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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国师】(3)(2 / 2)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pi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

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

徐伯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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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

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

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

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

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

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

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

所以……」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

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

让我替你算一卦」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

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末尝没有破解之法……」「如何破解!」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老爷言重了……」「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

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愿闻其详」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

也末必非要伤人性命」

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

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哦?」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嗯」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

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三,关于雪秀……」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可谁知,邹良才话末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

明白?」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嗯。

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漏,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

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

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

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cao心安排」「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

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在理在理。

继续说!」「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许是那贵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个孩子,怀有生孕的女人,或许别有一番问道……」短短一句话,老梁竟然分析出了如此之多。

就连徐伯这个寻常自以为圆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还得是你啊!待会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补贴家用。

切记此事决口不再提!」「还有,准备扶正雪秀,具体事宜你可以安排筹备了,老大那里我亲自去说!」「明白!」老梁应声离开,他可是从早年间徐伯还没有发迹时便跟着徐伯的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种种手段。

想要八面玲珑,自然就要应付各种关系,那就要对自己人,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