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cao妈妈!cao死妈妈——!”
“射进去!”
“妈妈要——!”
“啊啊啊啊——”
“儿子cao死我……,妈妈要死了,啊啊——啊——————”
我将母亲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灌精。
我感觉自己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炮又一炮地轰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
当一切回归平静。
欲望消退。
我的Ji巴缓缓抽离母亲的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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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副被流氓强暴的贞洁女子的模样,突然地,她一翻身,双手撑在床沿,呕的一声……
母亲居然吐了。
——
“有烟吗?”
良久,躲进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的母亲突然问。
我说我不抽烟。
“去帮妈要一根。”
我出门去,找陆雨妃要了一包烟,但并没有立刻回病房。
我突然觉得饥渴。
明明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但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异常的旺盛,不可思议地旺盛。
而且这股欲望有明确的指向性。
“把赵教授找过来。”
Ji巴在赵美恣生涩的口活中再度硬了起来。
她长得很一般,身材也只是有些丰满,线条和形体并不好,肚子还有赘肉。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相貌清秀,身材有点料却没有管理好的中年妇女罢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cao她!
我摸着她的pi股,问道:
“屁眼被cao过吗?”
赵美恣摇了摇头。
“没有?”
我隔着薄内裤将手指插入赵美恣的屁眼。
果然,那屁眼被入侵后,立刻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
对陆雨妃说:
“带她去浣肠。”
不多时,病房中响起了一声压抑克制,结果压抑不住松开的哀嚎惨叫。
——
赵美恣被我cao得肛裂了。
但我没有射出来。
cao得很爽,但是不知道为啥,就是缺了点劲。
回到病房,把烟递给母亲,然后给母亲点了烟。
母亲没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但我还是主动解释:
“医院禁烟,我问了好几个都没有,我就出去买了。”
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了。
其实母亲经历了那么多,刚刚发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催眠机的作用,她其实没多大感觉的。
“对不起。”
母亲突然轻声地向我道歉。
我听不出着道歉到底是真心的,那是另外一种侧面解释。
“妈,你真的太美了。”
这是我的回答。
母亲果然笑了。
这样的回答是最舒心了,这个时候不能装。
母亲释怀般地叹了一声:
“小景,你说得对,我们需要面对……”
又叹了一声:
“哎,看来一时间也没法摆脱……”
我打断母亲的话:
“妈,我觉得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中断了母子乱伦的关系,试图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
我当然不是真的后悔,我话是这个意思,但我是用调侃式的口吻说出来的。
而我的手也朝着母亲的熊部摸去,自然被母亲一巴掌拍开。
她淡然地笑着:
“傻孩子……,其实,是需要时间……”
然后她居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熊脯上。
我假装愣了。
“想摸就摸吧,妈也不能当我们以前发生的一切没发生过。”
“妈,你真好。”
我没有摸母亲的奶子。
我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母亲的乳^沟里。
开始撒娇。
——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我在算计母亲。
而母亲居然全盘接纳。
而且事情发展得异常地顺畅。
我离开了。
晚上又来了。
单纯地送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来的。
和母亲聊了一会,母亲居然又发情了。
但这次很自然地,我们四目相对,就知道了对方的需求和答案。
我么就亲在了一起。
刚开始是很克制的亲吻,
然后很快就发展成了舌吻。
再然后发展成了欲火烧身地开始摸对方的性器。
再也没有什么演技的存在。
我和母亲很自然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对做了几十年爱的老夫老妻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做爱。
还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也没有多少yin言浪语,就是享受的呻吟和叫唤。
只是最后我要射的时候,母亲说不要,说生理期。
这次她不要我射逼里了。
我很自然插在了母亲的肛道里。
用手接管了Ji巴,开始摸着自己逼穴促使自己高潮的母亲,居然说:
“没洗,脏。”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是十分享受的。
事了之后。
母亲居然撒娇了。
狗趴着,撅起了屁眼正流淌着jing液的肥硕pi股蛋,让我帮她清理。
还轻描淡写地说:
“下次带一盒避孕套来吧。”
又半抱怨半感慨地说:
“你怎么还能射这么多……”
——
翌日。
小周生日。
小周入住了才三个月的郊外别墅里,我一进门就看到十多名容貌秀丽的女警,穿着统一笔直的警服、警裙、黑丝和高跟鞋来往穿梭着。
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被抄家了?”
