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赫连城,男人丝毫没理她的哭泣,只是在用火仔细的烤着那套针具,表情餍足,仿佛烤完的针将会变成美丽的艺术品,是啊,安心就是他的艺术品,不听话的安心、忘记他的安心,那他就来狠狠的对她,直到她想起,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赫连城开始控制不住的微笑,晃动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那副表情让安心开始恐怖
小厮们还在卖力的抽打这安心的各个部位,安心不敢再反抗,玉势的掉落和郝连城在烫针的动作刺激这安心,她只能小声哭着,哭喊着:“主人,猫儿安心错了,主人放过猫儿吧,求你了,求求了...主人”
奶头小厮和yīn蒂小厮同时抽打在了安心的乳^头和yīn蒂上,安心又是惊呼一声:“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主人,您让他们放过猫咪安心吧,啊!啊!啊!yīn蒂乳^头坏掉了啊!”
赫连城对安心的尖叫不屑一顾,他拿着烤热的针走向了安心
安心祈求的看向他:“主人,安心错了,安心错了,猫儿错了,主人放过猫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
!”
赫连城用热针狠狠刺向了安心的乳^根,没有麻药,没有任何预料,安心以为卑微的祈求郝连城会对她有一丝怜悯,可是热针刺向她的这一刻,安心明白了她的身份。
它的身份:性奴,供控制者yin欲,被视为泄欲工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