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的既成事实,让她怎么能理直气壮的严词否绝?沉默半晌,祁婧终于抬起头来,柔柔亮亮的望着许博。
「老公……你能不能一个字不掺假的告诉我,你对她什么感觉?」话说出口,她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的心,才是自己最关心的。
从相爱到结婚,从出轨事件到激情缭乱的昨晚,那颗心的真诚让她萌动,那颗心的承诺让她期盼,那颗心的疏远让她彷徨,那颗心的回归让她重生,那颗心的变态让她放浪!一直以来,她最最在乎的,是那颗心在哪儿,根本不是什么狐狸精。
只要能感知到他的目光,触摸到他的身体,听他说一声别怕有我,就能安然骄纵,放飞身心!而昨晚,他能那么果断的抓了小毛的壮丁,难道是为了单纯的追逐刺激么?他所依仗的又是什么?已经有陈京玉的前车之鉴了,难道不怕么?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充分说明,他的真心,是毫无保留的,也是毫不设防的,对她,即便有一时的遮掩,也必定是因为爱。
「老婆,我阳痿的事,没让你知道,你会不会不高兴?」祁婧摇了摇头,又把头贴在许博胸口,伸手去握那不老实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经历也挺坎坷的,怪不得这么桀骜不驯!「第一次去找她,我也挺难堪的,虽然人家是大夫,可毕竟是女的」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还那么漂亮!」祁婧忍不住插嘴。
「哪有我老婆漂亮?」许博的求生欲望够强。
「比我漂亮我承认,那小脸蛋儿,啧啧,我都想亲一口!」「没你身材好!」许博立马转变攻略方向,握住一边乳^瓜的手用力揉了揉,中指在硬挺的乳^珠上来回撩拨。
「嘻嘻,这个我也不想否认,哎呀好痒……别光顾着捏了,说正经的!」「你知道,她平时都是带着个大口罩的。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看见她那双眼睛,就不紧张也不难为情了。
那感觉就像……就像在外边儿磕破了腿,回家让姐姐给上点儿药」「切!不要脸,叫人家姐姐!」祁婧又忍不住笑骂,另一个更亲热的单音节称谓却在脑子里回响。
「她是比我大嘛,而且也就大两三岁,难道叫阿姨啊?那李姐……」「行了行了,较什么真儿?我又没说不让叫,然后呢?」许博被打断,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总之,那感觉就像认识好多年,知根知底儿似的,特自然。
你可能觉得她天天戴着口罩,跟谁说话都冷冰冰的,特傲。
其实她就是不太爱说话,特简单随性一人。
第一次见面儿我让她摘口罩,她就摘了」「哦——特惊艳吧?特倾倒吧?特后悔吧?特你妹啊特,我躺产床上才头一回近距离看见她正脸儿!」每说一个「特」字,祁婧的小手都握紧一下,握得许博直弓腰,连忙按住她的胳膊。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过敏哈!她是个美人儿不假,可我跟她就是纯朋友。
你看咱们每次去孕检,你感觉到我们俩不正常了吗?没有吧!」「那,她对你呢?你们都那样儿了,而且,要不是……你肯定肏她了,我不信她对你没感觉!」祁婧忍不住脑补着画面,身上竟然热起来,激越的声音里怎么也藏不住一丝幽怨。
许博知道马上就涉及关键问题了,努力维持着节奏。
「人家大学教授,医学泰斗的老婆,对我能有什么感觉呀?最多就像你享受罗翰的按摩一样呗!每次她都会问我,家里没事吧?」「家里当然没事了,你每次都跟我撒谎!」祁婧满心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手里的把柄忍不住猛摇,一下被许博按住抱紧。
「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这不实在太敏感了嘛,我怕你生气!」「我现在就不生气吗?你就是信不过我,亏我那么信任你!昨天晚上你们就是去商量怎么肏她的吧?我要是不问,你还要骗我多久?」祁婧满脸通红,越说越气,趴在许博肩膀上张口就咬。
就在牙齿贴上肌肤的刹那,竟想起那晚在车里,男人的衬衫透出的殷红,不由一阵心疼。
不知怎么,随着疼痛袭来,胸中拥堵的怒气一下消散了。
搬住肌肉结实的肩膀,祁婧试探着咬下去,一点一点的加力。
直到牙齿陷入弹性十足的肉里,听见许博因吃痛屏住了呼吸才停下来,却并不松口,用齿尖慢慢的磨。
许博忍着不轻不重的痛痒,感觉到祁婧的火气正一点点消磨着,试探着解释:「老婆,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这个治疗应不应该跟她那个,一方面,我不想对不起你,惹你生气,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也有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不叫个事儿」这时,祁婧已经成功的刻印出两排清晰的牙印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拧身子,骑在了许博身上,像个女斗士似的盯着他。
