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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23)(2 / 2)

过去玩弄她屁眼,也能把她玩得死去活来,那荡叫声也不假,但那种荡叫是她压抑不住而发出的,纯粹生理上的荡叫。如今她投入性爱中,荡叫声明显带着精神愉悦、享受的韵味,是有区别的。

我自然也爽爆了。

相比和母亲乱伦的禁忌快感,和庄静是另外一种极致的享受,就像……

像……

亵渎神灵?

她是祸乱殷商的妲已、是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

她是各种神话里代表没的女神、仙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西施一样的女人,但这张脸,这张本来习惯淡然、冷、板着的脸,如今是如此的yin荡、如此的骚浪。

这种逆差带来的冲击,是超越庄静身体硬件条件带来的刺激。

我身经百战,在这种堕落神女的刻意榨取下,还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最后高潮,我没有把Ji巴从她肛道里拔出来插进她嘴巴里,射在她的喉管里,直接在她肛道深处就射了。

对庄静来说,屁眼肛道才是她的主要性器。

——

“你今天还约了其他女人?”

庄静得到了满足,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她忍住恶新主动把我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Ji巴,用嘴巴帮我“清理”了一番。

我差点又硬起来再cao她一轮。

高贵的女人做低贱的事情,总能让我感到刺激兴奋。

“下午要去一下医院。”

“带你那小女友去堕胎吗?”

“去看看住院的病房。”

“嗯?”

我将母亲的情况简单地对庄静说了一下,结果她耸耸肩:“那玩意自已就能戒。”

“你以前服用过?”

庄静没说,眼神告诉我:你认为呢?

我只好说:“我妈意志力没你强大。”

庄静捡着地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不是意志不坚强,是找不到对抗的理由。”又啧了一声:“所以要保存精力下午玩女医生、女护士对吧?”

仅仅射一发就放过她,的确不是我往常的作风,但我随口否认:“哪有那么多精力。”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她先在的行为和态度,我感觉颇有种以正妻自居的感觉,开始学张怡以前那样对我唠叨一下未来啊、安排什么的。至于玩女人?她知道是根本不可能受控的,唯一的干预就是:

找些高质数的女人。

所以她立刻谈起了正事:

“别墅的地下部分,全权交给你那律师了,尽情打造你们的yin欲地狱吧。但公司那里,我不想像他那律所那样,请一些妓女回来工作,你要是想学她,我帮你再开个空壳公司。”

“我没小周那么荒yin啦。”

“呵呵。”

——

所谓去医院看病房,其实不过是种说辞,真正的目的是:

如何“治疗”母亲。

在医院办公楼下隆重接待我的,有院长裘望德,新晋的副院长、韦燕燕的妈妈何清,还有一位素未谋面,身材高挑、容貌没艳的少妇,熊牌上名字是陆雨妃,职位是神经科副主任。

我一下车,就毫不客气甚至无礼地上下大量着她。

这是裘院长进贡给我的贡品。

而贡品本人,陆雨妃看到我下车,眉头就皱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舒展开了,但我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概是没想到要院长带着她们亲自接待的,是一个还在上中学年纪的少年。

被我一番无礼地打量,她反而带上了淡然的笑容。

——被蒙在鼓里的她,大概以为我被她的没貌身材吸引了吧。

权力啊……

真的让人飘飘欲仙。

谁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这些平日在平民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却要违新的、厚着脸皮的,一句又一句恭维的拍马屁话说出来,对象还是我这种本该在他们眼里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

爽!

相对于陆雨妃,多次母女共侍一“夫”的何清就直接多了,进了电梯后她直接就挨了过来,那鼓囊囊的奶子直接顶在我胳膊上。那触感,她白大褂里面明显没穿内衣。

何清的举动吓了陆雨妃一跳。

出了电梯,我和裘院长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耳塞内却能收到后面从纳米间谍机器人传回来陆雨妃和何清的对话:

“何院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裘院长没和我说接待的是什么人,刚刚也没有介绍……”

何清其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虽然知道我是她女儿韦燕燕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些事情也容易问到,但很明显,我展示出来的“能量”,是和她能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完全不匹配的。

神秘有时候就是巨大的能量。

所以她说:

“我也不知道,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就行了,你没看到裘院长在他面前卑微得像孙子一样吗。”

有了何清为我背书,陆雨妃立刻明白该怎么对待我了。

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虽然是个副主任,但看她那眼角含春的模样,也明显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裘院长这电灯泡借故离开后,她立刻和何清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不输何清的奶子,也自然地挨在了我胳膊上。

——

离开医院,我先回家和母亲吃了晚饭,才又跑了出来。

出门前母亲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老生常谈了,我当时在穿鞋子,随口说:“我有你呢,还交什么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妈。”转过身去忙活后,又说:“在你对妈妈腻了之前,妈妈随你,但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谈个恋爱吧。”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没觉得意外。

我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哪怕我的目的是占有这个母亲。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边让小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帮母亲“戒毒”,而她定期看的心理医生也在配合着我的计划,引导着母亲继续恢复对伦理的重视和对乱伦的抗拒。

我想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乱伦,而不是过去母亲迫于地中海的命令

——

下了楼,开车来接我的是安妮。

后排座位上,坐着裴警官和舒月晴。看到我,舒月晴下车让我上去后才上车,两个女警把我夹在中间,像是押犯一样,但我裤链一拉,把Ji巴掏出来,两女警都伏下身子来,将头埋在了我跨间,开始互相配合服侍起我的小弟弟来。

没一会就来到被小周彻底控制的派出所那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是开始哀求起来:

“侄……,啊……,是我不对,当年我……我……,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

他害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爽爆了!

但还是无法抵消我对他的厌恶。

那张惶恐惊惧的脸越看越觉得丑陋恶心。

就这么蟑螂一般的男人,却侵犯了母亲五年之久!

我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发泄下心中的怒气,但看到这么一张软蛋脸,顿时没啥耐心了,我站了起来,踢了一脚趴着的裴警官的奶子,让她起来后,对她说:

“好好‘招呼’他几天,不要把他弄残弄死,但如果几天后我过来看不到让我满意的,我就‘招呼’在你身上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