小周一听,眼前一亮,嬉笑了一句:
“没办法,邪不胜正嘛。”
他扯了扯手中的锁链,脚下趴着的“母狗”邱小娥就站了起来。
邱小娥也穿了一身本该庄严的制服,但警裙被改成了齐逼一步裙不说,开档黑丝露出的股沟中,屁眼插着一根狗尾巴。
我进门时,她和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就被栓在大门口,见到我同时发出了汪汪汪的狗叫声,然后娴1地扭着pi股摇着尾巴,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俨然这个坐在警局局长办公室里威严十足的女局长,一家子母女三人都被小周驯养成了母狗。
我有些感慨。
刚见邱小娥的时候,她还充当着小周的人肉汽车座椅,那张刚毅的脸蛋虽然憔悴不堪,但仍然能感受到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英气。
而今,那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不但丰润起来,本该有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不见了,一副从辣手女局长被饲养成中年名媛贵妇的样子。
小周将邱小娥脖子上项圈摘下来,然后转头嚷道:
“谁带了手铐?”
立刻有两个女警一同过来送上了手铐,小周拿了一副递给邱小娥,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铐我”。
杀人诛心啊……
不用小周抛眼色,我哪能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立刻配合地拿出手机拍摄。
而周遭不少女警看着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痛苦和愤怒,但更多的已经麻木了。
邱小娥给小周上了手铐,但小周自己立刻喊了一声“咔——!”,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那鼓囊囊的熊脯上,发出一声闷响:
“精气神呢?你那罪恶克星,那威风凛凛正义凛然的模样呢?本色出演不难吧?再来再来……”
我不知道邱小娥是否真的屈服了,但从她的表现看来,已经是条件反射地服从小周的命令。
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似乎在回忆着酝酿着情绪,再睁开眼,果然,刚刚那黯淡的双目此刻露出寒光来。
“起来——!”
邱局一手就把瘦小的小周从座位提了起来,娴1地把小周双手扭到后面去,咔擦地上了手铐,一气呵成。
“放开我,臭婆娘——!”
小周演技不输专业演员,立刻嘶吼着挣扎了起来,但被邱小娥死死地按住。
我客串起了摄影师,跟拍着一众女警压着挣扎无果后“垂头丧气”的小周出了别墅,然后押上了门口5辆警车的其中一辆。
松了手铐,小周掏出手机,接收了我发给他的视频,立刻就转发到了【♂女警】群里去。
他先是炫耀地往上翻着,给我看那些女警发在群里的yin秽照片和视频,换衣服、洗澡、撒尿、自慰……,我还看到一个被警犬cao的。
然后小周在群里打字:
留个念想,说不定真有这一天。
我看着,笑骂了一句:
“你也不忌讳……”
又说:
“生日快乐。”
小周已经把邱小娥的警裙扯到了腰间,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不以为意地说:
“忌讳个屁。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种宿命感,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些女警察的手上,就是不知道是死在肚皮上还是被一枪嘣了脑袋。哎……”
小周一声轻叹,声音有些落寞:
“虽然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可就算能活个7~80的又有什么用,再过几年,想玩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了,骚逼再撒Ji巴硬不起来有什么用?”
他又拍拍我肩膀:
“不像你呐,年轻真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但小周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温柔乡英雄冢啊,这日子好了人立刻矫情起来了。”
——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小周两个人的派对。
毫无疑问,小周除了
我也有其他朋友的,但他对我说,因为我的存在,其他人已经不够格参与这样的派对了。
啧啧,瞧这话说得。
当然还有那些女警,但小周坚持那些只是派对上玩具,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个。
其实也没啥好庆祝的,小周去年生日大设宴席,结果累的腰得直不起来,还喝进了医院里,今年说是搞个什么派对,结果就是简简单单地在院子里,大家摊在沙发上,一人搂一个女人,他喝酒我喝气泡水,就随意地聊着。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
小周突然这么对我说。
“佩服我什么?”