「我气的是你骗我,可没拦着你祸害良家妇女,你又没花钱雇我,干嘛cao心你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啊?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真把这块肉咬下来!」许博使劲儿扭头往自个儿肩膀上瞄,才勉强看清了形状。
乍一看怪吓人的,不过,祁婧的牙齿非常整齐,印子完全对称,还有点儿暴力美学的味道。
「嘿嘿,这次就算小惩大诫,谢谢老婆宽宏大量,我记住了!」许博大大松了口气,脸上却没着急流露,沉吟片刻,继续问:「老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祁婧故意拉着脸白了他一眼,「那得先问她啊,你个坏蛋,特想乘人之危吧?」「我有这么漂亮风骚的老婆,至于吗?」许博笑着伸手把祁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浓密的头发,说:「老婆,你让我一个字不掺假,我就实话实说了。
其实,我还有一层心思,就是怕一旦真的那样了,我跟她之间那种轻松随意的朋友感觉就没了」这么矫情的话,若在平时,祁婧早笑话他了,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心底的那份诚意。
男女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种称为友情的东西,谁也不敢说。
不论是什么,只要是真诚的,善意的,就应该是美好的。
叹了口气,祁婧幽幽的说:「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也是够可怜的,要不,你就乘人之危一回?」许博「呵呵」一笑,并末表现出多激动,不过口吻也轻松了些:「她可能也觉得自己挺冤的吧,跟我说……说别把她当没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说她没问题的。
可是……」「那你还客气什么呀?」祁婧话一出口才发觉舌头秃噜了,好不懊恼。
哪有让自己男人在这种事儿上不客气的呢?即便是做善事,大不了默许,也绝没有高调支持的道理啊!这么惯着他,将来还不得光着pi股上房?情急之下,眼珠一转,忍不住便生出了邪念,抬头看着男人:「我是说……情况特殊,帮忙可以,但是有一个要求,我要……我要看着你肏她!」「啊?」「不行就拉倒!」祁婧把脸「唰」的一撂,又趴了下去。
「不是……」许博哭笑不得,不过一转念,昨夜老婆在小毛身上从忍羞到放浪的画面依次闪现,简直美不胜收。
或许,她也有类似的想头,看着自个儿老公干别的女人?若真是这样,倒也不算无理要求。
于是思思量量的说:「这个,我得跟莫黎商量商量,让她想想办法……」说是这么说了,许博心里可是为了难。
这种要求,怎么跟莫黎提呢?这根本就是夫妻俩床头床尾的游戏之言。
你俩想干啥?能不能别闹啊!莫黎什么样的表情许博都能想象得到。
「唉,总算说到莫黎了……」祁婧的声音忽然变得无限悠远,像是趴在胸口的一只幽灵。
这只幽灵仿佛能看透许博的心思,跟他保持着奇妙的默契,说出的每个字又都准确的拨动着那根最意想不到的心弦。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关系那么好?她那么关心你。
你呢,让干啥就干啥,牺牲色相都在所不惜……」「我……」许博被这个急转弯儿带了一个趔趄,只觉得心一沉,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你要是敢说没上过她的床,我现在就宰了你!」祁婧的语气不怨,也不烈,反倒像是在撒娇。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她喜欢你,你呢,好像承了她的情,沾了她的便宜,至于喜不喜欢她,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许博早就预料到祁婧有了感觉,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并不清楚,更没想到,她能这么准确的概括两个人的关系。
看来,这些话,她搁在心里不知道有多久了。
想到这些,难言的愧疚把他的心口堵得生疼。
只听见胸口祁婧的声音明显带了水汽和轻颤:「说实话,你要是真喜欢她,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明摆着嘛,我没她漂亮,没她身材好,没她学历高,没她有才华,没她体贴周到,没她……」祁婧自艾自怜的话说得凄切,却实实在在冤枉了他。
在他的心里,这个相携初心,同担患难的爱妻是完美的,独一无二的,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丽,都高洁,都可爱!「祁婧!」许博轻声断喝,在静谧的晨曦中带着痛楚的颤抖。
「你吼我?」祁婧一下撑起身盯着许博,早已珠泪涟涟,挂满香腮。
眸子里溢满汪洋般的委屈,却梗着脖子,眼神锐利而幽怨。
只一眼,许博胸中的冤屈就瞬间化解了,只剩下无以言表的心疼。
「啪」的一下,祁婧的拳头砸在胸口。
「你吼我?你敢吼我!」接二连三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伴随着祁婧的哭叫和泪水:「我tm说中了是吧?你吼我?被我揭穿了,你没脸了吧!你居然敢吼我?我就是要说,你越怕我说我越说,你吼我啊你!你再敢吼我!」许博满面神伤一动不动的任凭捶打,心一阵紧似一阵的疼,忽然一把把祁婧搂住,紧贴在怀里,耳鬓厮磨。
