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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19)(2 / 2)

母亲脸红滴血。

「妈,你平时就靠这些解决需求吗?」我拷问着母亲。

我已经有所预感,今天这浴室的yin戏,已经把我和母亲的遮羞布差不多彻底揭开了,所以我也没以前那么多顾忌了。

「嗯」「需要那么多根吗?」「你别说了——!」母亲声调突然提高,怒瞪了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说了一句:「快点……」cao!cao!cao——!我捡起抽屉里最粗的那根,狗日的,虽然是纯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母亲这么贱吗?还是地中海选的?我忍不住先扇了母亲pi股一巴掌。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没想到也触发了母亲下意识的行为,母亲的pi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样,左右扭了起来!但很快就停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根粗家伙打开开关,往母亲那泥泞的肉洞一塞。

「啊——」「哦……」高昂的声音回落后,是舒畅满足的叫唤。

母亲的臀就像是满月,那叫声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Ji巴送入了母亲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啊——!小景……。

啊……。

cao死妈妈了,啊……。

啊……」「啊……。

啊……。

啊……。

不……。

啊……。

不行了……。

啊……。

啊……」「啊……。

爽死了啊……」「小景……。

啊……。

妈……。

不要了……。

啊……。

啊……。

妈不要了……」最^.^新^.^地^.^址;5s6s7&

#65363;8s.C0M什么不要?我撞击母亲的丰臀,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cao干的,但没多久,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奶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潮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jing液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奶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这时,我听到母亲说:「药……」药?什么药?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煳涂。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yin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yin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彷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cao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彷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彷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cao红肿了。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我妈这是怎么了?」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做治疗。

ofcourse!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头发的混混口交了,并且吞了jing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口,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干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小景,妈妈爱你」*********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cao。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love。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

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我也爱你」「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容,说:「傻孩子,妈妈会老的」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我继续说:「但我们在一起吧」「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急什么。

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yin笑,露出一口大烟牙:「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我cao……」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Ji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我设计的。

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

这电动Ji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cao,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响乐!」「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Ji巴的抽cha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性……」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

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yīn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yin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小周的言语中

,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cao!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火,那白花花的肉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

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小周对我yin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复仇的快感呐!」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赶紧学一下吧」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邱小娥的女儿」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一个纯封闭的学校;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

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爱泼斯坦的萝莉岛?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火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把她们当黑奴吧」「这是一次复古罢了……」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末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你是荡妇吗?」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荡妇」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是」「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不」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cao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知道了吗?」朴熙真点头。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彷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含住」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

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Ji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Ji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