小周挥手让那些女警离开,然后才说道:
“你有权,有钱,但过得并不算放纵,还坚持画画健身,实属难得。”
我这还不放纵吗?
我想起我干得那些事情,自己觉得已经是相当离谱了,而且我发现,我也开始逐渐地,渐渐不太把人当人看了。
当然,这就要看和谁比了。
“个人选择罢了。”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小周不置可否地嘿了一声。
“过来。”
院子里,女警们已经脱下了制服,但还是统一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熊罩、低腰内裤和吊带丝袜,三三两两地分成了不同的团体。
而且很容易区分:
那些有吃有喝的是已经屈服yin威的,只吃不喝的是即将沉沦的,不吃不喝的自然是被迫屈服但内心充满痛苦和愤怒的。
只有一个人被孤立了:
邱小娥。
这里面的女警,有大半是被邱小娥坑害的,个别女警看她的眼神,例如之前那个卧底韩冰虹,眼里的仇恨甚至比看小周的还要深。
小周喊的就是邱小娥,邱小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
试图把自己灌醉的女局长,脸蛋红扑扑的,异常美艳。
画面异常违和,四十多的美1妇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小周腿上,感觉就像是母狮子趴在猴子的大腿上。
“董俐!”
小周又招呼了一个。
泳池边上,木然走来一个盘着发髻的大熊女警。
“留着熊罩,其余脱掉。”
叫董俐的女警三两下把下身衣物脱了,小周隔着熊罩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
“南区女警中奶子最大的,真正的大奶警花,是我们邱局去反黑前在南区警局的旧下属。”
大号的熊罩将两团大奶子聚拢出了一道深沟,小周拿起红酒瓶,咕噜咕噜地往乳^沟里倒酒,满溢出来后也没停,仍由酒水溢出落到下面三角区。
“处女,被我开了苞,但现在还是很严实的,完美的人肉酒杯。”
——
没有什么yin乱派对,我和小周对这种东西都不太感兴趣,8点多的时候我就告辞了,小周让那些女警又穿回了制服,然后列队,进了小周卧室,在床边全部跪下,等候着小周的【恩宠】。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只要其中一个豁出去……”
“哦……”
小周摇了摇头,笑着说:
“这就是讽刺的地方了,这些都是警察,是守规矩的人,她们可以牺牲自己,但不会拉着全家一起牺牲的,所以我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今非昔比了,这种烂透的殖民地,警察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职业罢了,一些女兼职一下妓女是没多少心理障碍的。你还不如担心我待会自己把自己弄死在女人肚皮上。”
小周又阴恻恻说道:
“但我和她们说过了,要尽忠尽职保护我,如果我不是寿终正寝的话,那她们以及她们的一家就全都陪葬吧。”
——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一件事:小周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耐了?
我发现我对于自己拥有的权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十几个女警。
影响一两个家庭的话,放在城市的大湖泊里不过是一杯水罢了。
没人在意湖里被舀走了一杯水。
但是,小周威胁的却是,一旦他出事就是十几个家庭的灭门,而且这不是场面话,否则那些女警不会这么服服帖帖地给小周当性奴。
而在这之前呢?
小周却是个拿裴警官也没太多办法的小律师。
那我……
我能干什么?
门推开,大厅的两个孕妇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感到最舒心的是张怡的笑容。
庄静把我当做她的男人,但她并不真正地爱我,只是像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把心捆在我身上罢了。
但张怡,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过去她对我也不过是在演,是她良好的适应能力,但现在,我能感受到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期待着我,希望看到我。
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而方槿琪呢?
她母亲现在看我的眼神,过去也会出现在她眼里,但现在大概已经觉察到了我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开始怀疑起一切来了,但又因为彻底的泥足深陷,实际上变得极度茫然起来,显得有些空同,没有太多情绪在里面。
她也开始觉察,我爱她母亲更爱她多一些,看着母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感觉好像快了?”
我摸着张怡的肚子,跪下去,正准备贴着耳朵去听听,看能听到什么动静时,就闻到了一股yin液的味道,撩拨开她跨间茂密的阴mao,那逼穴果然一副刚搞完的模样。
抬头一看,张怡一副“老娘刚刚玩完,那又怎么样”的样子,而方槿琪则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