祁婧被搂住的刹那身子一下软了,恼怒终于被悲伤淹没,泣不成声仍然不依不饶的哭诉:「我就知道,你觉得我没她好,还给你戴绿帽子,你嫌弃我了,你都敢吼我了!呜呜……你爱她,你去找她好了,我对不起你,也配不上你,我就是个yin荡的女人,还生了个野孩子……」祁婧的语声被呜咽压住,更被阵阵抽噎不停阻断,越说越难过,越说越自责,越说越自卑了。
这样的话被她自己说出来,比听别人的议论嘲讽更让许博难受千万倍。
原以为,近一年的恢复疗愈,小心呵护,已经最大程度的治愈了伤痛,清理了淤塞,重建了爱的桥梁。
没想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
一旦遭受冲击,看似愈合完好的旧伤口,依然是最薄弱的地方。
危险的警兆一下子让许博被恐惧攫住!不行,这种时候,必须提醒她,制止她,给她最有力最坚定最温暖的护持!想到这,许博捧住祁婧的脸,朝她喊了一声:「傻瓜!我是你老公!我是爱你的,只爱你一个!」祁婧被吓得一哆嗦,愣怔一刹,「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像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完全不顾喉咙的嘶哑和凌晨的静谧。
然而这次的哭声,许博听得出来,已经不再是自怨自艾的怨诉,而是淤积已久的宣泄。
「亲爱的,你是最美的,最棒的,我爱你,你知道的,你说过,你能感受得到不是么?」「老公,我好怕,你别吼我,也别不要我,我怕你不要我了,我会努力的,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我一定会给你生一个儿子,我保证!呜呜……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许博感觉整个胸口都被眼泪淹没了,心也被无尽的酸楚温柔浸透了。
眼眶湿润着,终于放下了心。
上不上床,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祁婧真正害怕的是失而复得的爱情,重获新生的幸福一朝化为乌有。
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自始至终对自己都是宽容而珍视的。
从前,不止一次的在外面风流,她都选择了忍耐,不计前嫌,可恨自己那时候根本不懂。
这次她是真的伤了,怕了,一直隐忍不发,怕的是会失去自己,失去那份破镜重圆,得来不易,小心守护的爱。
为什么就没想到她会怀着这份担心呢?为什么对自己的爱就那么自信呢?要知道,她心里有伤啊!怀中身子抽噎中的颤抖牵动着许博的心,一边暗骂自己愚蠢,一边下定决心,一定要跟莫黎有个了断。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都当妈妈了,淘淘又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呢?我还怕你不要我呢……」听着祁婧的哭声渐渐停歇,许博摩挲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哄着。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祁婧哽咽着打断他,搂紧了男人。
「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我要你一辈子爱我,宠我,天天肏我,你……你现在好厉害,好厉害,我被你……我觉得好幸福……」说着,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又不无担心的问:「老公,我……是不是……越来越yin荡了?」。
许博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拐到这个上头,心更宽了,顺着话头接口:「傻瓜,你本来就是个骚货,自己承认过的。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还不是被你勾引的,你那么厉害,还……变态……」「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么?」祁婧抬起哭花的小脸,一派懵懂:「不是程归雁……」「程归雁负责的是硬件儿,还有软件儿呢?」看着祁婧仍不甚了了,许博厚着脸皮笑了:「她说,做爱是一项技艺,得修炼……」「这个妖精……」祁婧自然清楚这个「她」指的是谁,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符合「她」的气质风格。
轻声心不在焉的骂着,心思已经转到了别处。
祁婧的确从末意识到,做爱这件事会被人这么重视。
难道这段日子享受到的极致快乐,每次许博一碰她就像中了妖术魔法一样的体验,是他特意为自己「修炼」的成果?难道,这个变态男人,居然为了这种事去找一个妖精拜师学艺?不对,是那个妖精勾引他的。
也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变态!「那天,她主动来找我,原话是这样说的,『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么?』」「然后,你个坏蛋就信了?」祁婧还带着嘶哑的声音明显是柠檬味儿的。
