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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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下车的na走到远方靠着一个椰子树,无语问苍天,此时真想抽上一根,但碍于krist那‘脆弱’的身体,这些年singto都不曾再碰菸了,他又怎可能现在还有带菸在身上。
他揉按着肩膀,再次觉得感情真的是个麻烦。
远远见半降下的车窗时露出的半张脸后看过来的眼神,还是走回车的位子,打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安静的做名司机。
没多久手腕上的智慧表弹出了讯息,他看了眼发讯息的人后从后照镜望了眼后座的主子,只见低着头没牧柔情望着躺在腿上盖着薄毯闭个眼将脸往里埋的人,手指轻抚的那苍白都着红的脸和湿发。
他点开讯息,看到讯息里要他弄来几样的东西,为奴过也担任过调教师的他立刻猜出krist可能会有的惨状,不免为其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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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照在大海沙滩上与花草和椰子树与冲绳復古平房形成绝美的风景,还无人能打扰,仿若与世隔绝的的桃花源。
可里屋在塌塌米间矮的小方型桌上却跪着全身赤裸的男子,桌子是藤编做的但好在隔着折起的薄毯,可一动薄薄的毯子就会乱,所以他不能动,而且桌面小跪在上面外露半个膝盖和脚背。
双手向后手臂交叠于背后,手掌抓着一根尾指粗的籐条,两手抓的位子被分别绑了条白色的细布,是被精心测量过能让他挺起胸手臂成标准90度后抓到的位子。
在往上就见那人的脸上被红色的眼罩遮住了半张脸,露出完美的下顎线,篓空的口球让他无法合起嘴又喊不出声,只能发处细微的声音,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耳内有不明显的阻堵物。
krist害怕,感觉不到singto的存在,一回来就把他拉出洗澡后就将自己摆弄成这样,然后就把他丢弃在这里。
不要丢下他。
"…恩…唔…"
体内震动的东西让他饱受折磨,但一开始时singto拿着跟细长棒状的东西还问他要不用堵住,他看到那根东西就脸色惨白了,他知道那东西的恐怖,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很痛苦更别说那东西还会震动,很久之前他就被那东西对付过了,既然这时问他当然连连摇头拒绝。
可被摆弄好后戴上耳塞前那轻柔的声音却警告着道。
"忍住别射,知道吗?"
那时他体内已经被塞入个跳蛋了,他望着singto那显然不是在说笑的神情,他待这口球联句讨饶的话也说不出,他知道自己只能点头。
别无选择。
勉强忍过一两三次,但往往下一波来时报復似地更急促更汹涌猛烈,而失守的下场只能是溃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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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浴袍的singto正布置让na弄来的东西,其实都算生活常见的东西,筷子、小夹子、牙刷、三头的充电线…和童军绳,有两条一分、一条四分和六分粗。
他将把打了大大小小节的四分的绳子抹上婴儿油固定在房间两侧,要是有预先准备其实这绳子至少得泡上半天的椰子油然后在,但临时就先用婴儿油了,毕竟童军绳岁不向麻绳粗糙但也是容易磨擦破皮受伤的,而高度在腰上面一点,并六分促的横在地上固定与四分的结绳平行。
刚弄完看了眼就见krist摇摇欲墬然露跌入他早预防在桌子四周铺好的厚被子上,那些东西里就这厚被子不算好得到的了。
他上前抱起krist,那藤条早无力抓在手中而留在被子上,他把krist腿分开在绳子的两侧。
不曾体会过走绳的krist颤抖,完全不知道要干嘛,感觉胯下会阴被促肏如有小刺得难受,垫着脚但还是卡着难受,而且感觉那东西随着他解起脚想逃离时也更紧绷地磨刺着他那处皮薄又敏感的地方。
随着krist垫起脚跟时singto也在调整绳子的松紧度,觉得差不到时让krist两脚掌採地面的绳子后从侧托扶着krist的后腰迎领他缓慢往前走。
走没两步krist就哭着晃着脑袋不愿意再走,若不是有口球堵着早哭得叫唤了。
singto亲了亲krist太阳穴的位子安抚,krist稍平定下来委屈地抓着他浴袍的领子侧着身把脸埋在他肩膀啜泣,半抬着腿正想从绳子上下来,他眉一皱拍向那大腿。
这一下krist震了下,在singto要带着krist接着走时,krist如炸了锅般挣扎不从,singto耐心算是耗尽了,手伸进口袋把跳蛋的遥控器上阵动强度转大。
krist仰着头,尖叫声被口球堵住,如被钓上岸脱离水的鱼,腿软就卡勒得更紧,觉得整个下体都好疼,火辣辣的疼,是要把他劈分开来吗?
钝刀慢磨般的折么,singto果然很生气才会如此对他,是吧?
他乖点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
恍惚间他犹记起很早以前,忽然觉得其实并没有变,两人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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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singto给睡着了的krist上完药盖好被子,就是睡着了还抽泣着,眼泪更像流不完般。
他来到前厅从柜子开了瓶清酒坐在临庭院的层板上,靠着隔栅的拉门能隐隐可见屋里人的动静。
"na,你说,我是不是太逼迫krist了?"singto轻声问道。
声音不大,如喃喃自语般。
无奈又烦躁。
屋簷上传来了声音:"这才像主子你。"
但对krist是难以接受的。
眾所周知singto他对人能护着宠着,但绝不是个温柔的人,所以这几年singto对krist的温柔腻爱到让人匪夷所思,要星星要月亮的都能立刻给变出来,闹起脾气还能耐着性子柔声哄。
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立了就要遵守。"na道,这是singto从以前在调教奴时常说的一句。
而犯了错后的处罚没脱层皮是不可能的。
singto唇弄了弄被咬破出血的舌头,一弄就血腥味瀰漫在口中,更不爽了,抬头瞟了眼屋顶,压低声音道,
"下来!!"
在他屋顶上做什么?以下犯上吗?
na摸了摸鼻子跳下屋簷,在上面望向大海的风景挺好看的,要坐层板上,就被singto一个眼神剜了刀,他只能坐在庭院的石子地上了。
他不喝酒,毕竟要是喝酒误事十条命都不够,掏出百香果掰开来吃,对常人而言可能会太酸但他嗜酸。
他看着边喝清酒边嘶声吐出舌的singto,刚离开教堂时他就发现了那显然是被咬了口。
血都弄上唇了。
所以singto动手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