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香?静香……哈哈,你爸妈怕不是哆啦a梦看多了,哎,你别说,还真有几分静香的味道」我伸手去摸她那还没消红的脸蛋,她扭过头去躲避。
「啪——」我扬手一耳光,让她脸上的红更加红艳。
「看着我」「呜呜呜——」眼镜女抽泣了几声,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胁,止住哭泣,把头转回来。
我很理解为什么地中海要不断换女人玩,新鲜感,这一耳光要是扇在庄静脸上,绝对没有现在那种满足感。
我立刻装作很爱怜地去抚摸她刚刚被我扇的那边脸蛋。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不要用钱去衡量事情?」「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吗?她们被什么衡量的?」「你说……」「我把你卖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时候遇到熟人,是和他们谈钱还是谈感情呢?」唔唔唔——眼镜女拼命摇头,我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里涌出来,滑落。
傲气不再。
车子却在这时突然驶离路面,开到了一个林子里面。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安妮就刹车了,然后开了门下了车,对我抛了个眼色后,把眼镜女从车里拖了出来。
我跟着下了车,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妮,却以为想让我在这里办了眼镜女。
我刚想说还是在屋子里cao得舒爽,结果,安妮一脸的坏笑,却对眼镜女说:「跑吧」她还拍了一巴掌眼镜女的pi股。
「唔唔唔——」眼镜女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朝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时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唔唔声,大概在喊救命。
cao你妈——!我顿时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边眼镜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内裤,已经开始大声喊:「救命——救命——」安妮还笑嘻嘻地对我说:「让她跑一会,等她跑到马路了,再把她拖回来……」cao你妈——!我心里又骂了一声,却是立刻朝眼镜女追了过去。
「救——,啊——!」眼镜女应该是双脚被绑了太久了,气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没跑出多远,就不知道她是绊到了什么还是脚软,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我已经追了上去,压倒在地。
「救……救命……」那高昂的声音,顿时降了下来。
根本就没有其他车经过,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红旗的车头灯。
万籁俱寂。
嗬嗬——百米冲刺再把银镜女扑到的我,喘着粗气,肾上素狂泵。
是欲望的粗气。
我死死地盯着眼镜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不跑了……呜呜……不跑了……」「脱掉胸罩」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下子大了起来,身子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
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Ji巴,gui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嘶——」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
她的yīn道干巴巴的,我那gui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yin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
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
「将就用着……」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pi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Ji巴涂护手霜。
我再度插入。
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轻微的阻碍感。
处女膜?居然还是个处女?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Ji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
cao,真他妈紧……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pi股特别水嫩,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
抽出的Ji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
yīn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挣扎了。
任凭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
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
——「爽不爽?」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
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想过自己干这种事。
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
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其他影视文学作品。
真实的我是见过的:地中海强暴母亲。
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我感到一种性刺激。
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感觉。
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
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
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
我释放了内心的恶。
才发现——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容易啊!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
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和悲鸣的不忍。
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慢慢你就习惯了」安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再告诉自己一次。
我忍不住:「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安妮耸耸肩:「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呢?」「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母亲?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妾的时代又来了。
cao,我看末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你这样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
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个才叫稀罕」我无语。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
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
——算了,顺其自然。
——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把眼镜女装了进去。
「怎么处理她?」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
「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不」我也就说说罢了。
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
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那玩点刺激点的?」「说」「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里慢慢玩她了」囚禁性奴?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车又开回了案发地点。
安妮拖着皮箱上楼了,我留在车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镜女的照片,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又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9点13分,庄静才敲车窗。
安妮要在眼镜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来开车。
此刻我觉得异常的疲倦。
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继续看电影,清空下脑子。
哪怕妈妈在客厅光着身子看电视,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没想到,庄静把车子开出小巷后,递给我一沓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我说着,打开一看……一会,我笑了……因荒诞而笑了。
那是几张诊断书,几页纸的内容一句话就能概括:庄静得了抑郁症。
这……这他妈的什么算什么?我脑子里充满了wtf。
这个身患抑郁症的女人,自己觉察了自己的异样,自行求医,然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抑郁症,然后向我这个主人汇报。
可以这么cao作的吗?抑郁症的人能觉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医的吗?好半晌我才从这种荒谬中抽身出来。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过的那几个女人,母亲、张怡、庄静……随便哪一个患了抑郁症我都不惊讶,合情合理的。
姚老师甚至想不开自杀了。
但庄静太傲了。
这个女人遭遇了这么多折磨,正常来说应该像张怡或母亲那样,从抗拒到麻木,再到逐渐接受事实。
但她没有。
她被我关黑屋子,她屈服了。
但其实她从末真正接受。
这就是她的痛苦,所以她抑郁了。
我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把她往绝路上赶,侵占了她的房子、车子,侵犯旃檀破坏了她的社交圈。
出于把庄静彻底占有的私心,我想把她彻底捆绑在身边,于是我想摧毁她的一切,让她以后只能依靠我一个人。
我此刻有些懊恼,当初地中海的做法明显才是正确的。
「先送我回家,我给你找个医生治疗,这段时间……你就先放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