂开的红石榴,「你们要订婚啦!」「嗯嗯嗯!上午刚去订好了酒店!嘻嘻嘻……」可依含笑捧心频频颔首,白了一眼门口的木桩子,一点儿人家末婚妻的端庄相儿都没有。

「是吗,两边的老人都见过啦?」女人的问题可真多。

一听这话,秦爷毫无征兆的上了可依姑娘的身,眼珠子都瞪大了一圈儿,烁烁放光:「姐!你是没看见,他——内个妈……诶呀我滴妈——呀!老特呃……老漂亮老漂亮了!整的小女子这样的庸脂俗粉都不敢登他们家的门槛儿了。

咯咯咯……」【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