许博一低头,亲在她额头上,「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现在,你信了吗?」祁婧屈起小腿在许博腿上蹭着,身上一紧一松的。
任凭她放开想象,也无法在脑子里还原性爱教学的课堂是怎样的情境。
然而,那暧昧难言的氛围已经完全包裹了她,渗透了她,让她小脸通红,心跳加速。
过了好一会儿,祁婧才抬头瞟了许博一眼,突然忍不住吃吃的笑了,挑衅似的说:「你要是能像小毛那样,一晚上射七次,我就信!」「那是个畜生!」许博愤愤的说。
祁婧不停的笑着,身子跟着一机灵,也不知是脑子在回放,还是身子在回味,呼吸越来越不顺了,听许博在耳边说:「那小子以后肯定不老实,你可不许由着他胡来」一句话说得祁婧直往男人怀里钻:「噫——讨厌,哪有什么以后,羞死人了!都怪你,我明天都没脸见李姐了!」「李姐?李姐怕是更不好意思见你呢!」「我都听你的了,也没在面儿上露出来呀?」「他跟我说了,知道咱们小两口无话不谈,就是千万别让小毛知道,你可得在嘴巴上加把锁哦!」「是啊,小毛要是知道他妈在咱们家……讨厌,怎么又拐到他身上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许博暗笑,知道她是嘴硬,在自己跟前都这么不好意思,也不知再见到小毛得是什么境况。
不过,想想昨夜的疯狂,也实在有点儿不可思议。
祁婧毕竟不是那种骨子里yin荡的女人。
她的天真随性,媚骨御成,虽然动辄勾魂摄魄,让人爱也爱不够,但跟放浪两个字是天差地别,渺不相涉的。
「那莫黎姐是怎么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啊,除了我,你有没有用到别的地方啊?」祁婧的声音一派轻松,听似调侃,却散着一股萧杀。
「这一声莫黎姐叫得到位啊!」许博忍不住腹诽,感慨自己取了个人精似的老婆,看似大大咧咧,哭闹嬉笑随意转换,其实早已领悟了黄金圣斗士至高的第八感觉。
女人的心思细密,步步为营,根本不需要什么周祥计划,完全是不着痕迹,顺手拈来,什么都别想逃过她的小宇宙!「还……还有一个……欧阳洁」前两关都顺利通过,许博的性子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说,捉迷藏的游戏对成年人来说真没意思。
「我去!」这回,许博的第六感是准确的。
祁婧明显很吃惊,但没发火,也没哭。
当即毫无保留的把出差那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没提第二天在展会卫生间里的那一节。
不是他不想坦白,而是觉得,实在丢不起那人。
祁婧趴在那儿拨弄许博的乳^头,半天才梦呓般说了句:「陈主任的老婆?居然……我算认识了……」许博见她似乎被离奇的故事勾走了魂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却被一口咬住了手指头。
「哎!哎!哎呀!疼……」「你是不是以为可以顺利通关了?」祁婧拿牙硌了半天才松口。
「没有,不敢啊老婆,这不是全都交代干净了,等着您宣判呢吗?」祁婧根本没当法官的兴趣,攀住许博的肩膀往上蹭了蹭,直到跟他脸贴着脸,才紧紧拥在一起。
「老公,如果我像她那样去外面找男人,你会不会就真的不要我了?」许博当然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
今晚开始,一扇通往末知的大门就算打开了,刚迈进去,一不留神,就疯了一晚上。
欲望的野兽是最难控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理性的锁链崩断。
这也是他自从有了那些想法后,一直告诫自己的。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今晚初露狰狞,已让他数次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祁婧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她也跟自己有类似的感触吧。
这让许博心生共鸣,更增添了一份信心。
「亲爱的,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只要我们俩心贴心,就不用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发誓!」「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撒一个字的谎,凡是跟雌性动物的接触,都跟你汇报,我保证!等上了班我就在办公室装摄像头,每天跟你实时共享位置信息……」「越说越不靠谱,谁有功夫监控你啊,变态!」祁婧笑骂着,声音一下转柔,「我……就要你的心……」许博听了嘿然一笑:「老婆,那你可找错人了,我的心一直都长在你身上呢!」「油嘴滑舌!」「我再油嘴滑舌,也没你这嘴巴舌头会疼人啊!」「真的么?」祁婧起身,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那当然了,你……哎,干嘛?说来就来啊……」「不把你吸干了,难道留着便宜那帮狐狸精啊?」「哦——我去,老婆……那是屁眼儿——」「跟我讲讲莫黎的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噢——嚯嚯……你这样……我……咋讲啊?嗯……舒服!斯——」【末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