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明矾脑袋嗡的一声,耳边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仿佛都听不到了,
“舅舅,”
“舅你妈了个B,,你把人从车上弄下去,推花坛里,车开回來,剩下的事儿,你不用管了,”
张明矾在一秒的时间内,基本就换了个思路,随即快速说道,
“好,我明白了,”
黄狒狒答应了一声,还想说话,但张明矾的手机已经挂断了,
把事情跟张明矾说了以后,黄狒狒略微有了主心骨,随后将电话揣进兜里,贼眉鼠眼的走到副驾驶旁边,然后开始费力的拽着姑娘,往下薅,
右侧的花坛这边,大概也就三四米宽,然后下面就是一个半坡形水泥缓台,底下是壕沟,再往前走,是一片大地,但此刻庄家刚种,还沒完全成长起來,所以看着很是荒凉,也根本无法藏人,
黄狒狒满头是汗,拽着姑娘,好不容易进了花坛,随后四处寻摸了一眼,感觉放在花坛里,有点太过显眼,但顺着街道再走走,他又怕碰见监控录像,随后无奈之下,他瞄准了缓坡下面的壕沟,
“咕咚,”
黄狒狒跳进壕沟里,双腿瞬间被里面的脏水覆盖,直接倒了膝盖的位置,
“这保险,保险,”
黄狒狒“惊喜”的说了一句,随后拽着姑娘的双腿,直接拉了下來,
街道上面,
两个带着鸭舌帽,拎着锤子和军刺的青年,撒丫子狂奔的跑了过來,
“妈的,他们真有一股操骆驼的精神,还追呢,”
其中一人剧烈喘息的问道,
“不不知道啊,”
另外一人也结巴的回道,
“妈的,我实在跑不动了,”
拿着军刺的青年,蹲在地上,腿肚子直哆嗦,
“滴滴,”
后面有车喇叭声响起,
“來了,追來了,”
另外一人惊呼,
“我真跑不动了,來了,我就和他们干了,”
“操,前面有车,车灯还亮着,上去,”
拿锤子的拽了地上的同伴一把,随后奔着停在街边的GTR跑去,
两人來到车旁边,扫了一眼里面沒人,慌慌张张的就坐了上去,
“我操你妈,这座子咋这么湿呢,,撒上面了啊,”
副驾驶拿军刺这人说道,
“别他妈BB了,这是啥车啊,咋开啊,”
正驾驶的人一看复杂的操作台,顿时一愣,
“瞅你那沒文化的样,这明显是三菱翼神,自动挡的,踩油门就走,”
副驾驶的人快速说道,
“翁,”
GTR一阵震颤随后窜了出去,
“这是偷车啊,,”
正驾驶的青年,手握着方向盘说道,
“这车明显肇事了,往前开,一会给他扔路边,咱俩就走,”副驾驶的人慌乱的回头,想看看后面有人追上來沒有,
“咦,不对啊,,这车里咋全是红的,”
正驾驶的人回过神來,车内黑不拉几的他也看不清楚东西,随后用手摸了一下中控台,离近了一瞅,嗷的一声喊道:“咋咋他妈全是血呢,我还是以为车里本來就是红色的内饰呢,”
另外一头,黄狒狒将尸体扔进臭水沟以后,回來就要找人脑袋,但刚爬上街道,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双眼迷茫的自语了一句:“车车呢,,”