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缓冲都没有,便作弄的全挺进她的身子,他的根部耻骨就直接的全撞在她的软户之上,甬道里的软水全被挤了出来,几乎就弄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半瞬的失神,像是突然击中了脑袋,全都空白了,身下花甚至配合他的粗暴,全含吻而上,她身子直接发软,仰受他的粗暴。
"你离开我,以后谁玩你身子。还是你想跟我当苟合的野鸳鸯,勾引我。"
他拱提起了她的腰,除了兽性,嘴里的话还参杂世俗凡气,就直撞直出她的微缝露口,羞臊的水声比往常还要响耳,甚至她还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像是完全投入鱼水交融,如火遇水而不灭,甚至沿着水面烧的更盛更广,仿佛遇上的不是水,而是水油。她像是乘着欲望,把身子带到更高的地方,连对着茎物绽出了软缝都不自知。
"睁眼看看,你郎君怎么玩弄你的身子。"
他停下,就是伸手过来,乱摸摸她的胸又摸摸她的眼睛跟鼻子,像是想把给扰的睁开眼。
她羞臊的睁眼,就看到他的东西连根尽没的,埋进她的身子软处里。见那茎物在她的软处慢抽进出,见花裙被茎物抽来带去的姿态,她竟不自如到想闭眼哼出声来,甚至见到自己比往日都还要湿润,所以刚才龙茎潜渊,乍深乍入,才会溅的浑身狼狈,甚至连她的腿都沾上了点点银光,不用猜想也知道刚才他多激烈。
她竟是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下腹还微微紧缩,被抵住的软道,竟是生出更多润露,来滋润茎物的灼热跟粗大。
岂知,他还慢条斯理的浅抽她的湖口,浅没浅入。
她虽羞臊,也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长出了虫子,一只只的爬满她的裙肉跟软丘,像是摇曳的花枝上,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蚜虫。她甚至想他撞深一点,抽狠一点,最好把她身子里的虫子,全都撞没了。
她胸口似火烧,眼神含光带水,双颊红透发亮,微开着软唇,就这样仰对望着他,活脱脱就是人间饱含情欲的女子,在勾引情郎。
他瞧见一时不忍,就俯身捏着她的下鄂亲了上来,硬物也随即撞没入软户。
他微微喘气,眼中似狼,却像个孩子需要依赖感,反复的揉摸她的耳朵亲着说,
"说你离不开我,说你身子喜欢被我玩弄。我想听你说,我就想听你说。"
她整张脸,甚至连脑袋都烧红了起来,这话实在让人羞臊,可是他的茎物全堵进她的软缝深处,甚至还深深地浅顶着,叫她不只身子发软脑袋也跟着发晕,像是他身体有股气就填满进她的身子,为什么郎君想听这种话?
这是要做什么呢?
"我不会离开你的,郎君。"
她闭眼却像进入黑夜,身下花如同闭合的芙蕖,她的软处慢慢地亲吻含放他的茎杵,她吞下去一寸又一寸,他便轻含握着她的颈子,一分又一分的插了进去。
他恶意的并起她的双腿,把她整个人如同灶炉上的烤鸭翻转了身,趴跪在地上。她的青丝披散到后背,他从身后覆上,便胡乱去抚摸,手掌抚过青丝盖着的背腰,他想温柔却温柔不了,每每她的这种姿态,总是会让他生起压抑不住的兽欲,像只小母兽趴在那,等着跟他交媾。
"我的。"
他俯身轻轻的亲吻她背上的青丝,手掌却从她的下方伸手过去乱玩她的胸。见她的胸形饱满的,像是挂在树枝藤下,饱满欲滴的桃子跟葡萄。他一时忍不住便低头去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甚至还含在舌上亲吮。
"郎君,别。"
她几乎是臊的慌,直接以手掌去挡住他的脸。
"我就偏要。"
他起身就抓住她两只的手臂,就固着手腕,往后背紧紧定住,她挣扎不悦时,胸口的软肉又更是活跃。看的他没忍任,圆头在花口外乱蹭没几下,就恶顶了进去。
被占了身子的这一瞬,她便突然不挣扎了,整着身子突然都紧缩了起来,他弄的太深了,甬道的满足感让她脑子全然空白,好疼,像是都到了这地步了,她在怎么挣扎,都抵抗不了身子最真实的感受。
"郎君,好疼,不要了……"
她才微微呼气喘气,还没适应好。
他就半屈跪在地上,甚至故意往后拉她的手,让她的胸肉能挺着晃荡,他看见此景像是无法控制一样,就环抱起她的腰,深直的胡乱顶了数十下,强而有力的插弄她的身子。
见她已然无力的趴伏在地上,可身子被深固插着时,却还一颤一颤的发抖,那拱着的臀,就像一条无形却在他眼前摆荡的母兽尾巴,像是贪婪的想去合贴住他茎物的角度,以缓解体子骨里的无名之火。
他见状便故意去仰直她的身躯,不让她得逞,甚至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口受折磨,他低头亲吻她的肩线,掌温从她的前颈子摸索到胸口,他的手掌宽大,才揉上去,本来软圆的月晕,像是乌云遮日那般,下一瞬就翘成欲果,那尖点亲吻他手掌的触感,像是直白的在对他诉情诉欲。
少年从身后,把头垂放于她小小的肩头上,手臂环抱她的腰跟胸,脸颊红烫的像是喝了酒那般,迷离红酡。他们像是上了同一条船,左右摇晃,摇摇晃晃,有时他当舵,有时她执桨。她亲昵的以手臂向后环住他的颈子,
他明明插进去的是她的身子,却好像进入的是她的心,像是壮阔无尽的金烫黄澄风沙,却在黑暗中悄悄的吞噬了,在沙漠行路中摸索而过的生命。而死亡的枯骨又哪里会知道,是那片含养他们的荒沙,吃了他们。
她仿佛含醉进情欲里,捉摸不透,她是不是被他给吃了,成为野兽果腹而食的猎物了。
穆景身躯一软,直接晕倒在他的怀里,仿佛进入了深眠。
姚敬吓了一跳,捧着她的脸着急地道:"娘子,娘子...你别吓我。"
让他忧心的是,穆景至从那夜后,整整昏迷了多日,不仅比往常睡得还更深入,脸色全无红润之色,仿佛是苍白灵灭之象。
他的灵力却从那夜起,越发充沛激昂饱满,眼前的情况,实在叫他忧烦不已,自责不堪。
他一直有个假想,却迟迟不敢肯定。
姚敬担忧地摸着昏睡的女子,心中大有忏悔之意,恨不得代她受苦,"师父...我错了,我错了,你醒醒。"
又等了叁日,穆景依然沉睡,不论姚敬如何呼唤,她还是昏迷不醒。
见她这般,他死捏着拳头,直想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南陵之地实在凶险,他不能丢下师父一个人,自行去找救兵。
姚敬记得,他师父从前教导过他,每个地界都有分属不同的城隍爷与土地神轮值守护地方。
南陵虽混沌不堪,多数神灵早被妖气给驱逐离开,可有一地的妖气尚弱,他怀疑那地或许还有轮值的土地神。
姚敬望着尚躺在兽皮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他心中钝痛不堪,只得背着她,往北方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